“當家的,怎麼了?”看到張三異常的情況,張三的妻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對張三問道。“沒什麼,是我聽錯了?”張三擺了擺手說道,然後他又打開車門,走上了車去,他什麼都沒有發現,那麼他也隻能認為是他自己聽錯了,但是,他絕對想不到,危險已經在逐漸的靠近他了。車輛繼續向前開著,但是早上就感覺到用前麵開那種森冷的感覺也就愈發的強烈了,張三也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也不想回去了,因為現在他已經快要將這條路走完了,如果現在掉頭回去的話,那麼就要消耗很多的時間了,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是非常不值得的,況且現在天色已經非常晚了,已經快要到半夜12點了,他們都急著回家去睡覺呢!張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能繼續向前開著,張三的身體強壯,現在還能頂得住,但是張生的妻子卻已經有些頂不住了張三的妻子躲在角落當中瑟瑟發抖,顯然是很冷的樣子。“當家的,我看要不然咱們還是回去吧。”張三的妻子再一次的建議道,但是卻又被張三嚴辭的給拒絕了。張三打起精神仔細的看著前方的道路,但是他卻驚訝的發現了一個事實,因為它繼續向你開著,兩側的景物也越來越模糊,以至於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看不清楚道路兩旁的樣子了,隻能看清楚車子前麵的一小塊地方,因為車子前麵一小塊地方有著車燈的照射還是可以看清的。但是道路也是漆黑的一片,還好在張三的記憶當中這條小路雖然偏僻了些但是他就是一頭直路,張三他隻要繼續地向前開就可以了。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那種陰森的感覺卻沒有再增加,張三已經適應了那種的感覺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鐺鐺蕩蕩…突然間,在張三那邊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一種聲音,這一次張三聽得非常清楚,那絕對不是幻聽,那是真真正正存在著的聲音,張三非常想知道那個聲音究竟是些什麼,但是他的理智卻是告訴他,不要下車,繼續往前開!張三的身體仿佛麻木了一樣,隻是繼續的向前開著車,張三的腳不自覺地踩在油門上,汽車表盤也是不斷的增加著數值,從本來的30km每小時逐漸增加到了60km、80km、100km。車速漸漸地飛馳了起來,按道理說這條本來沒有多長的土路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完,更何況此時的這輛車還保持在一百千米每小時的這種狀態下,按道理來說,應該很快就能離開這條沒有多長的道路的,但是這個張三他卻很驚訝的發現他已經開了很長時間了可是就是沒有開出條道路前路依然是黑暗的,兩側也看不清楚任何的景象。張三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妻子,他的妻子此時已經睡著了,在這種環境下他的妻子可以睡覺,但是他決不能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他似乎真的應該回去了。前麵的道路是怎麼樣的?他一點都不清楚,但是張三也意識到了我再往前走的話,恐怕無論走多久都走不出去了,張三在心中打定主意,然後他就調轉車頭向回去的方向開去。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車子去突然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得,無論張三怎麼催動他就是不懂因為這個車子他沒油了!沒有油的汽車跟一個鐵盒子其實差不了多少,張三已經急出冷汗來了,在他的額頭上已經浮現出了一層致密的汗珠,雖然這四周的環境很是森冷,但是張三此時敏銳地察覺到,他最大的敵人不是這種森冷的氣氛,而是這四周無形所潛在的危險。在它的四周,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注視著他一樣,令他毛骨悚然一動也不敢動,由於現在車子已經沒有油了,所以車子各項機能已經完全停止了,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唯一能給他們帶來光亮的車燈了。四周的環境非常的黑暗,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張三一點兒困意都沒有,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感,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他卻知道今天晚上他估計是走不出去這裡了。也正是因為他一點困意都沒有,所以張三的精神上也遭受到了很大的折磨,在部隊(或者戰爭)題材的影視作品中有一種懲罰的方式叫做關禁閉,通常是將犯軍紀的士兵關進一間門窗緊閉的屋子裡,並且將門上鎖,門外有守衛防止士兵逃跑。在那樣的情況下,四周是一點光亮都沒有的是非常黑暗的,相當於一個完全黑暗的環境,士兵待在裡麵,最開始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時間一長,他們就會感到恐慌了,因為人類最大的敵人不是自己,而是那無窮無儘的黑暗,我長時間身處於黑暗的環境當中,人們就會下意識的以為在周圍的黑暗當中,有著不知名的危險在等待著自己,有著一雙又一雙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今天的張三就是處於那一種的情況之下,但是如果張三此時有困意的話,他睡過去了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但是此時的張三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以至於現在張三的內心是非常惶恐的,他非常的害怕他害怕車外有什麼危險正在等待著他,沒有親身經曆過那種情況的人是絕對體會不到的。哪怕是非常清楚外麵是不可能有什麼東西的,但是自己還會在心中下意識的以為外麵正有一雙又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鐺鐺蕩蕩…此時已經非常惶恐的張三在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之前所聽到的那個聲音,一次那個聲音不再是很遠的距離了,而是離他非常的近,而且這一次的聲音也不再是斷斷續續的,還是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的。這個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敲鑼打鼓的聲音,仿佛是有什麼大喜事一樣,張三對於這種聲音非常的清楚,因為他之所以去市裡,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給朋友隨份子去了。他的朋友今天結婚,敲敲打打的隆重的大辦了一翻,所以張三對於這個聲音是非常熟悉的,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有人辦喜事呢?要知道,現在可是已經半夜12點了!張三轉頭看了一眼在後座上的妻子,他的妻子依然在熟睡著,似乎睡得還很不錯呢!他的妻子顯然是沒有聽到這種聲音,那麼,他為什麼也能聽到這種聲音呢?這種聲音的出現,將張三僅有的一點困意也都給弄沒了,於是張三仔細的睜大眼睛打量著四周,他非常的想知道這四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種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了,張三感覺他身上的汗毛似乎都已經豎起來了一樣,張三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麵,在他前麵不知道多遠的地方產生了一個火光,但也不能說是火,因為火都是橙色子但是張三眼前的這團火就是藍色的,如大海一般幽深的藍色。張三的腦中陡然浮現出了一個詞彙-鬼火!在農村當中,也有人以前曾經見到過鬼火,但是人們出於畏懼,都沒有上前去仔細看一看,哪怕是村子當中膽量最大的人,也沒有膽量上前去看那個鬼火究竟是一些什麼東西?在那團鬼火出現了之後,緊接著第二團第三團一直出現了十多團鬼火,那些鬼火緩緩的向前前進著,他們所前進的方向就是張三所在的這裡。鬼火離張三越來越近了,張三這個時候也才能真正的看清楚鬼火下麵的是一些什麼東西,原來那些鬼火並不是單純的鬼火,那些回我居然是漂浮在半空當中的,而且在它們的下麵漂浮著一個又一個的靈魂。那些靈魂的顏色也都不一樣,他們主要以白色為主仿佛是經曆了什麼喪事一樣,而張生所聽到的那些敲敲打打的聲音,也正是他們所發出來的聲音了,他們其中不少鬼魂拿著一些樂器在那裡吹奏著,說實話從張三的記憶當中看到這些,我感到非常的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我驚訝的是那些鬼魂居然還能使用樂器,雖然隻是一些普通的樂器,隻要敲敲打打就可以了,但是鬼魂不能做到這一點還是讓我想不到的。不過很快我就釋然了,因為鬼魂它是可以使用精神力量的,之前我就用蘇白雪的精神力量讓他給我收拾屋子,所以其他的鬼魂能做到這一點我完全不用驚訝的。我在大腦當中繼續模擬著張三所看到的場景,外麵的一切都被我摒棄掉了,仿佛我現在就是張三而那個張三就是我一樣。那些鬼魂敲敲打打的向張三走了過來,其實也不能說是走,用飄的更貼切,因為他們雖然是鬼魂,但是他們生前的軀體卻仍然是完整的,他們是以完整的軀體死掉的,所以他們的鬼魂同樣也會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