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什麼?你喜歡剪刀?好吧,那我們從剪刀開始。。。”似乎有了主意了,文珊的心情頓時大好,臉上露出一道燦爛的微笑,這微笑簡直太美了,標準的艾米絲式笑容,幾乎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都會為之瘋狂,可是那個假文夜卻想哭。隻見他拚命掙紮著,衝著文珊大聲咆哮道:“我選擇了嗎?我-曰,我有選擇了嗎?這特娘-的什麼劇情發展?去你-妹-的,我有選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選了?老子一個都不要,聽到沒,不要剪刀,也不要鉗子,你給我全部放下。”可是,他的話文珊仿佛一句都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拿著剪刀來到他的麵前,就這麼拿著剪刀在他身上比劃了半天,完全沒有經驗的她居然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了。這個時候,隻見文珊轉過頭來看著他,輕聲問道:“喂,彆喊啦,吵死了,我問你,你喜歡我剪你哪裡啊?”這句話一問,假文夜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這是什麼問話?有這麼問話的嗎?我說我身上什麼地方都不想要被你剪,你聽的進去嗎?假文夜哭喪著臉,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語氣苦苦求饒道:“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主意,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喜歡被人剪,你就放了我吧。。。”果然,他說的話文珊根本就沒聽進去,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你喜歡剪肚子?我不會啊。。。該怎麼剪呢?”看著文珊那疑惑起來可愛的模樣,假文夜現在好想暈過去,可是他作為一名高手,精神力十分強大,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暈不過去。不管他拚命的掙紮,還是用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詞語進行辱罵,可是這絲毫影響不了文珊。突然,文珊下手了,隻見她一把按住他的小腹,手中那把鋒利的剪刀飛快的捅進他的肚子,然後沿著傷口,“哢嚓,哢嚓”的剪開。一股劇痛瞬間淹沒了假文夜的神經,這是一種比普通的受傷要痛上五倍的劇痛,這讓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見鬼的興奮劑,他現在知道了,自己被人坑了,剛才文珊打進他體內的根本不是什麼保命藥劑,而是最單純的興奮劑,一種能讓人各種感官的靈敏度提升五倍的興奮劑,是用來刺激那些瀕臨腦死亡威脅的病人,喚醒對方意識的藥劑。可是,如果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話,那現在的這些劇痛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了。。。隻見剛剛將他肚子剪開,劃拉開,露出他肚子裡麵的大腸的時候,看著噴湧而出的鮮血,隻見文珊突然一頓,貌似很痛苦的低聲呢喃道:“怎麼回事?我殺死的變異生物也不少了啊,又不是第一次見血了,怎麼看到變異生物的血我沒什麼反應,看到人類的血我會暈血呢?”一股十分不安的感覺立刻充斥了假文夜的心頭,這種不安的強烈感甚至驅散了他身上的那股痛覺。突然,他心頭一慌,急忙喊道:“不要。。。。。。”可是,就在他的這聲“不要”剛剛喊出口,隻見文珊突然一抽,然後便“哇”的一下將她胃裡的那些亂七八糟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東西全部吐在了假文夜的肚子上。現場一片安靜,突然,“嘀嗒”一聲輕響,那是順著假文夜的身子,滴到了地上的胃液傳來的聲音。看著自己肚子上麵的一片狼藉,肚子上,床上,甚至是肚子裡麵的內臟上,全部沾著文珊剛剛吐出來的汙物。最悲催的是,文珊中午吃的是海鮮,看著那肚子上的各種甲殼類動物的殘骸,看著那些甲殼的顏色和形狀,他甚至可以辨彆出至少5種食物的名字,至於海鮮那經過胃液浸泡後的那股味,就更彆提了。假文夜現在連哭的心思都沒有了,看著肚子上一片狼藉,不用說,完全沒有醫學常識的文珊根本就不會清理,也清理不乾淨。大腸內膜沾染的這麼多汙物,不用多久就會感染,器官會出現衰竭,要是得不到有效的醫治的話,那自己就死定了。文珊顯然也懵了,隔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急忙到一旁的洗手台上麵用水漱了漱口,然後隨手拿起搭在洗手台旁的一塊抹布,就來到假文夜的身邊,一邊用抹布擦拭著剛剛被她吐臟了的身體,一邊急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第一次見到人血,所有感到有些惡心是在所難免的嘛,以後熟練就好了。”看著文珊的動作,再看著她手中那塊黑漆漆,濕噠噠的抹布,再看到她將自己的腸子拎出來,然後用抹布擼一下的動作,假文夜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終於,他閉上眼睛,虛弱的開口道:“姐,大姐,媽,你是我的親媽,姑奶奶,奶奶,你贏了,真的,你是我見過的審訊手段最殘忍的人,沒有之一。你贏了,我精神崩潰了,你不是說要審我的嘛,你問吧,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真的,我要是說一句假話的話,你再朝著我的傷口吐一次,然後用那臟不拉幾的抹布擦乾淨。”“真的不要再試試了?”文珊一臉的失望,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問:“我還有其他一些手段呢,保證不會像現在這樣的,你就再堅持一會嘛,好不好?”“不好,很不好。。。”可以看出,這個假文夜是真的崩潰了,隻見他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投降,希望你遵守俘虜條例,文明審訊,現在先給我的傷口止血,然後我回答完你的問題後你及時把我送去救治。”顯然,對於這樣的結局文珊一點也不滿意,連續問了他三遍:“你確定?”一直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她這才索然無味的走到一邊,隨手拿起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止血粉的藥劑灑在對方的傷口上。看到血止住了後,她坐到一邊,拿出一個指甲鉗,一邊修著自己的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哪裡人?來這裡做什麼?”對方這次是真老實了,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叫木索斯,來自木圖族,是木圖人,來這裡是為了對文夜身邊的女性下手,已達到控製她的目的,來幫我報複文夜。”原來這個人正是木索斯那倒黴孩子,至於他是怎麼摸到法羅聯邦的首都普旺休斯來的,就沒人知道了。不過,這家夥也真心倒黴,簡直是倒黴到家了,總共冒充夜乾了兩次壞事,一次是冒充夜去勾引周蕾蕾。結果,勾引不成,反被周蕾蕾狠狠的整了一頓。這次更慘,知道夜身邊的女性都很了解夜,他特意挑了個剛剛出現的文珊來騙。結果還是被機靈的文珊揭穿了,這一回更倒黴,居然被文珊用一種稀有的迷幻藥迷倒不說,還被綁在這裡遭受這般非人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