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揍完再說(二合一)(1 / 1)

萬界聖師 雪落君 2056 字 2個月前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如今,景天一行人有求於天帝,即便他心底對著老頭子很是不爽,卻也不好真的發火。況且,他可還記得自家師父當初原話是怎麼說的。“遇到懟不過人的,提為師的名字。那樣,你可以死的快點!”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他家那臭不要臉的師父應該是一個到處樹敵的貨色。誰知道那貨有沒有的罪過眼前這位六界主宰的天帝。萬一那貨曾經把天帝得罪狠了,天帝收拾不了他把仇恨值轉移到自己身上,拒絕幫自己治療雪見,那自己上哪哭去?所以,明明有後台,但景天真的不敢用啊!也幸好他沒敢用自己的後台。如果他真扯出來自己師父,天帝還可能不知道,但再扯到自家師祖,那樂子可就大了。彆說幫他救治雪見,不當場把他們一幫人給拿下就算好的了。當然,即便他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後台,此時此刻看著天帝的臉色,景天的心裡也忍不住一陣嘀咕。他自然知道自己遠不是人家的對手。剛剛他們通過神魔之井來到神界的時候不是沒有看見。那無數的天兵天將就跟下餃子一樣嘩啦啦的從天上墜落。甚至有的沒來得及下落就整個爆開化作一團血霧。那種場麵,那種視覺效果。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來經曆了一些事得到了磨練的話,景天相信自己絕對會嚇得腿軟。同時,他也不覺得自己得到什麼飛蓬的力量就能夠打得過對方。雖然不知道飛蓬有多強,但隻是遠遠旁觀那一戰,就讓他沒有跟那人敵對的信心。之所以向著要幫忙,他也是有自己的考慮。按照他家師父的說法,有懟不過的就提他的名字。在他的了解中,他那不負責任的師父絕對是個不安分的主,是個大禍害。同時,今天這個大鬨神界把百萬天兵打的丟盔卸甲的人,絕對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都說同為禍害惺惺相惜,說不得在天帝這裡討不來麵子,去那邊能討來個麵子呢?況且,就算真不給麵子,又證明打不過,自己大不了回過頭來搶天帝不就得了。他可不是飛蓬,會心甘情願的讓天帝剝奪自己的力量打落凡間變作凡人。按照他的想法,號稱神界第一人的飛蓬,如果他不願意,誰能擋得住他?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能擁有飛蓬的力量的前提下的。隻是,聽天帝那口氣,似乎有能力讓自己擁有飛蓬的力量。由此可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傻子。在天帝準備利用景天對付牧風的時候,景天又何嘗不是打著利用天帝的主意。就這樣,各懷鬼胎的狼兩人在這大殿上一番交談,最終做出了約定。天帝幫景天短暫的恢複飛蓬的力量,景天幫助天帝對付神界大敵。作為回報,天帝幫助景天救治好雪見。約定打成,天帝伸手一招,被封印在大殿外的飛蓬的神力被召喚而來。神力進入大殿,自動融入景天的體內,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受著體內暴增的力量,景天覺得自己能夠攪翻這天地。隻是同樣歸來的景天的記憶,讓他知道那隻是一種錯覺。先不說六界之中其他的存在,就但是眼前坐在大殿上的天帝,就讓他深深的忌憚。就像先前說的,誰都不是傻子。在景天防著天帝的時候,天地帝又怎麼可能不會考慮到那些問題。隻是,作為飛蓬轉世的景天,卻不知道當初的飛蓬為什麼那麼乖乖的就被天地剝奪了神力打入凡間。而恢複了飛蓬記憶的景天卻知道,當初之所以乖乖的被打落凡間,不是他迂腐沒想過反抗。而是即便作為神界第一神將的飛蓬,對於眼前的天帝,依然覺得深不可測,依然是深深的忌憚。也正是因此,當年的飛蓬才會不做反抗的被剝奪了神力,進入了輪回。不動聲色的壓下心底的想法,融合了飛蓬與景天的記憶,景天變得愈發的理智。“飛蓬,見過天帝!”雙手交叉,對著天帝行了一禮,“飛蓬”的表現讓人無可挑剔。“飛蓬啊,神力隻能維持四個時辰,希望四個時辰內你能夠解決問題!”“飛蓬定不辱命!”二人簡短的幾句對話,在法力融合的瞬間完成了從景天到飛蓬的換裝的景天,手持魔劍向外走去。雖然沒有飛蓬招牌的鎮妖劍,但龍陽太子煉製的魔劍,也足以讓他發揮出足夠的戰力。身後徐長卿等人扶著昏迷不醒的雪見,跟著景天一同走出宮殿。看著這一切,天帝並沒有阻攔。隻要對方還想救雪見,就躲不開他這一關。所以要不要把人留下根本沒有關係。強迫人留下,還枉做小人,影響他天帝的威嚴。......另一邊,在恢複了飛蓬神力和記憶的景天向著牧風這裡趕來的同時,夕瑤正通過眼前的玄光術看著一切。“是他!真的是他回來了!”心境出現少見的波動,夕瑤的臉上有驚喜,有意外,同時,看著對方身邊的另一個女孩時,眼中更是閃過一絲黯然失落。猛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夕瑤猛地回頭。“師父,飛蓬他......”一直通過玄光鏡看著一切,夕瑤自然親眼目睹了景天和天帝的約定。知道對方是前來捉拿牧風的,夕瑤的心裡不禁有些擔憂。她自然不擔心牧風會被捉拿,剛剛那一戰,看的最清楚的自然是她。雖然不知道牧風到底有多厲害,但她能夠看出來,滅殺百萬天兵,牧風所展現出的實力,絕對連他本身實力的千百分之一都不到。這樣的師父,飛蓬能是對手嗎?向來對飛蓬都有信心的夕瑤,不禁在心裡產生了這樣的懷疑。同時,她的心裡也早有了答案。不會!“放心吧,不會傷了你的小情郎的。”看著夕瑤臉上的表情,牧風哪裡會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臉上升起一絲笑容,開玩笑一般的調笑著。“師父.......”被人直白的一語道破內心的心思,更是稱飛蓬是她的小情郎,夕瑤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羞紅。就在此時,景天,徐長卿,茂茂,龍葵帶著昏迷的雪見,來到了二人所在之地。“飛蓬!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顧不得牧風臉上調笑的表情,轉過頭看著那熟悉的麵孔,夕瑤呆呆的問道。“夕瑤,我回來了!”幾步向前,雖然本體還是由景天做主,但畢竟恢複了飛蓬的神力。這一刻,在見到夕瑤之後,身體似乎開始由飛蓬的意識所操控。“飛蓬,你,是來捉拿我們的嗎?”看著一身銀甲襯托的英武不凡的飛蓬,夕瑤眼中露出一絲淒苦。“我......”屬於景天的意識,自然想要就救醒雪見。“夕瑤,我和天帝的約定,隻是捉拿你身後之人。放心,我一定會保住你的!”看了看夕瑤,又看了看身後陷入昏迷的與夕瑤一般容貌的女孩,景天做出了承諾。“飛蓬,你......”夕瑤想要開口保護牧風,又想要告訴飛蓬,他不是牧風的對手。隻是,話到嘴邊,她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哦?小子,你要捉拿我?”就在景天的話說完,夕瑤不知該怎麼開口的時候,牧風玩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情非得已,萬望見諒!”畢竟恢複了飛蓬的記憶,性格也受到了影響。景天舉起手中的魔劍,想要像當年決戰重樓那樣,與牧風展開對決。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有多厲害,但作為曾經的第一神將,飛蓬有自己的驕傲,有自己的自信。他飛蓬一生,不弱於人。然後.......就在他手中的魔劍剛剛舉起的瞬間。迎麵本來臉上還帶著笑意的牧風,臉色猛地轉冷。“啪!”右手扇出,化作遮天大掌。一聲脆響在眾人耳邊響起,剛剛舉起魔劍的景天整個人被抽飛出去三千裡。“敢對我拔劍,欺師滅祖的混賬,我抽不死你!”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牧風的聲音已經再次響起。循聲望去,就見剛剛被牧風一巴掌抽飛出去幾千裡的景天,不知何時被牧風拉了回來,此刻正被抓在手中。將景天丟在低聲,牧風雙手並用,一頓胖揍。那畫麵,隻是看著都讓眾人覺得老疼了。懵了!在場所有人都懵了!在對戰開始之前,他們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他們想到了景天贏得勝利,完成與天帝的約定成功救醒雪見。他們想到了兩人勢均力敵。甚至他們想到了景天可能會落敗。但是,再怎麼想,他們也沒有人想到會是眼前這樣一種局麵。景天,正在被牧風按在地上胖揍。那種感覺,就像爺爺打孫子一樣,打的景天完全沒脾氣。恢複了飛蓬力量的景天,在牧風手中,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實際上,不隻其他人懵了。在牧風一巴掌拍過來的時候,景天就懵逼了。看著那能量化成的遮天大掌,景天甚至都忘記了反抗,儘管他也反抗不了。在聽到牧風那句嗬斥之後,景天心裡就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欺師滅祖!藥丸!這次真的藥丸!這四個字從牧風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景天就知道自己藥丸!欺師滅祖,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能夠說出這句話的,自然是他的師門長輩。先不說眼前的是他的師還是他的祖,就單說他那混蛋師父曾經告訴過他,他師父是師門中最小的一個。那就證明,眼前這位,至少比他那位混蛋的師父輩分還要高。想到李逍遙胡謅的那些他家師祖收拾欺師滅祖的叛徒的手段,景天就覺得自己心底一陣發寒。在巨掌抽過來的瞬間,他仿佛看到了曾經夕陽下與茂茂吃肉包子的畫麵。那,是他可能再也回不去的青春。然後,巨掌從天而落。生生把他拍飛出去三千裡,卻沒有對他造成一點的傷害。感受到那不對身體造成一點傷害卻鑽心的疼痛,景天的心裡再無懷疑。這絕對是他師門長輩,否則就那一巴掌,絕對能把他拍死。在確認的同時,景天心裡就忍不住罵開了天帝那個老不死的,都是丫的辦的好事,竟然忽悠自己來對付自己的師門長輩。如果早知道搶了神界神樹的是自家長輩,他犯得著跟天帝來什麼約定啊。直接過來要個神果把雪見救醒不就好了。在暗恨天帝的同時,景天還在不斷的咒罵著李逍遙。都是那個不負責任的無良師傅,拜師之後關於師門的長輩他一個都不認識。唯一的一個祖師,還隻是找了張白紙隨手寫了個名字拜了拜,連畫像都沒見到。如果早知道這是師門長輩,他哪用收這種罪?在牧風暴揍景天的時候,其他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聽著牧風嘴裡的嗬斥,他們也明白這是景天的師門長輩。所以,看著景天被拳拳到肉的打成了豬頭,眾人隻能乾瞪眼,連一句話都插不上。人家師門長輩教訓弟子,他們總沒有理由去阻止吧?最後,還是夕瑤看著自己的飛蓬被自家師父暴揍,實在看不下去了才開口求情。“師父......”夕瑤的話沒說完,就被牧風打斷了。“有話等會說,我先打完了這欺師滅祖的小混蛋!”夕瑤:“......”師父啊,等你揍完了就晚了啊!在夕瑤無語的時候,牧風又是狠狠兩拳落在了景天的雙眼上。他下手很有分寸,先是以自身力量護住景天的神魂肉身,確保自己的攻擊不會造成太重的傷害。之後每一下都是拳拳到肉的攻擊。當一套組合拳打完之後,可憐的景天幾乎已經不成人形,一張臉被生生打成了豬頭。然而,這些卻還都隻是皮外傷,疼一陣之後就會恢複,不會給景天造成實質的傷害。看著變成豬頭又頂著兩個熊貓眼的景天,牧風滿意的收工。拍了拍手,看著站在自己身邊欲言又止的夕瑤,牧風大氣的問道,“徒弟有啥事,現在可以說了!”夕瑤:“......”現在您讓我說,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能說,我也很無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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