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總是一種良好的應對,因為有些事情不能夠說,隻能夠做。柳夢潮現在選擇做,簡簡單單地做出自己的決定,然後實施。他抬起了手,抽出了銀色的巨劍。叛逆之劍。叛逆之劍代表著叛逆,這把劍不僅大,而且很冷。一般劍都是冷的,隻是柳夢潮握在手中的劍特彆的冷,因為能夠飲血。“我已經到了絕路。”柳夢潮緩緩地向前走去,腳踩在冰涼的地麵上,像是行走在薄薄的寒冰之上。“你早已經到了絕路。”楚智微笑著說道,他臉上的表情很假,說出的話卻絕對不假。因為事實從來都不會撒謊,更何況是從楚智嘴裡麵說出來的話。“當我知道進入這個世界將會和你交戰的時候,這個結局不就是早已經確定了嗎?”柳夢潮抬起了頭,那雙黑色的眸子之中射出了光來,“我隻有沿著你早已經設定的道路前進,除此之外,彆無他法。”柳夢潮話說的很平靜,平靜地就像是在談論著今天的天氣。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很大,所以讓人感覺有一些熱。大概柳夢潮的語氣便是如此的平靜吧。楚智聽到柳夢潮話,嘴角的笑容依舊平靜地綻放著,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動作很輕,似乎害怕將柳夢潮從噩夢之中驚醒。“並不是從你進入這個世界開始……”楚智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去,似乎在讓出這個世界的舞台來,“一切,在開始便已經得到了確定。”開始?柳夢潮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緩緩地低下了頭,凝視著自己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