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霧霾、還是霧霾!不僅是京平城中,甚至出了城門,霧霾濃度還是沒有一點降低,隻是與艾郢、紅琪的想像不同,雖然現實中的霧霾之城已經沒人再願意定居,京平城裡裡外外的玩家卻不少,甚至艾郢、紅琪還看到不少玩家結伴向野外走去。!當然,在這些玩家中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彆人,正是都弄了一個全透明防毒頭盔的艾郢、紅琪。畢竟其他玩家的防毒麵具和口罩再怎麼美觀,那還是會遮掩去不少玩家的相貌、風采。不像艾郢、紅琪的全透明防毒頭盔,不僅沒有絲毫遮掩,更顯得鶴立雞群。而換成其他女人,麵對各種覬覦目光或許多少都會有些膽怯、不滿,但對於紅琪這種現實中的女星來說,fans和非fans的目光都是她們長期的收集目標。因此在那些麵具玩家、口罩玩家的羨慕嫉妒恨中,紅琪就扒拉著艾郢胳膊道:“艾郢,你說我們下麵該往哪走啊!”“攻略中是說啼落森林,應該就是前麵吧!”看著前方森林入口處的一個亮閃閃牌子,艾郢就無語了。難怪狼奔說地方不難找,原來根本就不用找。然後艾郢、紅琪一起來到森林入口前,就聽到無數玩家喊起來道:“來啊看啊!看啊來啊!最詳細的啼落森林地圖啊!”“38級防戰求組,包無傷到三層森林!”“39級火法帶隊探路,還有三個名額、三個名額……”臥槽,這才是真正的遊戲啊!看到森林入口處的一團亂像,艾郢就有些感歎起來。畢竟啼落森林即使不能說是副本森林,這種大型地圖的確能吸引許多玩家。何況遊戲中的霧霾隻要忍忍就能過去,又不會真的傷害身體,難怪那些玩家都不在乎。隻就奇怪的是,雖然其他剛到啼落森林前的玩家都有人去拉人,但卻沒有一人前來拉艾郢、紅琪組隊,也不知這與他們的羨慕嫉妒恨目光又有沒有關係。但艾郢是不會對這些事感興趣,紅琪卻有些明顯受不了沒人追捧道:“艾郢,怎麼沒人來找我們組隊啊!”“不管他們,我們的目標不同,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他們也到不了。”從剛才那些玩家吆喝中,艾郢就已經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然後再隨便找個玩家買了一份啼落森林地圖後,艾郢就再次確認了自己的判斷沒錯。因為啼落森林居然總共被劃分為十層,不說艾郢、紅琪的任務目標就在十層森林內,現在這些玩家所能探到地圖最多就是第五層,根本就對艾郢、紅琪的任務沒有任何幫助。因此彆說那些玩家為什麼不來找艾郢、紅琪組隊了,真的他們找上門來,艾郢、紅琪也不可能答應帶他們進入十層森林。因為艾郢知道,若是自己沒有完成任務的機會,狼奔根本就不會將任務交給他。所以哥既然怎麼都能進入十層森林,卻又為什麼還要被那些隻能進入五層森林的玩家拖累鳥。而一聽艾郢解釋,紅琪就果斷樂了。不僅再不去管其他玩家,更是直接就拉著艾郢闖入了森林中。畢竟與有沒有玩家邀請自己組隊相比,誰又不知道悶頭發大財的好處。但一等艾郢、紅琪獨自進入森林中,原本還在森林外喧囂的玩家瞬間就安靜下來,跟著就有一人嚷起來道:“操!哥沒看錯吧!那兩個富二代居然敢獨自進入啼落森林,他們這是不將京平城所有玩家放在眼中嗎?”我擦!所有玩家?尼瑪所有玩家,所有玩家尼瑪,這仇恨拉得可真沒水準。跟著眾人往說話玩家身上一掃,短暫不言語一會,接著就開始喧囂起來。“哼!就知道那兩人是被死開工會盯上了,哥沒說錯吧!”“這誰不知道,好像那全透明防毒頭盔就死開工會一家獨有,能買得起這種頭盔的玩家不說肯定是些富二代,也早就被死開工會定下了,等到一進入啼落森林中,哼哼……”“這個姐當然知道,但那兩人真是富二代嗎?”說到富二代,自然是女性玩家最感興趣。因為即使是在遊戲即現實、現實即遊戲技術支持的三十一世紀,富二代仍舊是許多人追求的目標。但沒人會鄙視有這種念頭的女人,立即有人說道:“這還用說?即使宇宙之路遊戲中的金錢並不能與現實貨幣進行兌換,但除了真正的富二代,誰又能擁有這麼多金錢,要知道這種全透明防毒頭盔沒有5000金錢絕對拿不下來,這也是死開工會用來確定目標的主要方法。”“確定目標?難道死開工會打算……,他們就不怕人報複?”“……報複什麼,聽說他們與京平城npc有許多內幕交易,所以有人願給京平城做貢獻,他們還巴不得呢!”內幕交易尼瑪,尼瑪內幕交易。雖然說出這話的玩家很有些信誓旦旦味道,但除了引來格外一致的鄙視目光外,並沒有任何人去附和。顯然正在森林外的這些玩家都對這什麼死開工會有一定了解,畢竟那可是真正的地頭蛇。而且作為一個霧霾之城,恐怕也沒人願意與死開工會競爭在京平城的地位。因為那即使不是一種受謔,也是一種自謔。“來了,來了!”而就在眾人各自議論紛紛時,又有一陣騷動聲從京平城方向傳來。轉臉望去,眾人這才見是一群戴著二十一世紀傳奇影片星球大戰中黑武士頭盔的玩家走了過來。玩家雖然隻有十幾人,但在濃濃霧霾中卻有種格外蕭瑟的味道。而且一路來到啼落森林前,他們根本就沒有向那些普通玩家搭話詢問,竟好像早知道艾郢、紅琪已進入森林一樣徑直追蹤進去,直將所有人都拋在了森林外麵。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有玩家說道:“操!真霸道啊!”“霸道算什麼,這在京平城就是王道。”議論紛紛中,儘管都能猜出這些死開工會玩家的企圖,但卻沒有一人會去多說什麼。畢竟這種事在其他地方或許很不可思議,但在京平中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再沒有比這更正常不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