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你先前的治療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能將那些原住民npc的手臂也給複原了,還有你為什麼隻使用了一次這種治療術?”自從進入城郭遺址後,艾郢就發覺自己遇到了許多問題。但比起其他問題,更大的問題當然還是在左青身上。因為哥即使隻是跟著左青前來參觀的,但哥假如連自己跟隨的是什麼人?有什麼本事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太過失敗了。而且相比於左青一直覬覦的禁咒法師攻擊力,身為玩家,艾郢相當清楚左青的治療能力在遊戲中意味著什麼,尤其是對落星世界的npc來說意味著什麼。因為那可是相當於又一條命啊!不然丫想想就知道,單手戰士和雙手戰士究竟誰更強,誰的發展機會更大。而即使沒預料到艾郢竟會追問這種事情,左青的答複卻也格外順溜道:“那是回春術,可用於回複npc的肢體殘疾。不過如同禁咒法師的禁咒每天都有固定的使用次數一樣,這回春術也有每天的固定使用次數,不能輕易亂用。”臥槽,姐還真敢說亂用二字。姐都能將回春術與禁咒相比了,難道這就是治療術中的禁咒,至少對npc來說是如此。當然,在遊戲中,治療係法術的真正禁咒絕對應該是複活術才對,不過複活術的要求不僅更高,那也隻是複活玩家或npc的性命,卻也不可能將已經殘疾的npc身體回複。所以這尼瑪回春術還真是禁咒,至少可在npc當中與禁咒相比了。“果真是傳說中的回春術。”但沒等艾郢在心中嘀咕完畢,兩人身後就傳來一個有著怪異口音的聲音,那腔調就仿佛是土語與官話的區彆一樣。聽是聽的懂,但就是會讓人感覺彆扭。然後一回頭,艾郢就看到竟是幾名原住民npc站在兩人身後的建築遺址上。當先一人如果艾郢沒認錯,那應該就是一開始被左青施展回春術的斷手npc。至於其他幾名原住民npc,年紀顯然都要稍微年長一些,也不知道以落星世界的時間計算,他們究竟生活了多少年。而由於左青不僅沒吭聲,甚至身體都沒轉一下。不知左青又在擺什麼譜,艾郢就望了望那名斷手npc的頭上黃名說道:“薩莫尼斯大人,不知你們這是……”“等等,你叫我什麼?你居然叫我大人?你為什麼要叫我大人。”臥槽,為什麼?這還用得著問為什麼嗎?這當然因為爺是npc,哥是玩家撒。但在任何一艘法瑪母船上,雖然玩家稱呼不認識的npc都會慣例帶上“大人”的稱呼,甚至艾郢也不例外,可彆說薩莫尼斯的反應有些讓人奇怪,緊跟著旁邊一個npc就驚呼出聲道:“天呐,你居然是玩家,居然玩家現在就來到土球星上了。”“土球星,這裡是叫土球星嗎?”一聽npc話語,艾郢立即就興奮起來。因為終於來了,哥終於等來了久違的係統提示。【係統提示:你發現了名為土球星的小行星,你發現了土球星上的遺民薩伯人,土球星地圖開啟。】但在艾郢興奮時,不是曾經斷手的薩莫尼斯,而是認出艾郢玩家身份的年長npc薩瑪依卡就點點頭道:“是的,這是土球星,但你們玩家又是怎麼來到土球星的?難道土球星已經與落星世界重新接軌了嗎?”“接軌不接軌的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是為了繼承禁咒法師職業而通過神力傳送門來到土球星的。”…,“當然,如果你們能找到土球星的傳送點,應該還是有開啟土球星神力傳送門的機會。畢竟不管npc還是玩家,我們最終都是還要回到法瑪母船上,回到落星世界的正常秩序中。”由於狼奔與艾郢說過落星世界的詳細起源,要應付薩瑪依卡的問話,艾郢並不成問題。隻是一邊回答薩瑪依卡問話,艾郢就打開信息器上的地圖瞧了瞧。結果發現上麵就隻是點亮了城郭遺址的地圖,顯然其他地方還有待哥慢慢去開啟。不過即使如此,由地圖上的紅點、黃點和綠點的表示及方位,艾郢還是知道那應該分彆代表現在處在城郭遺址中的怪物鐵甲蚜、薩伯人及自己和左青了。隻是看情形、聽聲音,遺址中的戰鬥並沒有結束,卻不知道這些薩伯人又怎麼能在這裡專門候著哥與左青。但不管艾郢是不是在查看地圖,薩瑪依卡就滿臉動容道:“原來如此,你們是為了繼承我們薩伯人已經無法再掌握的法係職業來的,但神力傳送門和傳送點又是什麼,你們可以詳細說說嗎?”“可以,但還是等戰鬥結束後再說吧!你們能確認我和左青能順利繼承禁咒法師職業嗎?”滿口我們、我們的,不是艾郢要套薩瑪依卡的話,而是薩瑪依卡如果真能被哥套進來,那哥也就有機會繼承禁咒法師職業了。但不知是不是係統規定如此,薩瑪依卡就說道:“我們不知道什麼禁咒法師職業,隻知道我們薩伯人原來也有各種法係職業,包括剛才說的回春術,傳說中也存在我們薩伯人當中。可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薩伯人已經失去了繼承法係職業的能力。雖然我們還保有一些法係職業的繼承方法,但你們是否真能繼承到自己想要繼承的那什麼禁咒法師職業,我們並不能保證。”“我們不要你們保證,隻要你們給我們一個繼承機會就行了。”雖然前麵都一直是任由艾郢在與薩瑪依卡交涉,但真等到薩瑪依卡說起禁咒法師職業的繼承關鍵時,左青就在第一時間激動的轉過身來。隻是與想像中不同,雖然前麵使用回春術的應該是左青,確實是左青沒錯,但在麵對左青詢問時,同為npc,薩瑪依卡卻遠沒有麵對艾郢這樣的玩家時那麼耐心,甚至隻是淡淡說道:“如同艾郢士兵所說,我們還是等戰鬥結束再談這件事吧!”“好吧!那這場戰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樣才能結束戰鬥,我看你們應該不是住在這個遺址中吧!”看出薩瑪依卡麵對左青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對,艾郢立即就搶過了話頭。薩瑪依卡這才臉色和緩道:“不!我們確實住在這個遺址中,不過是住在遺址的地下。”“因為土球星現在每年隻有一個月可供人類在地表上生存,所以我們薩伯人早就全族遷入了地底下。而這些鐵甲蚜原本乃是我們薩伯人豢養的一種地底蟲獸,隻是現在由於母蟲異變而導致了鐵甲蚜暴動。所以要結束這場戰鬥不是消滅這些鐵甲蚜,而是要鎮壓已經異變的母蟲。”“原來如此,那我們能做什麼……”聽到這裡,艾郢就全明白了。因為這大概就是左青要繼承禁咒法師職業所要麵對的考驗,至少也是第一個考驗。雖然不知下麵還有什麼在等著自己,但艾郢也知道自己必須與左青繼續走下去了。這不僅是左青的唯一機會,哥也要將它變成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