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彆看韓夫人神形枯槁、重病纏身,還是很有料的嘛!在韓夫人製止下,艾郢和韓銀子都沒再去動屋中家具,因為誰知道那些會自動消失的家具究竟是怎麼回事。因此搬家或許對艾郢、韓銀子來說是件費勁事,但對韓夫人而言卻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不然韓銀娜當初又怎會被丟在一個沒有家具的屋中。但這事當然不用去細說,也不是急著去細細追問的時候。隻是不用搬家具,人還是要搬的。在韓銀子抱住韓銀娜的時候,艾郢就背上了韓夫人。因為身體虛弱的關係,韓夫人的身體可算是緊緊貼在了艾郢背上。隨著艾郢走動,飽滿胸脯就一上一下微蹭著。不過彆說韓夫人私底下很古怪,韓銀子家距7區傳送陣也不算太久,因此給艾郢去感受韓夫人壓在背上的飽滿時間也不長。然後很快,已被艾郢拉入狼奔豕突小隊的韓銀子一家三口就同艾郢一起出現在了自由島的傳送陣中。“這,這怎麼這麼多玩家?”“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是其他工會的玩家,而且在他們眼中,自由島隻是個獨立勢力,不是什麼玩家領地。”剛從傳送陣出來,韓銀子就驚訝了一下。因為億工會的人雖然不多,qu工會的玩家卻超過10萬人,雖然10萬人不可能同時在線,也不可能同時在自由島活動,但由於傳送陣附近乃是個主要聚集地,因此現在整個傳送陣基地幾乎都被qu工會的玩家給占據了。當然,他們隻是利用傳送陣基地進行綜合交流,並且利用自由島刷任務,不僅不可能真正占領傳送陣基地,更不可能占領哥的自由島。但聽到艾郢話語,韓夫人就在艾郢背上哼了一聲道:“哼,你到是知道藏,或者說那多特將軍還真有些手段。”“這是當然,但韓夫人你們是打算先去見長官商量一下定居的事,還是讓我帶你們去見船醫協會和藥劑師協會的索薩會長。”“哼,那肯定是先去見見索薩會長,我要知道你們是否名副其實。”“媽媽為什麼不先去見多特將軍,要知道多特將軍可是艾郢大人的長官呢!”聽到韓夫人選擇,韓銀子就驚訝了一下。畢竟身為女仆和女管家,討好主人、討好長官可是她們的天性,但可韓夫人居然說要先去見索薩,這就讓韓銀子有些不理解了,甚至懷中的韓銀娜也是“咕唧、咕唧!”喜笑了兩下。韓夫人卻在艾郢背上雙臉一彆道:“我當然有自己的原因,快走吧!我可不想留在這裡被人參觀。”哦也!參觀,這的確是被人參觀。雖然出於某種身份意識上的獨特品位,看到艾郢拉大牽小背著韓夫人的樣子,並沒人會真正圍上來問個究竟,但艾郢卻知道,由於玩家數量的極大差異,不僅背著韓夫人的艾郢從傳送陣出來開始就在被那些qu工會的玩家參觀,甚至當億工會玩家出現在自由島時,同樣也會被qu工會的玩家參觀。而雖然也有億工會玩家主動表示自己同樣是qu機構機構員,隻是遊戲中的工會不同,但不僅同為qu機構機構員為什麼不加入qu工會卻加入億工會,還有這個億工會的來由也有些難以解釋,最終億工會玩家還是淡出了自由島的經營。但淡出是淡出,艾郢卻並不在乎。…,畢竟自由島可是哥的領地,qu工會投入越大,也就越能幫哥建設好領地。何況以億工會的玩家數量,本身四號船的任務就做不完,犯不著與qu工會競爭自由島的資源,何況哥還剛剛幫億工會開辟了偷渡41區~50區的渠道,僅是此點,億工會已經遠遠領先qu工會了。因為即使被qu工會霸占,億工會仍可在自由島任務,但億工會即使沒有霸占41區~50區,qu工會也彆想染指等等。這也是艾郢會將偷渡任務轉給億工會的原因,免得他們對qu工會搶占自由島不順氣。然後一路去到自由島的船醫室,裡麵依舊隻有光禿禿的索薩和貝拉魔法師兩人。不過這並不讓哥感到奇怪。因為不說索薩和貝拉魔法師的身份不是玩家輕易就能接觸的,重要的是在飛船數量嚴重不足的狀況下,無論方芳還是宋玉都不想立即開辟船醫轉職徽章的獲取渠道。隻是看到艾郢進來,索薩和貝拉魔法師卻同時輕“咦!”一聲圍上前道:“艾郢士兵,你這孩子是從哪弄來的。”尼瑪,孩子?為什麼會是孩子。雖然不敢保證索薩會不會關心韓夫人的病情,但當索薩和貝拉魔法師一上來就圍住韓銀娜時,哥還是有些無可奈何了。跟著韓銀娜“咕唧、咕唧!”向兩人伸出雙手,艾郢才拉著索薩說道:“索薩醫生,你彆光顧著看小孩子啊!你先幫哥看看病人行不行!好像韓夫人的身體狀況很糟糕。”這不怪艾郢要說糟糕。因為韓夫人的胸脯雖然很有料,但神形枯槁下,韓夫人的相貌、身材都有些微微變形,甚至於在名字旁邊都有個代表長期疾病的“疫”字標注等等。可就是轉臉一看,已經握上韓銀娜小手的索薩就一臉不屑道:“糟糕?什麼糟糕?她就是中了疫毒而已,等會抽點艾郢士兵你的血,調製一副解藥就行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到是這孩子很有趣!很有趣啊很有趣!”“咕唧!咕唧、咕唧!”跟著興趣轉到韓銀娜上身,索薩就再也不望艾郢一眼,好像韓銀娜的無意義嘀咕都更有意思一樣。隻是索薩的話卻讓艾郢有些震驚,轉頭望向自己背上同樣震驚的韓夫人,艾郢就說道:“韓夫人,你是中毒,不是得病嗎?”“這個……,的確是中毒,但表征卻是各種疫病,可用治療疫病的方法來壓製毒性發作。但這隻是治標不治本,所以我的病才一直都無法治好,可索薩醫生為什麼要說用艾郢士兵你的血來調解藥……”尼瑪,居然還真有疫毒這東西!難道姐是想考驗索薩船醫能不能看出自己的毛病?以證明自由島的醫療資質等等。可為神馬又要哥捐血捏?這個虧就吃得大了。雖然沒想到事情最終又落回自己頭上,艾郢還是解釋兩句道:“這是因為我擁有a級毒抗能力,除非韓夫人你中的疫毒是一種a級以上劇毒,應該通過我的血液就可調製出相應解毒藥了。當然,這恐怕還需要索薩醫生檢查一下。”“a級毒抗能力?你居然真擁有a級毒抗能力,但我中的疫毒有些不同,或者說疫毒隻會出現在特定狀況下,這也能解決嗎?”在艾郢點出自己能力後,艾郢的相關信息自然在韓夫人眼中就不再是秘密。可縱使如此,韓夫人臉上卻沒有絲毫輕鬆,更好像多了某種疑惑一樣。…,而哥或許不知道韓夫人在疑惑什麼,仍在圍觀韓銀娜的索薩卻又是一扭頭,滿臉不屑道:“你是說所有疫毒都具有神性,非具有神性的東西不能清除嗎?但那又怎樣,雖然艾郢士兵身上的神性很低微,但他的血肉同樣具有神性,治你這什麼疫毒,小意思。”呃!低微,尼瑪才低微。雖然不知索薩怎麼又會提到神性一事上,但真說起神馬神性,哥還是真有一點點。而好在艾郢前麵就同韓夫人說過毒鋼達一事,韓夫人眼中就立即驚喜道:“對了,艾郢士兵的確說過自己是毒齒怪的救世主,而毒鋼達也是毒齒怪和自由島的神明,艾郢士兵你身上真有神性?”“有一點點吧!那韓夫人你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可你又怎會中了疫毒,好像還與什麼神明有關。”“疫毒是一種隻有神明才能施放的毒,目的就是讓那些不敬神明的人生生世世活在苦難中。”雖然也去圍觀韓銀娜了,但貝拉魔法師可不像索薩那樣拉著韓銀娜就不鬆手,這時卻也是轉臉說了一句。隻是貝拉魔法師那是臉嗎?那怎麼都說不上臉吧!所以前麵雖然沒有多說什麼,望著貝拉魔法師臉上的神秘莫測漩渦,韓夫人也都是一臉凝重道:“難道貝拉魔法師臉上的魔法漩渦也與某位神明有關?”“這是兩回事!或者你會得罪某位神明也與這孩子有關吧!”“……你們不會對韓銀娜怎樣吧!”尼瑪,與神明有關?與神馬神明有關。沒想到貝拉魔法師會說韓銀娜與什麼神明有關,既然韓夫人好像也揭了貝拉魔法師的部分底,艾郢還是徹底震驚了,因為這難道就是韓銀娜被圍觀的原因?可麵對索薩和貝拉魔法師都能一眼揭穿自己底細的事實,韓夫人還是猶豫了一下隻能表現出一種懇切態度。而貝拉魔法師的臉上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或者說漩渦轉動沒什麼變化,索薩卻是一邊牽著韓銀娜的小手逗弄,一邊說道:“放心,我們都是學者,不是無良。現在韓銀娜年紀還小,做不了試驗,最多我就是取一、兩滴韓銀娜的血來檢驗一下。而真等到韓銀娜長大後,那也要得到韓銀娜本人同意才行,可她究竟是什麼神明的後代,難道韓夫人你曾經與神明上過床?”“……這我不能說!”我擦!與神明上床,媽你夠狠啊!沒想到韓銀娜身上竟有神明血脈,偷望了一眼凝然無語的韓夫人,艾郢徹底無語了。因為這是神馬,這可是與神明上床,與神明上床啊!雖然隻是個遊戲,但還真尼瑪的尿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