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耀晚清!”淩澈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手把晚清掐死,“請你不要編造謊言,不要用沒有的事,來毀壞本王和妍兒之間的感情!若思妍腹中胎兒有任何損傷,本王一定在你身上還回千倍百倍!”晚清不屑地看了看淩澈,晃著頭笑著,“又有了?皇後和香菱害了你們第一個孩子,怎麼也不見你們反擊呢?皇後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而香菱也隻是被趕出淩王府,最後還是我出手才殺了她。”淩澈心下一驚,本以香菱固執的性格,一定會回來找淩澈,卻不見她回來,原來是真的遇害了。“那一夜,我隨便找了個男人,讓她痛快了一夜之後,再親手殺了她,還親口答應她,要厚葬,隻不過是跟那個男人葬在一起罷了。”晚清的嘴角劃過一絲邪笑,得逞的表情不可一世。“卑鄙!”淩澈看著晚清滿是的雙眼,無奈地鬆氣,“前幾月,與你同房的人並不是我。我以為你知道的,沒想到……你竟不知,還跑來胡言亂語。”淩澈引晚清入澈卿閣的書房,特彆吩咐簾蕪去安慰思妍。晚清高傲地坐在東位上,自以為淩澈接納了她,卻隻看見淩澈臉上的厭惡,隻好擺起怒臉,“有什麼話就說,反正我的責任,你是一定要負的。說實話,三年過去,其實我還是喜歡你。你若要娶我,哪怕隻是侍妾,我也願意,我現在隻要一個愛我的人。”淩澈聽得這番真情表白,心中明白少許,晚清若非付出真心,斷不敢這樣鬨騰,惹得雙方都沒有麵子,這樣的鬨騰,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妍兒和他兩人最終過不下去。晚清像是豁出去一般,看著淩澈一臉的麵無表情,竟有些心痛的感覺,說不清是為什麼,難道她對淩澈感情已深?“聽著,這件本王隻說一遍,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了。”淩澈嚴肅地看著晚清,好像在等待晚清的回複。見晚清點了點頭,淩澈才說起一段往事,“那一夜,我們在皇宮的偏殿,確實都喝醉了。可本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本王知道你是不能動的女人。後來本王就出了房間,去喝了一些醒酒茶,本要給你端些來,走到門口時,卻聽見房內一陣歡愉的聲音。本王鬥膽一看,發現你與陌生男子赤~、身~、luo~、體……”晚清聽到“陌生男子”二字,頓時驚住,一時心亂,不知該如何鎮定。淩澈繼續說,“那時本王心痛不已,一時沒留心,就踢到了腳下的小石,而引來了那男子的眼神。那人許是怕此事傳出,對他聲名不利,就點了本王的道,將本王去衣,躺在你的身邊。”晚清的頭突然痛了起來,逼迫晚清大叫出來,指著淩澈的鼻子,說,“你胡說!若真是這樣,你為何不早說,現在才說,明顯是為解圍而狡辯!”淩澈的表情淡然,既然事情已經說出,他就沒必要悶聲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