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郎中被調了出去,隻留下女醫,個個神色慌張,手忙腳亂。“啊!樾兒,不要走,嗚!”冷思妍神誌不清地喊著,隻要恢複了一點力氣,都沙啞地喊著樾兒,雙手著被子,冷汗和淚水漸漸浸濕了枕頭。不知過了多久,冷思妍的哭聲和叫聲停止,一女醫從內室走出,曲身回報淩澈,“王爺,王妃在孕期,下身長期擦拭紅花……”淩澈一臉平靜,好似不是多大的事兒,“擦拭紅花……”女醫繼續說著,“紅花有活血之效,乃滑胎之物,不過還好擦拭的少,腹中孩兒保住了……”子晴在內室哭泣,簾蕪在外室候著,聽到小產的消息,“噗通”一聲跪地,滿臉絕望的神情,“不會的,不會的,奴婢那麼愛小世子,怎麼會擦拭紅花?”“簾蕪,”淩澈冰冷的目光看著簾蕪,眼中不乏恨意,“你是怎麼照顧王妃的?”“請王爺明察,奴婢絕對沒有傷害,奴婢們一向謹慎,不讓任何人靠近,奴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簾蕪泣不成聲。淩澈臉上的冰冷更甚,好似來自地獄的閻王索命一般,“你的意思是王妃自己害自己了?王妃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都下陰曹地府去!”“王爺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如王爺覺警嗎?凶手若是有心,即便是王爺在,也難以防備吧?”子晴臉上還掛著淚水,隻是她的臉色好似知道了凶手是誰一般,在一旁責怪起淩澈來。子晴是絕對的冷思妍黨,冷思妍小產,她心裡也難過,“此事生,奴婢隻覺王爺是個沒用的夫君,事後才知後悔!”香菱厲聲斥責子晴,“沒有規矩的奴婢,住口!”說完,轉身安慰淩澈道,“王爺不要自責了,會沒事的,孩兒不是保住了嗎?”香菱亦是淚流滿麵,憂傷地看著淩澈幾近要殺人的表情。淩澈刻意與香菱保持距離,“你們都出去,本王一個人陪同便可。從現在開始,本王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香菱倍感憂傷,隨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侯在門口。淩澈身體筆直的走向躺在床榻上的冷思妍身前,在床沿坐下,望著她臉色蒼白的神色,眼底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心疼和憐惜。“妍兒,都怪本王,要不是本王陪在你的身邊,也不會出這事,好在腹中孩兒保住了,不然,本王定要她血債血償。”說著,他隨即握著冷思妍的手,“幾月來,我的心意,不說,憑你的洞察,也已心知肚明,我斷然不會害你。此事,我亦是意外、驚恐,若非凶手狡猾,定逃不過你的眼睛。和你相處越多,就越想逃離你,可往往逃離你,隻會讓我更加的想見你。你可知現在我的心痛?心如撕裂了一般,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用的不是本王,而是我,此刻,他眼底的深情顯而易見。隻是,臉上毫無血色的冷思妍並未發覺,而她昔日火紅的嘴唇,現在已是慘白,可以猜到小產時的劇痛,想至此處,淩澈眼底有著一抹憂傷,真希望受傷害是他,而不是她。ps:這兩人發展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若是寶貝們反應不過來,額,可以留言說明。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