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一愣,半天沒有緩過神,難道王爺也信了,認為王妃是被鬼上身,中了邪了?!"還愣著作甚?!需要本王親自去請嗎?!"淩澈見她呆愣在原地,語氣比方才更加滲人。子晴緩過神,趕忙朝屋子外跑去,她服侍王爺有些年,對於王爺的性子,她也是略知一二,方才王爺那般語氣,明擺著就是發怒的預兆。若不是她在傻站在那兒,估計這會兒自己已經被打了幾十板子,躺在床榻,起不來了。子晴用手拍了拍胸口,為自己的小心肝兒感到欣慰。很快,子晴便從街市上請來了一名自稱是高僧的和尚,給了一些銀兩打發,交代了一番後,才將人請進了淩王府,隨之又將他帶進了月影閣。一進屋子,那僧人看到床榻之上的冷思妍,便道:"妖物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此話一出,一些在月影閣做事的奴才婆子,一下子都癱軟在地。原來王妃真的被鬼給附了身,這下子她們的日子真的難過了。冷思妍再聽到那僧人的話語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隻是轉過身望著那僧人的淩澈錯過罷了。"你說她被鬼附身了?!"淩澈沒有忘記上次那些女人搞出來的事情,冷思妍那番話語,他可不想這女人再借機來責罵他。"王爺不相信老衲,那老衲告辭了。隻是這施主怨氣太深,若是繼續霸占王妃的身子,恐怕有危害,熟輕熟重,老衲想,王爺是知曉的。"僧人說得很是嚇人。這一番話語也讓淩澈陷入了沉思。"依大師之見,本王該如何?!"淩澈回過神後,此刻的語氣極為的清淡,仿佛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眼睛明亮湛藍,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邃,細碎的光灑到他的睫毛上,俊美的傾國傾城。那僧人被淩澈的冷冽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但是為了那些到手的銀兩,他必須要將此事給做完。思及此,那僧人定了定神,便抬起頭,望著淩澈,頭頭是道的緩緩說道:“首先,老衲想知曉王妃是何時有這等症狀的?老衲待會兒要施法驅魔,這些事情必須先搞清楚,免去待會兒施法的深度,以免傷了王妃。”“王妃何時出現這般症狀?”淩澈眼底笑意不減,望著一旁有些不安的子晴。伺候他有些年的子晴知曉他的性子,頭微微低下頭,身子打著寒顫,聲音顫抖地答道:“奴婢不知曉……”“不知曉,本王請你來作甚的?”冷風刮過,一股壓迫感席卷而來,那樣妖邪陰冷的眼神仿佛能吞噬掉人的意識。那僧人的身子也跟著抖了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暗自也捏了一把汗。傳聞這淩王性子冷冽,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玩手段,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他雖向來就靠坑蒙拐騙,可那遇到的都是些怕死的人,他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不想淩王,立過無數戰功,聽聞他的名字便避而遠之,怎麼可能有膽子騙他,他今日攤上這渾水,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