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淩澈和淩王妃的位置,原本猶豫的冷思雅也變得毒辣,沒錯,隻要處理掉,冷思妍,她便是淩王妃,淩澈便是自己的,所以……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眼底都閃過一抹笑意。淩澈沿著長廊,往月妍閣方向走去,一路上便感覺到身子有些不對勁,方才在冷思雅那個女人的屋子內,因為自己太過憤怒,並沒有發現這股不適,現下安靜下來後,就覺得那股灼熱的不適直接襲上了他的下身,讓他全身發熱,下身硬挺。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這般,難不成被下了藥不成?!該死,肯定是那個冷思雅那個女人搞的鬼,還在他裝醉,不能便被那女人給……想到被人給那般,淩澈的額頭上的青筋再次暴露,一副殺人的模樣,讓一群路過的奴才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丟了命一般的快步往前走。他們一直就聽聞,淩王性子不定,戰場上更是殺人不眨眼,今日一見,果真和傳聞一般,隻是,讓他們奇怪的是,為何淩王沒有跛腿,難道傳言有誤。淩澈用內力克製著體力那灼熱的波動,麵無表情的往月妍閣仔細前行,絲毫不在奴才對他異樣的眼光。很快,淩澈便到達了月妍閣,推開屋子的門,冷思妍正坐在座椅上悠閒的看著書。淩澈沒有理會她,直接朝子晴吩咐道:“給本王備水,本王要沐浴。”冷思妍放下書本,走到淩澈的身前,望著他一臉的汗水,一臉擔憂的問道:“夫君,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怎麼一臉的汗水?!”淩澈抬起頭,冷冷地望著她,冷思妍突然間覺得身子有些涼意,全身都涼的刺骨,好似在冰窖裡一般。“夫君這般看著妾身,妾身做錯什麼事了嗎?!”冷思妍一臉無辜的望著淩澈,一副搞不清他為何生氣的表情。淩澈移開眼眸,冷冰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王妃沒有做出何事?!本王隻是覺得有些乏了。”“可妾身看夫君不像是乏了般的模樣?!好似有什麼難言之語一般。”冷思妍自然是知曉淩澈這般異樣,不過話中卻沒有細說。看來,冷思雅並未將淩澈怎麼樣,也是,畢竟淩澈是學武之人,冷思雅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隻是為何他明明忍得那麼辛苦,卻不對她坦白呢?!莫不是嫌她是外人?淩澈緩了緩心神,臉上仍舊麵無表情,語氣也並未有任何的異樣,好似剛剛聽到的那絲顫抖的聲音,是冷思妍的錯覺。、“本王的事王妃還沒有資格管,好好休息,明日啟程回府。”丟下這句話後,淩澈便離開了屋子內。留下站在原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的冷思妍。摸了摸鼻子,冷思妍一臉無趣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真是的,她隻是關心一下他,什麼叫做沒有資格,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關心他有何不妥,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算了,他的事兒她還懶得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