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從軒和寧月回到天南國驛館後沒多久,蒼王府就去要人了。而他們回來之前,在蒼王府那麼久,雲蒼和冰煙自然也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對於這件事寧從軒和寧月都知道,但是他們可無心管什麼。而蒼王府突然過來要人的時候,本來被寧從軒一頓教育之後,現在心裡還七上八下的冰嚴,反而被弄懵了,之前不是拒絕的嗎,甚至還鬨的很不愉快啊,現在怎和麼又將人給往回要了?這裡麵是搞的什麼事?冰嚴想不明白,纏著傾舞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傾舞麵無表情著一張臉,道:“奴婢隻是下人,並不知道王爺和王妃的打算,隻是聽命令,現在要接星兒和憐兒兩個姑娘出驛館。”冰嚴道:“可這是我帶來的人。”傾舞點頭:“自然,冰大人說過,這是天南國丞相大人特意帶給蒼王妃的禮物,蒼王妃心裡感念著呢,這一點冰大人就不用再去重複一遍了,我們王妃心裡有數。”傾舞說到這裡,問道,“難道冰大人現在後悔了嗎?人不想送了?那奴婢便回去複明了。”“哎等等等等。”冰嚴立即將傾舞給叫住了。他是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還被冰煙十分氣憤的趕出王府後,兩人都算是撕破臉皮了,冰煙現在又反悔要人了,這其中是有什麼問題了。不過冰嚴想了想,會不會是那蒼王其實當時在外麵,也隻是做做樣子,真正的心思,他其實還是想要收下人的,當時沒好意思說。這一回王府後,關起門來自己說的時候,便將冰煙給說了,所以冰煙隻能屈服的又將人要回去了?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因為冰嚴之前的事,寧從軒已經讓人盯緊了從丞相府出來的所有人,抱括主子和下人,所以冰嚴根本就沒辦法得知外麵的消息,也不知道後來冰煙被宮裡的皇後給叫進去的事情。當然了,就算是他知道了,恐怕對於她想這些的腦補,也不會改變什麼,反正不論是雲蒼給的壓力,還是皇後給的壓力,現在冰煙是服軟了,這一點冰嚴很清晰的認識出來。冰嚴也沒有什麼糾結,本來這星兒和憐兒就是要獻給雲蒼的,現在蒼王府裡要人了,他自然沒有什麼廢話,趕緊就將人給叫來,然後跟著傾舞走了。至於是不是有人冒名頂替來要人的,這一點冰嚴一點也不在意,這天南國驛館裡裡外外的人又不都是死人,真假怎麼回事,還能不知道嗎。星兒和憐兒聽說這事之後,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心裡有點點的喜是因為,她們終究還是因為見過雲蒼之後,對這樣的男人是心生好感的,反正她們的命運也就是那樣了,將來伺候誰也是伺候,何不找這樣好的呢。但是又一想到之前冰煙對付她們的手段,兩人心裡都打著鼓,那蒼王妃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可厲害著呢,她們這一跟著進字蒼王府裡,這蒼王妃心裡能甘願嗎?到時候想彆的什麼招,她們可是孤立無援的。彆以打著蒼王妃爹名義賜來的丫環,就能怎麼降住了蒼王妃,這種事情真的好使,那下人地位也不至於這麼低了,仗著在彆的主子那有點臉,就對彆的主子沒大沒小這種人,往往都活不了多少時候。她們心裡還是覺得此事怪異,對於自己的未來,她們覺得有些迷茫和擔憂。而傾舞沒有將她們帶到蒼王府裡,而是出了城,在一個看起來很精致彆院,到了這裡星兒和憐兒心裡就更加打鼓了,這果然不是去蒼王府的,難道蒼王妃很是受不了她們,因為她們去鬨丟了麵子,越想越生氣,現在不想留著她們了?所以這是想秋後算帳嗎?兩人就算是再如何的聰慧,必竟也隻是普通人家出身,之前也法這就是丫環,見識還是小,拋開那如花似玉的臉和年輕的年紀,她們還真沒有什麼優勢的。越是想越是覺得有可能,臉上已經嚇的白的不成樣子。傾舞很是公事公辦的讓人將她們帶下去換衣服,星兒和憐兒現在像是受了擺布的木偶一樣,一點也不敢反駁,換好衣服後。傾舞打量著她們:“相貌確實是不錯,怪不得這麼有信心送來呢。”星兒和憐兒聽著傾舞這話,就知道傾舞對她們印象相當不好,還帶著一絲敵意,憐兒忍不住了:“不知道這位姐姐,帶我們來這個院子,是為什麼?”傾舞並不回答她們的話:“你們就好好待著吧,該你們知道,你們自然會知道的,乖乖待在這裡不要想那些雜七雜八的,這是對你們的忠告,因為那個多事的結束,可是不是你們願意以及能夠承受的。”星兒和憐兒白著臉跟著點頭應下。這個彆院裡本來就有一些下人平時打掃保持清潔的,傾舞讓人盯著星兒和憐兒,她們兩個就是普通的弱女子,除了以前在家裡,以及後來當丫環,比普通女子力氣大了點外,根本一點功夫都不會,待在這個院子裡,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更是什麼都不敢做了,隻能老實的等著之後的安排,心裡七上八下害怕的不行。然而另一方,此時的蒼王府,那兩個皇後指派來的教習嬤嬤,此時卻非常的不滿。“什麼?要帶我們離開,不在蒼王府,這是什麼意思?”傾舞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兩位是皇後指派下來的教習嬤嬤,教的是那兩個身世可憐的,名叫星兒和憐兒的雙胞胎,可對。”“是這樣沒錯。”傾舞點頭:“那就沒有錯了,請二人跟我來吧。”“不對,我們明明是來蒼王府教習的。”這兩個嬤嬤卻絲毫不想走,若是離開了蒼王府,那還能鬨什麼事!傾舞卻笑了下,隻是笑的沒有絲毫溫度:“兩位嬤嬤雖然是皇後指派的人,可也彆忘記身分,這可是蒼王府,難道你們還要對蒼王與蒼王不敬,要犯大不敬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