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道就要這樣眼睜睜看著她死嗎?夏諾兒和玄溟雨也跑了過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辦,怎麼辦,她會死嗎,真的會死嗎?”玄溟雨已經急哭了,拉著滄寒凜的手臂,一個勁兒的問。滄寒凜見她如此,也不忍心說打擊她的話,隻是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不會的,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玄溟雨傷心的望著喬奕晴,內心湧動著心痛。喬奕晴是因為她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如果不是為了給她找仙品丹藥,如果不是為了帶著她曆練,她怎麼可能會遇到這種危險。她終究還是給她帶來了麻煩。夏諾兒也看出了玄溟雨的自責,不禁摟著她,輕聲道:“我相信她,你難道不相信她嗎?”玄溟雨淚眼汪汪的望著夏諾兒,帶著哭腔道:“可是——她為了我受了這麼多傷——”“她不會怪你的,我相信在她決定帶上我們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後麵的艱難,既然她還是選擇了帶上我們,那麼就不會怪你。而我們要無條件的相信她,支持她。也許現在的我們是她的包袱,但是以後,我們一定成為她的幫手。”夏諾兒說著這話,透著一股堅定。她好似遇見了美好的未來,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彩。滄寒凜看著夏諾兒,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這個女子也不平凡。玄溟雨也受了她的感染,重重點頭。她一定會的,絕對會。他們束手無策,眾人卻是癡癡呆呆,凝望著喬奕晴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這樣的動靜,在場隻怕是沒有一個人經曆過。幾位藥師聽見了天劫二字,早就嚇得說不出話。而上官熠震得一下從座位上騰起來。手心死死緊握,也麵臨了無從下手的尷尬。天劫,他自然也知道。那是外人無法介入的劫難。隻有靠著本人的意誌和能力挺過去。現在,他就算再厲害,也什麼都不能做——台上的兩位師兄也是震撼不小,盯著喬奕晴不禁喃喃自語,“這位姑娘不是連靈力都沒有嘛,怎麼還會招來天劫?”“是呀,照理說,天劫一般都是靈帝渡劫輪回時的劫難,怎麼會懲罰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呢?”這話要是被了解喬奕晴的人知道了,估計要笑得門牙顫抖了。第一次有人把喬奕晴形容成了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兩個男子沒有見識過喬奕晴的戰鬥力,如果親眼目睹了她的彪悍,估計這時直想甩自己兩個嘴巴子。此時的喬奕晴被閃電劈的無力了,就算骨頭再硬,也是被天劫折磨的跪倒在地。喬奕晴努力承受著鞭撻,盤腿而坐,氣沉丹田,不一會兒,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地。漸漸的,身體上的痛疼好似麻木了,傷口好似也在愈合,隻是——她好像走入了一個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四周透著危險的氣息。喬奕晴漫無目的的走著,像是在夢境,卻有如此真實。真實的觸感,真實的**,真實的腳步聲。喬奕晴不相信的掐了一把手臂,疼痛瞬間蔓延開。不是夢境,沒有夢境比現實還真實。既然不是夢,那這裡是哪裡?喬奕晴迷惑了,東張西望,謹慎的打探四周,卻發現除了黑就是黑,漫無止境的黑,像是要抽空人的所有心力。她的心開始有了一絲慌亂——腳步一步比一步沉重——到底要走到哪裡?這裡又要通往哪裡?一概不知!像是墮入了黑洞一般,永遠不知道什麼才是儘頭。“喂——有人嗎?”喬奕晴受不了這種死寂,扯著嗓子吼了一聲。回音,剩下的居然隻是回音。回音之後,四周再度寂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喬奕晴走著,走著,不知道走了多少個時辰,九到自己都算不清。也許走了一天,也許兩天,這樣不吃不喝的行走,導致她體力嚴重透支——不行,她要撐住,不管遇到什麼都要堅持。她要活著,她要見玄溟澈和她的兒子。對,玄溟澈還在禁海裡為他們的未來而奮鬥,而她也不能輕易放棄。就在喬奕晴神誌不清時,她感覺前方傳來了腳步聲——是她熟悉的腳步聲——喬奕晴瞬間抬頭,看著不遠處走來一抹身影。絕美的容顏,冷厲的丹鳳眼,俊美的輪廓,微微泛紅的薄唇,喬奕晴日思夜想,用手摸都能認出來的眉眼,此時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頎長的身子,紅衣飄飄,一頭銀發微微風揚,曖昧的親吻著他冷峻的臉龐。喬奕晴看癡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渾身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激動,興奮,喜悅。她覺得這世上所有美好的詞兒都無法形容,她見到玄溟澈的那一刻。因為玄溟澈就是她所有美好的代言詞。喬奕晴體內的思念像是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再也無法淡定了,再也無法忍耐了。現在的她瘋狂的撒腿跑去,瘋狂的撲入了玄溟澈的懷中——“澈——澈——澈——澈——”喬奕晴緊緊摟著他,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好似要喊儘這一輩子。她的頭抵在玄溟澈的胸口,耳朵緊緊貼在他的左心房,聽著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玄溟澈的心跳。他還活著,他還活著!!!有了這個認知,喬奕晴喜極而泣,淚水奪眶而出,打濕了玄溟澈的衣襟。玄溟澈眉眼帶笑的看著她,伸手撫摸著她的身段,低頭用力親吻她的額頭,眼睛,淚水——喬奕晴哪裡禁得住玄溟澈的勾引,揚起小臉,動情的迎上了玄溟澈的嘴唇。她要好好品嘗她的男人!!!用力吮*吸,探出丁香小舌將他的舌頭緊緊糾纏,舌尖挑逗的滑過他口腔每個角落,微微嬌喘的聲音從唇縫裡哼出,惹得玄溟澈身形一僵。喬奕晴好似還不滿足,兩隻小手,來到了他的胸前,用力將衣襟撕裂,露出他精壯白皙的胸膛。得了手,喬奕晴這才鬆開玄溟澈的嘴,唇瓣上帶起一絲兩人交融的銀絲,嫵媚的勾唇笑起來。玄溟澈看到這裡,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