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米 冷嘲熱諷(1 / 1)

這兩天,二夫人剛能下床,就按耐不住肚子裡的壞水,跑出來接見楚景宸。她接見也就算了,為何還叫上了喬柔彤,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二夫人那點心思。本來楚將軍已來了好一陣了,可二夫人故意不讓下人去尋喬奕晴,就為了給喬柔彤製造與楚景宸單獨相處的機會。“喬花癡怎麼還不出來,本將軍好心來看她,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在大廳等了好一陣子的楚景宸忍不可忍,一拳砸向桌子低吼道。二夫人見楚景宸氣得半死,心裡越發高興,故作安撫道:“嗬嗬,楚將軍莫怪,這奕晴丫頭被我和她爹寵壞了,彆說你,就連我們的話她也不聽,整天神神叨叨的,不知在乾什麼,一個姑娘家也不在家呆著,天天往外跑。本來我也想幫她爹管教管教,可是她竟然讓我摔了一跤,大病一場,她的事兒我也不敢過問了。”二夫人一副含辛茹苦的表情,聲淚俱下,說的那叫委婉動聽,滿腹委屈。話雖在訴苦,暗地裡卻是在責備喬奕晴不孝順,不尊敬長輩,儘做些有違禮教的事情。二夫人打的如意算盤可響,楚景宸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不過——他眉頭微皺,目光不悅的掃了一眼二夫人,這老婆子的心機到深,很遺憾,他反倒討厭這種在彆人背後捅刀子的人。二夫人以為楚景宸對喬奕晴的所作所為起了厭惡的心思,更是添油加醋道:“唉,奕晴這丫頭不知道是怎麼了,總喜歡和男人混在一塊,也不知道,她——”楚景宸聞言大怒,這死女人居然想毀喬奕晴的清白。“好了,彆說了,這些事情請夫人不要胡亂猜測,毀了女兒家的清白就不好了。”楚景宸儘量抑製住怒火,狠狠瞪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看出楚景宸麵色不佳,也識趣地閉了嘴。而此時坐在一邊害羞的喬柔彤終於大著膽子開口道:“楚將軍,你還記得我嗎?”楚景宸冷漠的掃了她一眼:“不記得了。”天下這麼多女子,他為什麼要記得她?看著他冷淡的收回視線,喬柔彤心中一痛,有些失望道:“之前小女子在路上遇到幾個壞人,是楚將軍出手相救,小女子才保全了清白。”楚景宸點點頭,顯然心思不在這兒。喬柔彤似乎不甘心,繼續道:“所以,楚將軍是柔彤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想——”想什麼還沒說出口,外麵便傳來一道戲謔的女聲。“以身相許嗎?”楚景宸聞聲心中一震,抬眼望向緩步而來的喬奕晴。“楚將軍,我妹妹想以身相許,你可願娶啊?”喬奕晴嘴角噙笑,目光如炬的盯著楚景宸。喬柔彤畢竟是個女兒家,被喬奕晴大張旗鼓的說出來,羞得直跺腳。“姐姐,你胡說什麼?”聽她叫自己姐姐,喬奕晴笑意更深。“你不是做夢都想去爬楚景宸的床嗎,這下我是在給你牽線搭橋。你該感謝我。”“你——你——”一場姻緣被喬奕晴說得如此低俗不堪,喬柔彤氣說不出話來。“放肆,柔彤是你的妹妹,你為何用這麼尖酸刻薄的字眼來形容她?”二夫人也是氣得站起來,滿臉怒容斥責道。楚景宸此時陰沉著臉,狠狠瞪著喬奕晴,深喘幾口氣,好似是在做心理準備。免得一開口又被她氣得渾身發抖,抽搐而死!“二夫人,你這就不對了,我為柔彤妹妹著想,我說的是她心裡話,沒有半點摻假,為何指責我的不是?”“哼,少給我假惺惺,我還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二夫人氣得夠嗆。“說到壞水,奕晴哪及得上你,你下毒害我花癡在前,克扣我月錢在後,現在是要上演什麼戲碼?”喬奕晴的話剛落,楚景宸大驚!原來她花癡是因為中毒!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毀壞一個女人的清白,簡直讓人生不如死。楚景宸想到喬奕晴曾經的瘋癲,再想到她在丞相府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心裡莫名難受。可麵上卻故作高興道:“喬奕晴,沒想到你這麼慘,果然人賤必有天收。”“你閉嘴,女人說話,男人插什麼嘴!”喬奕晴不悅的衝他一吼。楚景宸被這一吼,直接石化了。他還從未遇到過這麼彪悍的女人!女人的權利大於男人?旋即,他胸腔的怒火又有燎原之勢,氣得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喬奕晴,你竟敢吼本將軍,信不信本將軍直接辦了你!”“辦了我?彆說辦我,就是動我一根汗毛,你也難給皇室交代!”喬奕晴冷笑三聲,鄙視的覷他一眼。楚景宸渾身一顫,似是想到什麼,黑了一臉。“這次就恕你不行跪拜之禮,以後遇見了,你還得尊稱我一聲王妃!”冷漠的神情,鏗鏘的語氣,來自王者的氣勢,楚景宸仿佛真看到了她身為王妃的模樣。喬奕晴話落,側身而過,楚景宸不知著了什麼魔,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就這麼想當王妃?”“難道還想當將軍夫人不成?”譏諷的話如利劍般刺入楚景宸的心尖。“哼,不論如何,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下堂婦,二是將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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