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好姑娘(1 / 1)

探虛陵 君sola 1858 字 2個月前

第兩百三十五章好姑娘我雖是被她拿住穴道, 已然腰酸腿軟, 不過心中不甘,隻得紅著臉,死死撐著, 不上也不下。如此,噎了這許久, 洛神的雙手仍舊搭在我腰上,穩穩地托住了我略略懸空的身, 下方那雙水霧暈靄的眸子, 則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怎地,先生我疼你還不夠麼?一句話也不同我說。”語畢, 她唇角上揚了一個很淺的弧度, 纖長兩指又捏住我腰側穴點,緩緩地往下按壓。我嚇得腰身都要軟折了, 身子驟然往下, 壓在了她的身上,哆嗦道:“歇住,你可要將我疼死了。”她當真依言歇住,轉而伸長手臂,趁勢將我摟個滿懷。胸前柔軟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 同時,一抹淡雅冷香裹著沐浴過後的水汽,撲鼻而來。我的臉不自禁地又紅了幾分, 她卻隻是淡淡地道:“我還沒當真動手呢,隻在你腰上按了一記,你怎就嚇成這樣。”我湊在她耳邊,惱道:“饒了我罷。你這是逾規,誰叫你動用內力的?”“我方才察覺你身子燙得很,便渡了些冰息與你,旨在替你降溫。”她扯謊不帶臉皮紅,答得倒是毫不猶豫:“這都是為你好。如何,現下可涼快了?”“謝你好意,越發地熱了。”我咕噥著,既疑又怯地問她道:“你之前這是捏住了我腰上哪處穴點?我怎地感覺……感覺……”這般“感覺”了半天,最後實在是羞於出口。“感覺什麼?”她側過臉,在我耳際輕輕柔柔地吹著氣,馥鬱溫軟,而右手竟是趁我不備,倏然滑進了我褻褲裡,靠在內側緩慢摩挲著。手指勾挑之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液在她指尖滑開的濕潤之感。隔著褻褲,我按住了她的手,沉著臉嚴肅道:“我問你話呢,還不快些回答,莫要亂摸。哎,說了彆摸!”洛神頓住,道:“你擺出這副這森森的駭人表情,是在質問我,還是在此向我討教?”我哼道:“這種事,有……有甚好討教的。”身下那人立時將臉略略一側,眼眸微闔:“既然不是討教,那便是質問。我心涼了,不願答。”見她悠然閉了眼,理也不理我,我實在無法,隻得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含糊地哄著她:“討教,討教。好先生,我是你學生,自然要向你討教的。你方才拿住了我什麼穴?我怎會有……有那般反應?”說到後頭,聲音已然低若蚊蠅。洛神這才睜開眼,含笑道:“什麼反應?”我在她腰肢上著力掐了一記,她□□一聲,這才壓著聲音道:“腰側諸穴,皆上連心肺,下通肢體,是以極其敏感重要。之前我摸到你腰側,感到極是熾熱,便趁勢渡了幾縷冰息進去,以冰壓火,稍稍刺激下,你才會受不住的。其實,並無你心中所想的所謂‘那種穴’,你多心了,心思不純。你若是心底明淨,決計不會那般簡單地就在我手……”我曉得她將要說些什麼,立時紅臉斥道:“住口。”洛神麵無表情地道:“好,我住口了。”我氣得幾乎內傷,道:“你平日裡都瞧些什麼書?怎麼儘曉得這些。”洛神挑眉道:“我看的俱是正經書。你瞧,你也太不正經,這又是想到哪處去了。”我哼哼冷笑了幾聲,在上方睨著她,咬牙道:“你倒是正經得很。你若是正經,方才說了這許多,怎麼不將你的手從我裡頭拿出來。怎地,很好摸的麼?”“你說呢?”她斂著幾分曖昧的笑,手指又是一滑,激得我不由打了個哆嗦,而她忽地又攬緊我,一個翻身,將我壓住。我的雙手撐在被衾上,窘迫望著她道:“你這回是,是想做什麼?”“不做什麼。”她的手搭在我腰上,將我托著往上扶了扶,我的脊背直起,被迫抵靠在了床頭。正臉紅尷尬間,她卻又低低咳嗽了聲,半跪在榻上,身子前傾,墨色雙眸盯著我的眼睛,淡淡道:“我倦了,隻是缺個香軟的枕頭靠著而已,你瞧,你又往那不正經的地方了,該打。枕頭,給我坐直了,讓我靠著歇息一會。”我渾身冷汗熱汗一起招呼,隻得曲起左腿,右腿伸直,僵硬地摟抱著她,將她那輕軟身子圈在懷裡。她半倚半靠地歪在我懷裡,道:“手臂放鬆些,怎地都不軟,硌得慌。”我呼出一口氣,身體放鬆,更輕柔地抱著她。她這才懶洋洋地輕“恩”一聲,許是表示滿意,而後又道:“枕頭,說個故事來聽。”我著惱道:“你這病人,怎麼這麼難伺候,給你當枕頭墊著,還要聽書不成?”洛神依舊不改其音:“故事。”我無奈,隻得妥協,貼在她耳際,哼哼唧唧含含糊糊地道:“得,說故事就說故事,客官您可聽好了。要說這從前呐,曾有一個可憐得緊的姑娘,我將她喚作姑娘甲,她娶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就定名為姑娘乙。這姑娘乙呢,時常欺負姑娘甲,又喜歡說謊騙人,是個道行極深的騙子。得,客官,您說這姑娘乙活了千八百年的,是個貨真價實的老不死,她能不道行高麼?所以……”“所以什麼?”懷裡的人冷笑著,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所以,客官您能不掐我麼?”我低低哼了一聲,接道:“所以那姑娘甲也沒辦法,人道行高,她擒不住,還喜歡上人家,隻得將自個給倒貼上去。要伺候那姑娘沐浴,要替那姑娘做飯,要煎藥,還要伺候那姑娘喝藥,洗衣衫,如此種種,臨了還要將自個洗乾淨送到那姑娘麵前給她摸……”說到這裡,洛神的臉側了過來,幾乎都要觸到我臉頰上,嘴邊的話語,便隨著她湊過來的淡雅香氣斷掉了。我有些慌亂,道:“故事還沒說完,你動個什麼勁,嚇死我了。”“不聽了。”洛神動了動,將身子轉過來,坐在我大腿上,麵對著我,輕輕柔柔地嗬氣道:“這位姑娘,我現下洗乾淨了,你想不想摸,恩?”“不,不,想。”我答得磕磕絆絆,手卻不受控製似地搭上了她的腰。她傾身,低下頭來,靜若幽潭的眸子,似帶起暗夜裡的霧氣,直勾勾的看著我。些許柔軟的發絲,垂落在了我的肩頭,是撓人心窩的羽毛。她笑盈盈的:“不,想。那便是想了?可真是實誠的好姑娘。”想。想一口吃了她才好。我再不遲疑,抬起她光潔的下巴,沿著那脖頸處優雅的曲線往下,輕輕舔吻起來。扯下褻衣,將她光裸的上身牽到我麵前,她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勾著我,低著頭,錦緞似的長發貼著我的臉頰晃動,□□壓得極低,卻極是嫵媚嬌婉。正這般情熱難以自抑之際,外頭卻傳來“哇”的一聲,打斷了兩人動作。那聲音稚嫩,聽起來竟像是長生的哭聲。我被著實嚇了次狠的,身體整個都跟著那哭聲變涼了。洛神亦是身子一僵,臉上紅暈退卻,迅速穿上褻衣,扶好衣襟,跳下床榻去著靴。我也慌裡慌張地將衣衫理好,下得榻去,洛神麻利地將我腰帶整了整,跟著隨手取了一旁搭著的狐裘披了,飛速往外頭走。推門而出,就見十四坐在杏花樹的石台旁,腿上承著長生,長生左手捂住右手手背,正抽嗒嗒地哭。十四滿臉通紅,拿手去拍長生的背,估摸著是想安慰長生,可她本身年歲也不大,才十七歲,青澀得很,看那架勢大概也沒和小孩打過交道,看上去十分笨拙尷尬。兩人急忙走過去,洛神低聲道:“發生何事?”長生一抬頭,看見我和洛神,扁了扁嘴,哭得更大聲了:“姐姐,白姐姐,你們可回了。這麼多天,你們都不回來,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我最見不得長生哭,她一哭,我的心就全軟了,當下心疼得不行,哄她道:“回來了,姐姐回來了,以後都陪著你,再也不走了。怎麼回事,哭成這樣?”側過臉,又問十四:“這是怎麼了?”十四垂首道:“殿下,臣下也不知。我聽見聲音方趕過來,可那時她已經從牆上摔下來了,這才將她抱到此處。她一直哭,臣下,臣下不知如何是好。”我皺眉,長生又抽噎著道:“疼,疼。”洛神眼睛盯著長生交疊的手,拎著狐裘下擺蹲下去,輕柔道:“長生,給我看下手。”長生支支吾吾了陣,將左手拿開,露出白嫩的右手手背,手背中心位置,有一個圓形的紫色小點,周圍亦是暈了一圈極淡的紫色,又透出幾分黑,像是被粗針紮過一般。洛神讓十四讓開,換她坐在石凳上,抱著長生,細細地檢查長生的手背。過了片刻,我擔憂道:“如何?”洛神略一沉吟,並不回答,而是回頭看了一眼杏花樹依傍的那麵牆,又對長生道:“去牆上做什麼?牆上有什麼?”長生道:“有,有一隻漂亮的鳥,我想去捉它,結果從牆上摔下來了。”洛神臉色沉了下去,對長生低聲道:“我要做一件事,待會還會有點疼,你要是覺得受不住,就哭出來,莫忍著,曉得麼?”長生似懂非懂地點頭。洛神毫不猶豫地將長生的手背捉到唇邊,吸吮了陣,又對著一旁地麵,吐出一小口略帶黑色的血來。我看得心驚:“有毒?”洛神拿手指蹭了下唇邊的血,道:“彆擔心,很輕微的,無大礙。”我連忙回房倒了盞茶水,讓洛神漱了口,歇息片刻,才道:“是那隻鳥?”洛神點頭,神色寂寂地道:“那也許是?怪傻男鵬帷>嚀迦綰危?溝夢食ど?!?br>我會了意,對長生道:“長生,那隻鳥生得什麼模樣,也給姐姐們說說。”“哦。”長生乖巧地應聲,大約是覺得手背中央有些難受,說話間,下意識地伸著食指去摳,被洛神眼明手快地擋住了。洛神壓低聲音,叮囑道:“不要拿手去抓撓,就算癢極了也不可。等過幾個時辰,它便好了。”長生隻得悻悻將手指收回,縮在洛神懷裡,眼珠咕嚕轉了轉,看著我道:“那是一隻漂亮的鳥,穿著一身白底花衣衫,脖子上還圍著五顏六色的羽毛呢,像戴了圍巾似的。它也不像彆的鳥兒那樣喳喳唧唧地叫,一聲都不吭,我十分喜歡它,就爬到牆上去捉它,眼看著就要捉到啦,它忽然就咬了我一口,然後飛走了。”長生神色哀哀的,一臉惋惜,看樣子雖是被這鳥啄了,疼得都掉了眼淚,但她更可惜的,應該還是沒有捉到那隻所謂漂亮的鳥罷。洛神沉默聽著,也不表態,長生又道:“它飛走的時候,也沒有聲音。我以前總是看見它,今天走了,不曉得明天還會不會來。若是下次遇見,我一定要小心點,不會再被它咬到了,以前在落荒原時,還沒有我捉不到的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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