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很快就洗完澡了,自配著《命運交響曲》的旋律,林玉婷陽光燦爛的從臥室中跳出來了。付豪正吃著西瓜呢,扭頭一瞅,他嘴裡的西瓜湯差點沒吐出來!“豪叔,我這套衣服穿的夠遮身吧!絕對刺激不到你了!”林玉婷美滋滋的向付豪介紹著。付豪看傻了都!這大班花竟然穿了一套超可愛的毛絨皮卡丘連體睡衣,後麵有尾巴,還有戴耳朵的帽子的款式。林玉婷剛洗過澡,正擦著頭發呢,帽子便搭在了背後,沒有戴上。“你熱不熱啊!穿這麼多!”付豪無語的問著。林玉婷這套皮卡丘睡衣,是棉質的,毛茸茸的,看樣子很厚,而且是一體服,從頭一直包到了她腳腕子。一條長長的白色拉鏈,由睡衣的襠部一直拉到了林玉婷脖口,如果再往上拉,拉到帽子頂,連她的臉都能封住了,讓她變成一個徹底的皮卡丘玩偶。這可真是一點肉都沒往外露!笑嘻嘻的擦著頭,林玉婷告訴付豪:“我不熱,沒事,隻要不刺激到你就好。”付豪將西瓜皮扔進垃圾桶,用紙巾擦乾淨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位置,學著白露的口氣講林玉婷:“你坐過來,我有必要和你好好座談一下了。”“座談什麼啊?”林玉婷很好奇,溫柔的坐到了付豪身邊。“我得給你講講我這個暈血症了。”付豪點了顆煙。邊抽邊說:“我這病不是說不能看女孩身子,我能看女孩身子。你防狼沒問題,但彆防我啊!咱倆可是假戲真做的男女朋友。你越防我,我心裡越癢癢,那樣治療效果會適得其反,搞的我沒準以後真看不了你身子了。”“我沒防你,我是害怕刺激到你。”林玉婷萌萌的解釋著。“刺激這種事,你不要多想,否則搞得你有心理負擔了。這就更不好了。你就還像以前那樣,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千萬不要說怕刺激到我。那樣太委屈你了。我不想你受委屈。”“我不委屈,沒事的。”林玉婷超單純的講著。“你不委屈,我委屈啊!”付豪苦笑,直言道:“好不容易交到你這樣一個極品校花女朋友。結果你像防狼似的。天天防著我,這情侶戲我演著多沒勁啊!”“可是……我害怕你再犯暈血症啊。”林玉婷真的有點心理陰影了。“你彆害怕這個,你不知道病人是最怕彆人把他們當成病人的嘛,你就把我當沒事人就成。我光看你,是不會犯暈血症的。我之前犯,是刺激受的太大了。”付豪說著,自覺尷尬,因為這種事暈過去。著實有點丟人,但他也是無可奈何。他告訴林玉婷:“你當時是突然就把衣服給脫了。那畫麵感,實在太有衝擊力,我沒做好心理準備呢,所以被刺激了。如果我做好心理準備了,就沒有那麼大反應了。”林玉婷被付豪說的小臉微燙,想想之前她在浴室中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點太不矜持了,她一聽說愛愛可以幫付豪治病,馬上就繃不住脫衣服了,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羞人難耐啊!林玉婷羞嘻嘻的吐了吐舌頭,講說:“我當時是昏頭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突然的向你獻身了。”“哈哈,等我病好了,你隨便突然。我還盼著你給我來突然的‘驚喜’呢,但現在,我可真承受不了。”“我好想你的病趕緊好啊。”林玉婷擦著頭,單純的講著。她沒有意識到,她總這麼說,已經暴露了心底想快點和付豪演床戲的**。“我也想快好啊,但這病,看樣子是輕易好不了了。我本來想出了妙招來治這個病。但現在看,這妙招根本就行不通啊。”“你的妙招就是陰陽調和**嗎?為什麼行不通啊?”林玉婷有點不解。“我沒法和彆人演床戲啊,我這個療法的核心步驟就是床戲,必須兩個人飆戲飆到彼此歡愉的**戲,才能互相調和陰陽。但現在,彆說到**戲了,還沒到前戲我就暈了,這可怎麼辦啊。”付豪抽著煙,無奈苦笑。“你不是說,和我有感情,心裡太激動,所以才被刺激的麼?要是和你沒感情的人,你不激動,能不能和她們演床戲啊?”“我也不知道,我個人感覺——不行。”付豪為難的搖了搖頭,他是真心這麼覺得的。要是真沒感情,床戲怎麼可能飆到**?“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啊?”林玉婷對這事還挺執著。付豪無奈一笑,問說:“你明白你現在在說什麼嗎?你知道我說的演床戲是什麼意思吧?我說的不是假演床戲,是真演床戲。你願意我和彆的女人去真演床戲?”“我知道是真演床戲啊,不真演,哪有療效啊?你不是說要使勁飆戲才能陰陽調和幫你治病嗎?”“對啊。但問題是,你能接受你男朋友和彆的女人發生關係?”“這個可以幫你治病啊!我為什麼不能接受?”林玉婷反倒覺得付豪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在這大班花一根筋的腦子裡,隻想著這事是在幫付豪治病,而沒想彆的。如果真有女人能給付豪撲了,將付豪的暈血症全治好,她還求之不得呢!隻有付豪的暈血症完全好了,他倆才能演名符其實的情侶戲啊!見林玉婷如此“大度”,付豪都傻了!怪不得這大班花前一世被人騙的那麼慘的,她的思維真的有異於常人啊!“你確定?我和彆的女人發生關係,你能接受?”付豪強調著關鍵詞,又問了一遍林玉婷。“我能接受啊!隻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什麼都能接受!”林玉婷回答的相當堅決,就像沒過腦子一樣。付豪哭笑不得的抽起了煙,在心裡換位思考:如果是林玉婷得了這種病,他估計沒法接受林玉婷和彆的男人OOXX來治病。為什麼林玉婷能接受,他不能接受呢?是因為他不夠愛林玉婷嗎?還是他太珍惜太愛林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