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都是處子(1 / 1)

江南第一媳 鄉村原野 1026 字 2個月前

他對一安道:“請梁大人過來。”一安道:“是。”忙跑過去。蘇莫琳微笑道:“你說呢?”梁心銘道:“姑娘就不怕被人利用?”蘇莫琳坦然道:“怕呀。”梁心銘誘惑道:“不如姑娘告訴本官,本官幫你分析分析,到底怎麼回事……”蘇莫琳道:“我也怕被大人利用。”梁心銘:“……”頓了下,才微笑道:“你會告訴本官的。”這是借用了蘇莫琳昨晚的話。蘇莫琳噗嗤一聲笑了。梁心銘收了笑,正色問:“若趙家真有不臣之心,姑娘難道也要拚死維護趙世子?”蘇莫琳斷然道:“當然不!”梁心銘道:“那姑娘就會告訴我們緣故了吧?”蘇莫琳點頭道:“是。”梁心銘道:“若本官現在告訴姑娘,趙家是清白的,姑娘是不是就放心了,然後告訴我緣故?”蘇莫琳愣愣地看著梁心銘,想點頭,卻點不下去,因為她已經明白梁心銘下麵要說什麼了:既然兩種結果都一樣,那她還有必要堅持不說嗎?她嗔道:“梁大人!”梁心銘笑道:“說吧蘇姑娘,憋在心裡不難受嗎?”蘇莫琳見一安過來了,低聲道:“下次再跟你說。”忽又轉頭,見青華山的石階上下來許多禁軍,有些肩頭扛著箱子,旁邊還有人守護,逶迤進了營地。蘇莫琳問:“那是什麼?”梁心銘道:“金銀財寶。”一安到近前,對兩人行禮,然後再對梁心銘道:“我們大人請梁大人過去,說要犒賞眾軍。”梁心銘點頭道:“知道了。”王亨下令:所有禁軍,先按人頭賞銀十兩,再按軍功分彆論賞;並承諾,以後再殺敵立功,繼續賞!反賊造反為什麼?無非是為了前程富貴。現在王亨將前程富貴擺在禁軍眼前,誰不踴躍殺敵?這一次犒賞,花了將近十萬銀子,可是王亨根本不在意,因為他不需要向朝廷請求調撥軍費,隻從繳獲的贓銀裡麵分出不足十分之一來犒賞勞軍,說是皇上賞的。死難者另有撫恤金。有錢就是好啊。營地一片沸騰,士氣如虹!梁心銘見禁軍就跟打了雞血似得,“謔、謔”“哈、哈”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喊,微笑。王亨再下令:全軍整裝,等吃了飯就上路,去青華府。眾軍就收拾起來。麻煩來了,沒有許多刑具,如何押解那些假和尚呢?不僅要防止他們逃跑,還要防止有人劫囚。王亨當場審訊,凡不肯招,或者招不出有用消息的反賊,都就地正法。這些人作惡多端,彆說謀反要殺頭,就憑他們這些年在青華寺乾下的諸多罪行,論起來也饒恕不得。“留著也浪費糧食。”王亨冷冷道。最後,隻留下十幾人。這些人中,就有那八個女子。這八個女子太美麗,雖然被捆綁得結結實實,連嘴都被白布纏繞,不許說話,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山上時,林千梓和蘇莫琳一直被梁心銘禁足,所以沒見過這八個女子,眼下見了神情各異。林千梓喃喃問:“怎麼還有女人?”她看向蘇莫琳,“姐姐可認識?”蘇莫琳輕輕搖頭,眼中意味莫名。梁心銘漫不經心地看過來。林千梓問:“這些女子怎麼也抓了?”梁心銘道:“因為她們是反賊同夥。”林千梓好奇地問:“何以見得?”梁心銘道:“她們說,被擄來寺中一年多了,然本官命人檢查她們,竟然都是處子,豈不怪哉!”林千梓和蘇莫琳同時變色。她們也都是處子。梁心銘這話是暗示什麼嗎?依然是馬溜子那一隊押解這八個女子,他將她們串成一串,一個連著一個,命禁軍在旁揮鞭驅趕。有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少了半截手臂。林千梓問:“她手怎麼沒了?”梁心銘微笑道:“砍了!”林千梓臉色有些發白,看梁心銘的目光就像那天晚上,聽說她喝了人血後的模樣。蘇莫琳問:“為什麼砍?”梁心銘雲淡風輕道:“用來要挾那個和尚啊,果然那和尚就招了。本官猜他們是相好的。”兩女神情更詭異了。梁心銘挑眉,“姑娘覺得本官手段太狠?”林千梓搖頭道:“不是。隻是覺得與你清雅的氣質不符。我說你是披著羊皮的狼,真太貼切了。”梁心銘淡漠道:“人不能看外表的。有些女子雖美麗,卻是蛇蠍心腸。相比起來,本官更願意做披著羊皮的狼!”林千梓不語,看著那些女子走遠。跟著,就是那年輕的和尚,他手腿都被趙子儀弄斷了,是無法走路的,隻能扔在一輛拉貨的馬車上。林千梓道:“這禿驢怎還沒死!”梁心銘道:“他舍不得死呢。”蘇莫琳問:“是你不讓他死吧?”梁心銘搖頭道:“本官並沒有拘著他,是他舍不得死,他心裡有牽掛的人。就是那個女人。”林千梓冷笑道:“還挺多情。他也配愛!”王亨走過來,掃了他們一眼,道:“該上路了。”臨行前,他命人給青華寺送信,讓和尚暫緩去山中超度亡魂,等他從青華府回來,再帶他們一起進山。梁心銘陪惠娘和朝雲坐車,蘇莫琳和林千梓合乘一輛馬車,思思和櫻桃在車內伺候,綠風和流年在馬車外伺候。王亨的欽差儀仗隊在前,梁心銘夫妻的馬車緊隨其後,再後麵就是蘇莫琳和林千梓的馬車,西南禁軍押後。梁心銘的車旁,除了趙子儀、姚和卿陌等人,還有一個戴銀色麵具的人,就是小麻。車內,梁心銘攬著朝雲,惠娘坐在她身邊。惠娘不時透過車窗縫隙看向前麵,看的還是被龍禁衛簇擁在中間的王亨。看一會,又轉過臉來看梁心銘。小女人的眼神十分忙碌、豐富多彩,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梁心銘聽到八卦之火燃燒的劈啪聲,感到心抽抽。“王大人看著很威嚴。”惠娘沒話找話道。“恩師做官久了,自然威重。”梁心銘隱晦地辯解。“你不怕他嗎?”惠娘小聲問。梁心銘:為什麼要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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