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被撩得生活不能自理。 原來歡歡早在去年,我還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下了這樣的決心。 可笑我竟然一直沒察覺。 默默堅持如此之久,就是為了能現在給我一個驚喜? 媽的,我居然還讓坐了十一個小時車的她,又在車站門口等了我整整八個小時。 回到彭家彆墅已經很晚了,我也沒驚擾任何人,就讓歡歡先在我的臥室洗澡。 在她從行李箱取出換的衣物時,我壯著膽子,故作玩笑地說道:“歡歡大小姐,要不要我幫你洗?” 其實不是玩笑,我也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心裡狂跳個不停。 我特麼都感到驚詫,不知道自己砍人那種野性哪去了。說出這句話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歡歡覺得唐突,有不好的想法。 然而歡歡隻是稍微紅了下臉,有點逞強似的說道:“來啊,你敢嗎?” 我去,這不上不是男人啊! 我隻覺得口乾舌燥的,勉強笑了笑。 歡歡先進了浴室,將房門輕輕關上,但卻沒有反鎖。 磨砂玻璃上隱約能看到倩影的輪廓,裙子的影跡褪到最下邊,隨後歡歡的手便伸到了背後,輕輕解開係帶。 在她抬起一條腿,將手伸向腰間的時候,我特麼按捺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氣,除下上衣與褲子,隻穿著平邊褲,就像一頭狩獵中的惡狼一般,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輕輕拉開浴室的房門,我看到眼前的場景,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我徑直走了進去,而後將門關上。 歡歡紅著臉,有點掩飾害羞的感覺,啐了口“流亡民”,裝模作樣地要攆我出去。 然而她好歹從去年就在苦練自由搏擊,真要攆我出去會這麼溫柔嗎? 女人啊,怎麼就喜歡心口不一這一套呢······ 我這麼想著,一把摟住了歡歡。 沒有衣物的阻攔,這感覺簡直了。 歡歡開始抗拒了一會,但很快就屈服了。 “嘩啦啦——” 蓮蓬頭有熱水衝刷而下,將我和歡歡的頭發都淋濕了。 我和她緊緊抱在一起,吻上了彼此的嘴唇。 癡癡纏纏。 水蒸氣煙霧迷蒙,狹小的空間中郎有情、妾有意,儘是愛火。 ··· 從浴室出來之後,歡歡對我再沒有那層害羞的薄紗阻礙。 儘管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防線,但好歹也有點同居情侶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了。 於是我不用再避諱地去睡沙發,而是堂而皇之地和她躺在一起,摟著她說悄悄話。 這一夜,我感受著她的溫暖而柔軟的身子,嗅著淡淡的梔子花芬芳,睡得無比安穩。 第二天,我帶著歡歡去客廳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了,隻有慕容詠春和鐘天涯非常淡定。 鐘天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慕容詠春這個女人總讓我感覺深藏不露,似乎昨晚她就發現我帶歡歡回來了——可我卻沒有察覺到。 我自然免不了介紹一下,尤其是對我爸媽。 我爸媽看著歡歡那叫一個樂嗬,我媽眉開眼笑的,顯然對歡歡的外貌氣質極為滿意。 而我爸更是對我露出不加掩飾的讚揚神情,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樣,甚至悄悄對我豎大拇指。 我看得哭笑不得。 歡歡雖然顯得比較拘謹,但整體還是很有禮貌,乖巧。 當天下午,鐘天涯說他要回明珠市一趟。 “怎麼了?”我有點納悶,下意識就問道。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慕容詠春,一手放在嘴邊,對我低聲耳語一番。 我一陣啞然,心說這貨中二病又犯了,搞得神神秘秘的。 聽完他的話語後,我心頭一喜,隨後說道:“去吧,早去早回,等你好消息。” “要開車嗎?” 鐘天涯搖了搖頭:“羅書賢在彆墅門口等我。” 我放下心來,但還是叮囑鐘天涯注意安全。他隻是擺了擺手,便徑直走了出去。 目送他離去後,我轉身去尋找歡歡。 眼看她在小布丁的房間,抱著小布丁一起看動畫,我也就笑了笑,沒打擾她們。 歡歡全然是把小布丁當小女孩看待了,兩個人相處得倒挺好的。 我給肥球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通過渠道給我搞到熱武器。 我這話把肥球給嚇了一跳,急忙勸我不要亂來:“飛哥,彆開玩笑啊。” “你看夏家掌管一個公安係統,也沒敢給宋乘風*吧?!” 他說那些警用槍械都是有編號的,但凡出了岔子一定會追究槍主人的責任。哪怕是無意遺失也得立即上報,並且全力追回。 畢竟我國是一個槍支管製極嚴的國家,不同於某些國家動輒就能有人一槍斃了彆人。關於槍械的事情影響極大,深查下去更是不得了。 “沒說那麼猛的東西,”我一陣無言,“我是說老式獵槍,就是禁槍令徹底發布之前,農村能打麻雀的那種。” 肥球這才明白過來,隨即低聲道:“等等,你要是說這種東西的話,我倒是能搞到一把短銃。” 我發自內心地笑了,追問道:“怎麼來的?” 肥球嘿嘿笑道:“以前跟王爺去東北大山頭打獵,從當地獵戶手上買來的。就是這東西管得太嚴,一直放在家裡吃灰,沒敢拿出來。” 我頓時心中了然,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意外之喜。 “行,那就交給你了。”我也不跟他多廢話,能搞定這個問題就行。 短銃,其實就是《加勒比海盜》裡麵那種短火槍。 古老得一匹,隻能裝填一發子彈打一槍。再開一槍的話,就得再裝填了。 這東西要靠近才能發揮威力,射程極其有限,並且藥火一旦四麵開花殺傷力就可以忽略不計。 但有了這玩意兒,我至少有信心幾米距離內一槍崩了陳林這樣的狠人! 不然夜長夢多的,我也不敢說彭家彆墅就絕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當天夜裡我熟睡正酣,突然就聽到了慕容詠春高聲吼道:“有人闖進來了!” 我特麼嚇得一個激靈,就像安了彈簧一般直起身子。 腦子還在一陣發懵,我就聽到“哐”的一聲巨響。 緊隨其後的,是“嘩啦”的玻璃碎裂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