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難兄難弟(1 / 1)

偷香 翩然煙雨中 1027 字 2個月前

我覺得這場麵肯定極富有震撼力,簡直能讓旁人看了驚掉一地下巴,嚇得魂飛魄散。天降猛男,手持雙刀。渾身是血,還特麼不穿衣服,啥東西都能看個一清二楚!這個放風的男人竭力做出閃避動作,可惜我來勢太猛,而他發覺不對的時間又太晚。沒有任何意外,刀鋒直直捅穿了他的身體。這個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被我攜裹的重量和衝擊力直接撞倒在地,發出“砰”的悶響。隻要不是心如死灰或者神經不正常,任何人都有求生欲。被我刀鋒捅穿身體的情況下,男人竟然還瘋狂地想要掙紮。可惜他像烏龜一般四肢著地,全然不是適合發力和攻擊的姿態。唯一對我造成有效傷害的,就是一記向後肘擊。這一下打在我的臉上,差點把老子人都給放翻了,腮幫痛得要命。我深知不能讓這個逼反撲成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於是我從喉嚨中迸發出野獸般的怒吼,隨後用力將刀鋒一擰!刹那間,這個男人“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掙紮的力度也顯得越發微弱起來。“你···”他發出絕望而不甘的顫抖聲音,終於徹底咽了氣。我不住地喘著大氣,胸口劇烈起伏著,感覺又在鬼門關徘徊了一圈。這他媽簡直玩的就是心跳,讓我渾身都在冒冷汗。我將刀鋒從他身上拔出來,這才看到這貨至死眼睛都還死死瞪著,一臉的不甘和驚恐。想想他的內心也夠崩潰的,換作任何人遇到他這種事,八成都會死不瞑目吧?“老子特麼就靠在牆邊抽根煙,突然一個果男就從天上跳了下來。我尼瑪才剛抬頭看一眼,兩把刀就直接給老子捅過來了!”“你麻痹的,老子的人生是恐怖遊戲嗎?!”這麼一想他的內心活動,我突然有點同情這個叫不上名字的刀匪了。我依靠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調節著緊繃的神經和情緒。同時三兩下扒下他的外套和褲子,胡亂給自己穿上。媽的,老子終於能遮羞了!我沒有開這個刀匪的廉價破車,畢竟性能有限。指不定接下來還有追擊戰,這車的破爛性能會害死我。我快速回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所幸距離很近,並且也沒有遇到敵人。老子想都沒想,直接用騎兵刀“哐哐”將車窗刺破。車窗上以破洞為中心,瞬間布滿蛛網狀的白色裂痕。隨後我將刀背狠狠砸上去,車窗頓時在“嘩啦”一聲中粉碎,玻璃碎片灑了一地。而就在此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喊打喊殺的罵聲:“草泥馬的,我就說他肯定逃出來了你們還不信,果然來開車了!”“尼瑪,門口有人守著他怎麼出來的?”“彆幾把廢話了,砍死他!”我心急如焚,急忙將手伸進破掉的車窗之內。眾所周知,像五菱宏光一類的便宜車,這種情況已經能伸手從內部打開車門了。但老子的是法拉利,california t!中控鎖關上,這樣依舊沒法打開車門。所以,我伸手進去並不是打開車門,而是奮力摸向一把鑰匙。備用車鑰匙。為了讓我不在的情況下鐘天涯都能隨時用車,所以我給他也配了鑰匙。鐘天涯這段時間的身體情況顯然不能開車,乾脆就將車鑰匙扔在了裡麵。我取出車鑰匙,瞬間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在我猛地調頭將法拉利開出去的時候,他們也有人上車,向著我追趕而來。然而那可笑的初始速度,說句誇張的話,就像特麼拖拉機發動一樣緩慢。“吃灰吧,煞筆!”我劫後餘生,頗為狂妄地撂下一句話。我聽到身後氣急敗壞的罵聲,更是有人怒吼著叫人打電話,讓同夥中途攔截我。我順著道路一路疾馳,後視鏡中的追兵越來越遠,很快便徹底被我甩掉。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我將車停了下來,渾身徹底放鬆。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一鬆,我刹那間感覺到了死一般的痛楚。渾身就像是浸泡在硫酸中的機械強行運作一般,不斷向我傳來不堪重負的信號。我真心沒想到人的痛覺折磨可以恐怖到如此程度,甚至讓我忍不住在座位上抽搐、痙攣,像個瘋子一般蹬著雙腿,腳趾都繃緊了。慘叫聲卡在喉嚨,變成了詭異的驚悚聲音。血肉之痛我很熟悉,但那種幾乎源於每一寸骨頭的酸楚,就像骨頭都被硫酸腐蝕了一般。這一刻,甚至有個詞從我腦海中蹦了出來:生不如死!說起來很簡單,但切身體會的滋味難以向人言說。一度讓一個人覺得不如死了算了,那該是何等的絕望之痛?我足足緩了十分鐘,渾身都快要虛脫了這樣的痛楚感才減弱許多。“老子要在車裡準備止痛藥,絕對!”我咬牙切齒的,感覺又上了深刻的一課。我下意識想要拿手機打電話,隨後便是一愣,想起手機也遺失在溫泉山莊了。“草!”我罵了一聲,哆哆嗦嗦地從車上翻出一包煙。點煙的手,微微顫抖。不是我心理上的問題,純粹是身體已經到極限了。就像一根緊繃到極限的琴弦,如果再施加幾分壓力就會直接···崩斷。我吞雲吐霧的,感受著香煙在肺部繚繞的辛辣氣息,腦海逐漸清明下來,開始思考下一步行動:“不能回彭家彆墅,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人在危險情況下,自然會想到去安全的地方躲著,刀疤男一定能預料到這點。可我又能去哪?說起來我手下似乎有勢力,可很難說哪些人會反過來出賣我。我不想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我深深吸了一口煙,來了個史詩級過肺,吐出的煙霧繚繞在車內。將香煙掐滅後,我猛地發動法拉利。引擎宛如野獸般的咆哮之後,猛地調轉方向。法拉利一路開進杜思成所在的小區。我回到這處出租房,頓時就看到杜思成躺在沙發上,赤著上身。而在他的小腹,是被鮮血染紅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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