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轉賬賊幾兒麻煩,還要重新綁銀行卡。”“我看,你就是在刁難本萌妹!”我實在不想吐槽,你怎麼有臉自稱萌妹啊我的姐?你見過哪個萌妹滿嘴粗話,一言不合就擼袖子要乾架的嗎?哪個萌妹威士忌和龍舌蘭這種烈酒喝得“噸噸噸”啊,你戰鬥民族俄羅斯來的萌妹嗎?!雖然蘇珊蓮嘴上挺不滿的,但終究是加上了我的qq。拿出一張白金銀行卡,照著上麵的卡號綁定,先給我轉了五千定金。我真的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這貨竟然還醉醺醺地把身份證拿出來,“啪”地拍我手上:“看清楚了啊,本萌妹沒忽悠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是你辦好事了我沒結尾款,你到法院告我詐騙!”我告尼瑪啊!我的內心是崩潰的,去跟法官說“她花錢雇我行凶,我如約把人腿打斷了,但她沒付我尾款”?“你喝飄了。”我篤定地說道。然而這貨一個勁說自己沒飄,甚至還一口一個“兄dei”、“哥們”,跟我勾肩搭背的。少女身上的淡淡香味,混雜著濃鬱的酒氣往我鼻子裡鑽。因為我坐著她站著的緣故,蘇珊蓮微微鼓起的胸脯都壓我臉上了,我尼瑪隻感覺陷入了一片柔軟之中。眾目睽睽之下,那些異樣的眼神,似乎就在無聲鄙視和指責我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我實在扛不住,麵具下的臉都紅了,不得不推開這貨。我讓她跟我保持距離,少稱兄道弟的。蘇珊蓮被我按回座位上,竟然直接趴桌上睡著了。我是真的感覺頭疼。嚴如玉讓我結賬,我直接打開她的包,取出錢包把她的酒錢付了。跟蘇珊蓮不熟,一分錢我也不想幫她出,aa。嚴如玉神色詭異,調侃地說我也太摳門了。抽煙要從她那翻贈品,現在萌妹找上門還不幫忙付酒錢。我嘿嘿一笑,也懶得解釋什麼。隻是放回錢包的時候,我看到蘇珊蓮的挎包裡有個奇怪的銀質盒子。大概一個巴掌長度,也不明白是乾嘛的。我看著這貨,隻覺得頭疼。三金和黑狗他們都沒少調侃我,說我老色胚啥的,喪心病狂,這麼大點個未成年都不放過。老銀棍更是問我人都灌醉了,還不去賓館?“滾!”我氣鎮山河地回了一個字,等著眼前這瓜皮醒來。不知熬了多久,蘇珊蓮終於迷迷糊糊地醒轉。我問她要不要醒酒藥,她說不用,從包裡翻出那個盒子打開。一排長短各異的銀針看得我頭皮發麻:“你姓容的嗎?”“什麼意思?”蘇珊蓮翻了個白眼。“容嬤嬤的傳人啊,用針紮人那個。”“去死!信不信我一根針能殺了你?”“吹牛的吧?”“太陽穴、耳門穴、風池穴···至少九個穴位能要你命,想試試嗎?”我聽得咽了口唾沫,多少覺得這不是開玩笑了:“你會針灸?”“廢話!”蘇珊蓮特不耐煩的樣子,取出銀針。在我看不懂的手法丈量下找穴,深淺不一地刺進去,還輕輕擰了一下針尾。按照她的說法,是百會穴和天柱穴。蘇珊蓮沒有拔針,說她趴一會,讓我彆碰她。沒過十分鐘,這貨竟然清醒許多,取下銀針放回盒子裡,跟我揮手作彆。看她走路那模樣跟沒事人似的,我嚴重懷疑她之前在裝醉。“高手啊。”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由衷感歎道。想到蘇珊蓮說她女朋友在醫院實習,我猜測應該是什麼醫科大學的優秀學生。而要跟針灸有分不開的關係,年紀輕輕就能學到精通水準的。遍尋蓉城,隻有中醫大這個重本學校了吧?我正想著這個突然闖來的“客戶”,qq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看到是雷風打來的,我走到偏僻處接起電話:“喂?”李華的聲音很急切:“你剛去荷花池砍人了?!”我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啥?”雷風有點怒了:“還跟我裝!”“監控都拍下來了,戴個熊貓麵具,穿身白衣服!”我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衣服,心頭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