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芸似乎也發現了不對,渾身一顫,回頭看了一眼。對麵那個男人顯得特彆尷尬的樣子,摸著鼻子就把臉轉向了一邊。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剛才看到的景象整得麵紅耳赤。我去,還愣著乾啥?跑啊!我拉著李曉芸的手,簡直就像逃離犯罪現場似的往超市外跑出去。收銀小妹都驚呆了,八成以為我們是偷東西得逞跑路,一個勁在後麵嚷嚷著讓我們彆跑。然而我和李曉芸根本就沒有管她,一口氣跑到街尾轉角處。途中我連遙控裝置都沒有關,李曉芸又急又羞,一個勁捶我胸口,臉上紅得像是爬上了紅霞。“主人壞死了,都被人看光了!”她懊惱地說著,撲在我懷裡,胸前柔軟還在起伏不定。我心說在教室被看得更徹底的都有,剛才還有遮羞的衣物,這就給我裝純了?“嗯?”我語調微微上揚,將遙控裝置開到最大頻率。李曉芸發出一聲急促的驚呼,整個人直接蹲了下去,不住顫抖著。“這裡離學校附近的夜市很近了,會不會被你學生撞到呢?美女老師?”我不懷好意地笑道。李曉芸立即可憐兮兮地向我告饒,但我卻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她。於是我的美女輔導員,在夜色下的街道邊,發出了夾雜著痛楚和愉悅、宛如哭泣一般的聲音。她麵若桃李、眸泛秋水,耳根子都紅了,渾身極其不自然地顫抖了幾下,而後徹底僵住了。李曉芸仰著雪白纖長的脖子,神色謎離,輕啟朱唇。那一聲無法抑製的婉轉嗓音,簡直聽得我渾身一陣酥麻。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街對麵才有行人經過,頓時輕輕挑起了李曉芸的裙子。黑色的貼身衣物已經被浸濕,甚至有水珠不安分地順著雪白的大月退根滑了下去。我去,看得我特麼差點流鼻血。眼看李曉芸似乎被抽空了力氣,我這才關閉遙控裝置。李曉芸捂著臉,一副羞於見人的模樣。可我偏偏不打算放過她,蹲著身子,在她耳邊低語道:“小馬蚤貨,刺激嗎?”李曉芸又羞又惱,把臉轉過去不回話。“主人的話都不回答了?”我拿著遙控裝置,在她眼前晃了晃。“刺激。”李曉芸屈服了,用蚊子振翅一般小的聲音說道。我牽著她的手,帶她走到一個廣告牌後麵,把她摁到了廣告牌上靠著。看著她緊張而又期待的眼神,我感覺此時李曉芸就像個小白兔,而我就是大尾巴狼。踏馬的,今晚太過癮了!還在街邊,我就直接將李曉芸裙下濕透的貼身衣物剝了下來,將粉*和遙控裝置放回紙袋。我用手指勾著那件貼身衣物,在她眼前晃了兩下,故作驚訝地說道:“怎麼感覺能擰得出水來?”李曉芸剛剛恢複雪白的俏臉,唰地一下又紅了。她抱住我的手臂,有些幽怨地說道:“還不是主人壞?”看到她的反應,我心頭一陣愉悅,接著調侃道:“又不是我弄濕的對吧?”李曉芸立即撒嬌,企圖“萌混過關”,讓我不要再提這茬了。我將這件貼身衣物當作發帶,綁在了她的頭上,讓她等下就這麼回家。在她離去的時候,我看著她的背影,還能看到夜風這個流亡民掀開了她的裙子。這讓李曉芸的桃臀若隱若現,已經展現出弧度飽滿的一抹雪白,似乎下一刻就要徹底曝露在空氣中。隻看背影都覺得她方寸大亂,一手提著紙袋遮住超短百褶裙前方,一手去按住後方。妙啊,妙不可言。想必李曉芸回家的路上,一定覺得格外漫長吧。目送她的倩影遠去,我也就回到會所,將煞筆的蜘蛛俠服裝換下,戴回熊貓麵具。我心情大好地哼著小曲,無所事事地去到員工休息室,拿出手機給李曉芸發消息,問她路上有什麼感想。李曉芸過了幾分鐘才回複我,說下邊涼颼颼的,感覺所有路人都在看她。一路都紅著臉,比做賊還刺激。“馬蚤貨。”我毫不留情地罵道。今時不同往日,跟李曉芸的交流已經不需要顧忌了,反而她也樂在其中。“[調皮]那主人不也喜歡嗎?”李曉芸騷聊的功力果然見漲。很快她就告訴我說,到家後她弟妹一直盯著她頭上的發帶看,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搞得她現在都躲在臥室不敢見人了。“我去,這她也能看得出來?難道她也這麼玩過?”我純屬沒話找話,瞎幾把聊。“[白眼]主人彆亂說啊,我家弟妹是正經姑娘。”李曉芸很快回複我。我心說廢話,麒麟堂二把手的老婆,敢到外麵玩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嗎?和李曉芸聊了一會,她就說身上不舒服,得去洗澡了,我表示很能理解。結束和她的聊天之後,我眼看會所這邊也沒我生意,乾脆和王靖宇打聲招呼就溜人。不過這趟我沒去孟雪家,而是回寢室。我跟三個煞筆室友相看兩厭,乾脆各不乾擾,洗漱過後就爬上了床鋪。躺在床上手機,我突然想到王佳寧跟我說的事情,讓我和麒麟堂老大楚相狂交涉。草,差點把這茬給忘了!要是真沒辦成,我懷疑王佳寧這個可怕的女人真能戴上假的那種玩意,反過來把我給上了。特麼的,年度重口味驚悚片也不過如此吧?我自然沒有楚相狂的聯係方式,隻能給李華發去消息,讓他轉達一下王佳寧的合作意向。李華也是個夜貓子,這個點還沒睡,立即回複我一個“ok”的表情。沒多久他就給我發來新消息,說是楚相狂同意了,讓我給個王佳寧的聯係方式,讓他們當麵交涉一下。我發過去王佳寧的qq號,事情談妥後也就結束了和李華的聊天。然而就像是鐵了心不讓我睡覺似的,緊跟其後劉陽的消息又來了。不過他比較直接一點,是條轉賬消息,把借的一千還給我了。“你特麼搶錢了?”我當即問道,覺得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