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一下安靜得很詭異,隻有蓮蓬頭嘩嘩的水流聲,顯得如此清晰。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這句話是真的,我看到孟雪亮晶晶的眼神,頓時感到一陣尷尬。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深知王清平還在主臥,我真的感到特彆擔心,忍不住低聲問道:“姐,你來乾嘛?”“你說呢?”孟雪笑意嫣然,上來就摟住了我,“看你嚇的,聲音都在發抖。”我一陣哭笑不得,心說這種情況還能淡定才有鬼了。沒有任何衣物遮蔽得緊貼在一起,加上這還是在她家的浴室,我感覺簡直熱血沸騰的。水流順著我們兩人的頭發就流了下來,但孟雪任憑長發被淋濕了也渾不在意,將我死死摟緊,吻了上來。開始我還很僵硬,但很快就受不了這種主動而溫柔的攻勢,給予了回應。孟雪很快想了新花樣,讓我先進到浴缸坐下,隨後邁動修長光潔的玉月退坐到了我對麵。她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也不甘示弱,似乎下一刻就會按捺不住發生點什麼。但特彆奇怪,孟雪看上去那麼開放的女人竟然沒有和我做那事的想法。在“嘩啦”的水聲中,孟雪來到了我身後,說要給我搓背。但我沒想到她所謂的搓背,竟然是將沐浴露打了泡泡在胸脯,隨後在我的後背抵著上下遊走。我雙手死死抓住了浴缸,咬緊了牙關,感覺渾身的神經都在顫抖。不行了,草,我能夠忍住不將孟雪推倒都已經是定力超神了。我膽戰心驚的享受之中,突然就聽到“啪”的一聲,過道的燈被打開了。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大氣都不敢出。家裡就我們三個人,除了王清平還能有誰?臥槽,要是他看到自己老婆正和我在浴室玩些花樣,甚至很可能是他都沒體驗過的玩法,就算再怎麼家庭地位低,也很可能拿著把菜刀要宰了我吧?但我卻聽到孟雪輕輕地笑了,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手也不安分地滑了過來。我去,都這種情況了你真的不怕的嗎?“老婆,你在浴室啊?”王清平擰了下門鎖,所幸裡麵反鎖了並沒有打開。但即便如此,我也感覺心臟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我洗澡呢。”孟雪的俏臉紅撲撲的,顯然也覺得很刺悸,但聲音卻再自然不過。但這種情況之下,她手上的動作竟然更快了,搞得我麵紅耳赤的,又不敢出聲。不服不行,這心理素質超神。“林飛呢?”聽語氣王清平隻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想到什麼地方去。畢竟按照正常的思維來看,似乎也沒人這麼大膽子在他眼皮底下的浴室就開始玩起來了吧?“應該睡了吧。彆煩我洗澡好不好?不是還有個廁所嗎?”孟雪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倒是符合她平日在家裡的態度。王清平尷尬地讓孟雪早點休息,而後聽腳步聲應該是離開了。孟雪輕輕地咬著我的耳垂,用呢喃的語氣壞壞地問道:“弟弟,刺不刺悸?”我覺得自己不用回答了,清晰的呼吸聲已經能說明一切。草,差點翻車了,你說呢?孟雪跨坐到了我的腿上,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最親密的愛人一般,前後挪動著身子。我再也把持不住,可恥地得到了排解。孟雪笑著抱住我,但看神色似乎有點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對了姐,”我想到和劉陽的賭約,有點尷尬地說道,“那個···能不能給我你穿過的絲襪啊?”孟雪愣了一下,隨後噗嗤一笑,調侃地問道:“沒看出來,你還有那種癖好啊?姐的絲襪都不放過,該不是被姐姐迷昏了吧?”我尷尬地嘿嘿笑,孟雪卻一口就答應下來了。出浴室的時候我都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發現。拿到孟雪放在洗衣機上還沒洗的絲襪,隨後我一溜煙回了次臥。鑽進被窩裡,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覺得久久不能平靜。那種偷晴一般的感覺和孟雪的玲瓏身段,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想到宛若瓜皮一樣的王清平,八成還不知道我和她老婆都乾了些啥,我更是覺得心頭一爽。草泥馬的,叫你栽贓陷害老子、叫你讓李曉芸對付我,老子把你變成綠巨人!當夜我久久不眠,房門也沒反鎖。孟雪沒有再來我的房間,我看著空蕩的半張床,竟然覺得心裡也空蕩蕩的。這個念頭剛一出來,我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草,我該不會真被她撩得動心了吧?這麼一想,我竟然感到了隱隱的恐懼。“不會的。”我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扔到了腦後。不知不覺中,也就睡著了。第二天我兜裡揣著那雙孟雪的絲襪,去找到了劉陽。聽說我弄到手了孟雪的絲襪,劉陽一個勁直呼臥槽,然後迫不及待地讓我趕緊給他。我和劉陽就像做賊一樣鬼鬼祟祟,找了個沒人的僻靜地方,我將絲襪遞給了她。嗯,莫名其妙的,我竟然覺得我似乎不該這麼做。但這個時候才有這種想法,顯然已經遲了。劉陽如獲珍寶,跟我勾肩搭背、擠眉弄眼的,問我有沒有和孟雪那啥。“沒有。”我搖頭道。“沒有?!”劉陽一臉的難以置信,“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球得很!”我特麼都無語了:“我要是說她不想和我做那事,你信不信?”“不會吧?”劉陽更驚訝了,“她不是那麼風馬蚤嗎?”我就知道他不會信,這事說出去確實可信度太低。一個給老公買那種藥,還買大號玩具的女人,都對我這麼好了,竟然沒和我做那種事?“陽哥,我跟你說個事情。”我接過他遞來的一支煙,有點憂心忡忡的。“怎麼了?”劉陽一臉納悶。“這次好像玩過火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總覺得···我好像被她撩到了。”劉陽瞪大了雙眼,下巴都快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