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陽商量好了,雖然說演戲,但基本除了把匕首奪下,其他拳打腳踢都不玩虛的。畢竟孟雪一不瞎二不傻,那種像瓜皮鬥舞一樣的假打,能夠騙得了誰?其實劉陽明顯沒什麼乾架的經驗,但今天卻不正常得出奇,一個勁凶猛地下狠手。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特麼的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直接吐了出來。草泥馬,當自己是英雄聯盟裡麵的酒桶啊,喝點逼酒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和劉陽刻意堵住孟雪逃跑的道路,讓她在那邊看得瑟瑟發抖,卻又不敢妄動。當我看到麵具下劉陽瘋狂和凶狠的眼神,頓時心頭一凜。他好像···是玩真的!臥槽尼瑪,劉陽瘋了,真的想上了孟雪?!我發覺自己好像又一次玩脫了,錯把人性當成簡單的東西了。就像先前李華幫我向唐明宇要債,其實是想撬出一百萬;而這一次劉陽說好的和我演戲,竟然有假戲真做的意思了?我猛地一拳打在劉陽臉上,凶狠地將他雙臂反折過來,痛得他慘叫連連。不開玩笑的說,這一瞬間我甚至起了將他雙臂直接折出個九十度脫臼的衝動念頭。我知道劉陽對女人的那種渴望,尤其是孟雪這種漂亮風馬蚤的女人,甚至願意為了她穿過的絲襪衝動。但我沒想到在喝了點逼酒之後戴上麵具,他似乎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如果朋友腦子發熱神誌不清了,那我踏馬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亂來吧!這種事情就跟我動刀子一樣,隻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心裡麵的那頭野獸,最好就不要被放出來,否則將會一發不可收拾。“草泥馬的猴子,快滾,不然老子給你狗日一刀報警了!”我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其實已經是在警醒劉陽了。可能他以為一切儘在掌握,馬上就要辦成那事了。加上戴著麵具孟雪認不出來,簡直沒有後顧之憂。但我必須提醒他一個事實:老子知道猴子麵具下是你劉陽,我報警你特麼就真的完了!我真的做夢也沒想到過,竟然會用報警來威脅劉陽,這個我唯一的同性朋友甚至是兄弟。劉陽渾身猛地一震,似乎莖蟲傷腦和酒勁都被嚇退了,頓時用有些慌亂的聲音說道:“放我走!”我心裡總算暗自鬆了口氣,做出拿匕首威脅著劉陽的樣子,而後直接吼了聲快滾。劉陽頓時倉皇失措地逃走,一氣狂奔,甚至都沒敢回過頭看我一眼。我看著他的背影也是百感交集,隻能將複雜的情緒全部強行壓下。管踏馬的,有什麼這邊事情處理好了和他慢慢談!回過頭來,我就看到孟雪現在楚楚可憐的模樣。她一雙妖媚的大眼睛中滿是淚水,甚至長長的睫毛都是濕的,臉上精致的妝容都哭花了。而先前劉陽更是生生撕裂了她的上衣,扯下了黑色胸衣。她的雙手綁著,隻能艱難地用手臂抵在軟柔的地方遮住,但也擠壓出了一個更加美妙的形狀。劉陽甚至將她裙下的小衣物都拉到了腳踝邊,孟雪也隻能並著潔白如玉的雙腿遮住。此刻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裙子貼在地下,簡直堪稱一覽無遺,差點就讓我鼻血都流出來了。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劉陽先前那麼瘋狂,表現得那麼真實了——他根本不是演戲,一度是想要來真的!這個想法讓我一陣心涼膽寒,後怕不已。真的,我踏馬知道劉陽是和我演戲,才敢這麼大膽裝逼地和他“搏鬥”。我日踏馬的要是他當時真的失去理智了,情緒過激下拿著匕首捅我一下狠的怎麼辦?就算事後見血劉陽清醒過來後悔不迭嚇得不輕,老子踏馬挨的那一刀就能當不存在嗎?我是真的覺得驚險,後背都涼颼颼的。唐明宇那邊的大風大浪都扛過來了,差點在自己兄弟手下陰溝裡翻船?乾尼瑪的西瓜皮啊!我稍微緩了下情緒,向著孟雪走了過去,臉上的後怕和恐懼簡直是不能偽裝的。我一邊去解孟雪手腳上的繩子,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草踏馬的那個麵具男,竟然敢乾這種事情!”這句話已經不是在像演戲一般講台詞了,我特麼是認真的,極度走心的想懟死劉陽那個煞筆!老子一直擔心他慫得掉鏈子,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反過來,狠到差點掉鏈子······我扯下孟雪嘴裡的臭襪子,一把摟起她。隨後我震驚地發現,孟雪的胳膊上竟然有一刀匕首留下的口子。猩紅的血液,從雪白的肌體上滲出,染紅了一片。老子又一次看得目眥欲裂,沒想到劉陽竟然真的傷到人了,難怪孟雪嚇得一直在發抖!草泥馬,我隻是想著演出戲和孟雪發生點關係。可是傷人這種事情,我真的打死也沒想過!“帥哥,謝謝!謝謝你!”孟雪嗚咽著,竟然一把死死抱住了我。聽她的稱呼,似乎白天根本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小小的學生。嗬嗬,正好,我也假裝不認識她。孟雪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就是她現在的穿著。感受著孟雪的體溫,我這個雛竟然口乾舌燥的,有了男人都懂的反應。但我也沒忘了正事,強行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故作溫柔地拍著她光滑的後背:“沒事了,美女,壞人已經被我趕跑了。”孟雪簡直感動得一塌糊塗,大概是覺得我救了她的命吧,死死抱著我不撒手。她一個勁千恩萬謝的,說之前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又誇我如何勇敢,簡直太爺們了,那一刻簡直帥得發抖。我再一次湧起了罪惡感,但也有種陰謀得逞的陰暗愉悅。或許,相比較那些用權勢和金錢得到孟雪身體的男人,我隻不過是換了種手法而已。歸根結底,都是偷香竊玉之輩,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除下外套,故作正經地遞給孟雪,而後轉過身去:“美女,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對了,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