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話來,最終隻能一臉傷感非主流的模樣歎了口氣。隨後他咬了咬牙,認真地開口道:“我決定了!”“什麼?”我一臉懵逼,感覺跟不上他的思維節奏。難不成是要決定奮發圖強,以後當個富一代,然後把昔日女神級彆的女人玩個遍這種遠大誌向?劉陽開口道:“我要弄到她的絲襪來一發!”我草泥馬!我感覺整個人都石化了,內心簡直有千萬頭羊駝在奔騰而過,一片淩亂。“能不能有點出息,還敢再吊絲一點嗎?!”我簡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覺得這貨也太丟人了。真的,越是關係好了解得深,我就越發現劉陽是個奇葩,比我還丟人那種。劉陽特彆理直氣壯地回道:“怎麼就不敢了?”我當即閉上了嘴巴,覺得跟他講這些沒用,他已經把吊絲兩個字融入到骨髓裡了。劉陽甚至說要跟我打個賭,如果我能三天之內搞到孟雪的*和內內給他,就請我吃燒烤喝夜啤酒。反過來要是我沒有做到,就換成我請他。“你大爺的!”我當即就脫口罵道,“老子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打賭!”“怕了?”劉陽嘿嘿笑著,擺明了想用激將法。我歎了口氣,深刻感覺到了什麼叫交友不慎:“你老實說,根本就不是想和我打賭,隻是想要孟雪的原味吧?”劉陽嘿嘿笑著,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反駁,意思就很明顯了。我真的是覺得鬱悶,甚至很想吐槽。講道理啊,我連歡歡那種好姑娘的*都得到過,一個孟雪還不是手到擒來?可能是劉陽男m做多了,覺得女人都是些高不可攀的存在吧。“成交。”我伸出一隻手。劉陽也伸出一隻手,和我拍在了一起,發出“啪”的一聲。在這個陰天的下午,校園裡還有陣陣涼風刮著落葉飄揚起舞,我和劉陽在長椅邊定了個丟人至極的賭約。但我還是想贏,哪怕不為劉陽那一頓燒烤夜宵。因為我覺得很有意思。當天夜裡我刻意和劉陽錯開時間到會所,整個上班時間都心不在焉的。那個深度女m倒是又來找我了,甚至還主動跪在我麵前,想用口給我那啥。我踏馬想到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麵具下麵不知道什麼模樣就心慌,反過來把我給嚇了一跳。給予她的隻是又一鞭子,並且冰冷地說道:“賤狗,你配嗎?!”沒想到這樣的辱罵,反而讓這個女m更加興奮了,跪在地上主動請求我的責罰。我踏馬——累啊!一個小時裡麵瘋狂揮動鞭子,還不能打輕了。求著我各種打耳光啥的,感覺比接待三個客戶還累。這個女m真的是個鬼才,我越是下手狠、罵得難聽,她反而越興奮。我覺得她這個年紀應該也是有老公的,他老公要是知道這些事情,真不知道該是什麼心情?送走這個客戶後,倒是再沒有生意了,閒得不行。一直捱到下班,我刻意在員工休息室等了一會。等到劉陽走後大概十分鐘的樣子,我才起身摘下麵具,離開了會所。趕到那個酒吧附近的時候,這裡除了那個酒吧裡麵,都顯得挺冷清的。畢竟時間不早了,這裡也不算是夜市。在酒吧斜對麵小巷口子那邊,突然冒出了一個戴著猴子麵具的身影。劉陽壓低聲音,衝我說道:“飛哥,這!”我快步走了過去,開門見山地問道:“孟雪來了沒有?”他遞給我一根白沙,回答道:“在路上,應該快到了。”劉陽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發抖。我開始感到擔憂了。這貨緊張成這個樣子,待會真的不會掉鏈子嗎?草,為什麼這麼想一下我有點心慌?我開始懷念起黑狗那幾個人了,隨便其中一個,也要比劉陽靠譜得多啊。我和劉陽抽著煙吞雲吐霧的,這貨竟然當著我的麵,拿出一瓶十幾塊的小瓶二鍋頭,“噸噸噸”就喝下半瓶。“草,你乾啥?”我是真怕他喝得醉過去壞事,一把就將二鍋頭搶了過來。“壯膽啊!”劉陽回答得理直氣壯,還做著深呼吸。我啞口無言,覺得他這個想法也沒錯。酒壯慫人膽,用在他身上再貼切不過了。他顯得特彆緊張,但又很興奮:“我劉陽這輩子從沒乾過這麼大膽的事情,草踏馬的,想想就刺悸!”“飛哥,你就看好了吧,老子一定證明自己。”我隻能不打擊他的信心,敷衍了事地激勵了他幾句,說什麼“相信自己,沒問題的”這種鬼話。事實上我心裡都沒底。何況說就算英雄救美了,孟雪就會高看我這種**絲一眼嗎?有李曉芸的例子在前麵,我不敢確定。隻是不管成與不成,總要做了才有機會。老子絕不可能坐以待斃,等著王清平和李曉芸這兩個賤人練手摧殘我!一根煙抽完,我離開了這個小巷,躲在一塊廣告牌後麵,靜靜等待著獵物出現。沒過太久,一輛計程車靠右行駛,停在了酒吧對麵。車門推開後,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細長高跟鞋踏在地麵。那條修長纖細的玉月退,包裹在黑色吊帶絲襪之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如玉的光滑大月退,再上方就是超短裙,簡直看得人口乾舌燥。孟雪在車邊付了錢,計程車飛速離去。她頓時風情萬種地撩了下長發,向著酒吧走去。我急得要死,心說劉陽這個逼怎麼還不出現,該不會是那點酒就把他放倒了吧?就在我想著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猛地就從一旁的小巷裡鑽了出來。劉陽猛地從後麵飛奔而至,一手死死捂住,一手的匕首直接抵在了孟雪的腰眼上:“還想活命的話就彆動!”他的聲線有些顫抖,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孟雪原本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驚慌失措地掙紮著。在匕首抵在她腰眼後,孟雪的身體頓時就僵住了,動都不敢動一下。隨後,劉陽幾乎是拖著她,向著那個巷子走去。我掏出一根香煙叼上,嘴角帶著笑意,雙手揣在褲兜裡站了起來。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