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想要撐起身體,發覺右臂在顫抖個不停,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最終隻扛著李曉芸的體重做了五個俯臥撐,讓全班看笑話。李曉芸更是不屑地起身,一腳踩在我後腦勺罵道:“窩囊廢。”我特麼——算了,忍。我真的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簡直是兩股戰戰,走路都不穩當,勉強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太特麼荒唐了。李曉芸先前至少還避著教室裡的監控攝像,選擇帶我到辦公室折磨我。現在簡直肆無忌憚,直接當著全班人的麵就開始亂來。雖然找了點理由借題發揮,但明顯這種羞辱性的懲罰也太出格。如果沒有王清平那個老賤人在背後的支撐,我絕不相信李曉芸有這麼大的膽子。我以為至少算是熬過一劫了,滿腦子都在想著晚上要怎麼折磨李曉芸。沒過多久,李曉芸就給我的qq發來消息。先是轉發的郫縣某寫字樓遇到竊賊的新聞,隨後跟過來一條消息:“主人,是不是你乾的呀?!”“太帥了!!”“有沒有拿到我弟的那份借條啊?”草。老子在學校裡打了一場小架,你就覺得老子敗類透頂,恨不得一腳把我踹飛。一到熊貓這裡,就是特麼闖入寫字樓操家夥打打殺殺,都變成了帥的感覺?行啊,你牛逼,雙標挺可以的!我冷笑一聲,沒有回複李曉芸的想法。先吊著她,讓她急眼再說。李曉芸顯然對這件事極其上心,我都高估了她的耐心,大概隻過了十分鐘不到,她又發來消息了:“[可憐]主人,你怎麼不回我消息啊?”我就是鐵了心不回複,都懶得理她。特麼的,叫你當著全班的麵羞辱老子,急死你。李曉芸悄悄給我發消息,倒是一個可憐巴巴的乖巧模樣。但麵對我們的時候,又是那副高冷的冰山美人樣子。下課鈴剛一響,我以為能暫時擺脫李曉芸魔爪了,她卻突然冰冷開口道:“林飛,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暗罵一聲,懷著忐忑的心情跟在她後麵。李曉芸的白色南瓜褲還有一層檑絲花邊,貼在肉色絲襪上顯得有種異樣的美感。白色輕薄的短褲,被撐起一個曼妙的半圓弧度,簡直看得我想入非非。嗯,說不準今晚就能“深入感受”一下呢?我胡思亂想著,跟著李曉芸去到辦公室。她直接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厭惡地看向我說道:“還錢。”我懵逼了,上哪找八千塊還她?我隻能硬著頭皮說自己沒錢,李曉芸二話不說,直接就一巴掌向我臉上打來。我下意識躲開,結果更加激怒了她。眼看她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意,我頓時低下頭不敢再閃躲了。我還想讀這個書,也不想讓李華動我甚至動我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直接打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卻悲涼地發現自己都已經習慣了。真的,就算我那個暴虐成性的賭鬼老爹,可能二十年來打我的巴掌都不如李曉芸來得多······李曉芸居然冷笑一聲,鄙夷地說道:“臉皮真厚,手都給我打麻了。”我尼瑪聽得驚呆了。咋的?你打了我一巴掌,我還得給你道歉,說我臉皮太厚傷到你嬌柔的小手手了?嘔,惡心。李曉芸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她直接就開口命令道:“過來,給我跪下。”我發覺自己竟然已經麻木了,默默地走到她身前,噗通跪下了。隻要一想到我暗地裡可以數倍的報複回來,似乎就不再是那麼難以接受。甚至這種處在暗處報複的感覺,讓我還很受用,偶爾會感覺自己像個刺客,牛逼哄哄那種。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李曉芸竟然除下了鞋子,將包裹在絲襪下的腳丫直接踩在了我的臉上。我頓時就生起了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心跳猛地加快起來。李曉芸踩得挺用力的,充斥著羞辱的意味。除了臉上的絲滑和軟柔壓力,我甚至能嗅到到那種淡淡的氣息,讓我感覺麵紅耳赤的。草,李曉芸這是不走體罰路線,改精神羞辱了?我一張臉紅得發燙,向旁邊躲開。之前在會所當男m技師也不是沒遭遇過這種事情,其實完全隻能說是小打小鬨。但關鍵的問題就在於,我沒有麵具遮掩身份。“你這種窩囊廢,還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李曉芸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草泥馬,老子就該逆來順受,甚至陶醉其中嗎?我也隻敢在心裡罵罵,但李曉芸卻是給我來真的,將腳丫直接湊到了嘴邊:“舌忝。”我猛地瞪大了雙眼,罵娘的心思都有了。但最終我可恥地選擇了屈服,特彆窩火而難為情地輕輕接觸著。李曉芸卻不打算放過我,甚至將軟柔小巧的腳丫往我嘴裡塞,那種感覺簡直將恥辱和刺悸全部交織在了一起。我差點想一口咬下去,讓她感受下血肉模糊的痛楚,最終還是忍住了。“嗬嗬,真是條賤狗。”李曉芸的聲音冰冷而輕蔑。此時她那隻腳丫上,薄薄的絲襪已經被浸濕,貼在上麵勾勒出腳趾和腳背的輪廓,有著淡淡的光澤。粉色的指甲宛如蔻丹,有一層細膩的月牙白。足弓的曲線曼妙,宛如拱橋。我大概明白了,為什麼西門慶回對三寸金蓮情有獨鐘。可惜了西門大官人,那個年代還沒有絲襪這種神奇的東西,享受是享受了,但終究缺了點什麼。麵對李曉芸的折辱,我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也不吭聲,就等著逃離這個修羅場。她終於讓我滾了,隻是讓我記住,如果我一天不還錢、她就一天羞辱我一次,讓我特麼聽到都心涼。一直熬到夜幕降臨,這些畫麵還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戴上了麵具,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目光也跟著陰沉下來。這一刻,我不再是林飛。而是熊貓。李曉芸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