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選,我選尼瑪啊?你連我媽的安危都搬出來了,我還有得選嗎?我真的感覺特彆絕望無助,隻能咬著牙鬆開了李曉芸的手。我心想李曉芸就是再狠,也不可能像李華那樣動不動讓我斷一隻手吧?她“啪”的又給了我一個耳光,罵我窩囊廢。“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對我弟動手?”“嗬嗬,他還說你挺有種的。想到我就覺得惡心,你這種廢物竟然傷了我弟。”李曉芸特彆厭惡地看著我,讓我給她跪下。我咬了咬牙,屈辱地單膝跪下了。當時麵對李華我都沒有選擇屈服,但她提到我媽,我一下就慫了。我是真的怕,她一大把年紀都活成那樣了,為什麼還要遭這種罪?李曉芸冷笑一聲,用高跟鞋的鞋尖,直接踢在了我的要害。我痛得渾身都在顫抖,感覺冷汗都快冒出來了,不得不死死護住要害。“看你那樣子,真像條沒用的狗。”李曉芸直接揪住了我的頭發,說她看到李華脖子上染血的紗布,就恨不得把我踩死。隻是不願意為了我這種廢物,擔上法律的責任而已。“呸”的一聲,李曉芸甚至吐了口唾沫在我臉上,讓我下意識閉上眼睛。我咬著牙,沒有吭聲,眼眶都紅了。可能是熊貓的身份和她相處多了吧,我都差點忘了她還有s這重身份,一開始在會所就是去找m尋求快樂的。李曉芸對我簡直就是一頓毒打,頭發都給我揪下來不少。她甚至開張開了雙腿,讓我從她胯下鑽過去。我真的很想直接站起來,恨恨地收拾她一頓,讓她知道泥人也有三分火。但我還是不敢,我媽就是我要命的軟肋。我心裡冰冷地笑了,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沒事的,李曉芸今天讓我從她胯底下鑽過,老子改天就讓她在我底下叫到靈魂出竅!這種潛藏在暗中報複的滋味,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刺客。昨晚的那種動搖,在李曉芸蠻橫的手段下,被撕得粉碎,隻剩下了無儘的怒火和報複的衝動。李曉芸,這是你自找的!我咬著牙,低下頭從李曉芸兩條包裹在絲襪下的長腿鑽過去。“狗還挺乖的。”李曉芸坐回椅子上,都懶得看我一眼,“先滾出去吧。”我站起身來,死死攥著拳頭,默默離開了辦公室。走在學校的道路上,我的眼神分外陰沉,渾身的痛楚還在警告著自己。不能心慈手軟。李曉芸到底是怎麼對我的,我心裡應該有點逼數。我走到羽毛球場地附近的公廁裡麵,狠狠洗了把臉。但臉上那種火辣辣的痛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明顯了。“草泥馬的!”想到先前辦公室發生的一切,我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手骨一陣生疼。鏡子裡的我,臉上還有兩個鮮紅的五指印。那種猙獰的神情,令我都感到陌生。我真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要是我能夠輕鬆對付李華,還會在意李曉芸對我媽的威脅嗎?那種被李曉芸當成狗踩在腳下的滋味,我特麼受夠了。我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幾個男人肆意地笑聲和交談聲。“不是我說,那個李曉芸的身材真特麼好。真的是又馬蚤又高冷,要是能跟她做一次,就是死都值得了!”我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就愣住了,簡直有種日了狗的感覺。我猛地抬起頭,看到了門口走來幾個穿著籃球服,渾身臭汗的男生。他們看到我的瞬間也懵逼了,尤其是帶頭的人。劉浩凱。人倒黴起來喝涼水的塞牙,一直沒遇到的劉浩凱,我特麼竟然在這個廁所撞見了。“喲,這不是我們飛哥嗎?”劉浩凱哈哈笑著,嘴裡還叼著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煙,說話陰陽怪氣的。我沒有理他,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噯,彆走啊,敘敘舊唄。”劉浩凱和幾個男的伸手攔住了我,對著我推推搡搡的,把我趕到了廁所裡麵。“聽說你和歡歡感情很好嘛,之前她還搬她媽幫你收拾王主任是吧?”他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捏著手指骨節,發出“嘎嘣嘎嘣”的輕微聲響。我深吸了一口氣,本來就在氣頭上,直接就問道:“你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哈哈。不敢不敢,你飛哥多牛逼啊?我怎麼敢怎樣?”劉浩凱故意裝作驚訝,看著我的臉說道:“我們這麼厲害的飛哥,怎麼臉上還有兩個巴掌印啊?”我是真的很反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陰陽怪氣,踏馬要打就打啊,老子怕你們?一群學校欺軟怕硬的小混混,還真當和李華一樣是個狠人了?“凱哥,彆跟他廢話,搞踏馬的就完事了。”他一個朋友直接說道,將煙頭彈向了我。“動手!”劉浩凱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一群人直接向我衝過來拳打腳踢的,嘴上還叫著各種難聽的臟話。我是真的火冒三丈。李華搞老子、李曉芸讓我從女人胯底下鑽過,現在劉浩凱還來!“老子乾尼瑪的!”我也是紅了眼眶,也不管什麼章法,打得到誰就打誰,完全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李華那種動刀子真敢砍的狠人,特麼有種你就打死我啊!我反擊的舉動,更是惹怒了劉浩凱一群人:“你特麼還敢還手?老子草泥馬的!”他們下手更狠了,我完全招架不住。劉浩凱一群人一看就是經常打籃球的,體格比我好,人還多。我很快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順著牆壁癱倒下來,渾身骨頭都像是被打斷了似的疼痛。不知道是誰給我來了下狠的,一拳打在我的腮幫上,直接把我給打趴下了。我牙齒咬到了舌頭,一小股鮮血嗆到喉嚨,不住地咳嗽著,終於把血給咳出來了。這一下就把劉浩凱給嚇到了,急忙說道:“停手,踏馬打到吐血了,弄出人命就完了!”一群人這才罵罵咧咧地停手,劉浩凱更是雙手揣進褲兜,特彆裝逼地撂下一句話:“我說過了,你再跟歡歡糾纏不清,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呸,窩囊廢!”又是這樣的稱呼,聽得我按在地板上的十指緩緩握攏成拳。我隻要報複一次。一次就讓你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