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少向葉小凡問好之後又把目光放在陳蟈蟈臉上,笑容多了幾分肅穆和冷然:“陳蟈蟈,你們剛才在鬨什麼?起什麼摩擦?是不是你們特招生又仗勢著體格強壯欺淩弱,信不信我向校方控告你們的行為?”張大少把自己擺在道德高處,贏得不少人暗暗點頭。“大少,我們真沒欺淩弱!”陳蟈蟈手指一點葉小凡,極力為自己分辨著:“隻是這小子欺人太甚,在飯堂當眾罵我們特招生不學無術,剛才又仗持著蠻力打爆我們足球,最讓人憎恨的是他還打了我。”李紫煙冷笑了一聲開口:“事情有誤會,隻能怪他自不量力、、”張玉兒打斷閨蜜:“紫煙,你不要包庇他了。”“不管對錯,紫煙的男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張玉兒跺腳表示抗議時,張大少一推臉上的眼鏡開口:“陳蟈蟈,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替他扛下來,賠錢或道歉都無所謂,隻要你們不要這樣堵著校道,影響學校聲譽還讓人心惶恐,怎麼都沒事。”“我們本來是想給他點教訓。”陳蟈蟈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雙手一攤回道:“但竟然是張大少出麵扛此事,我們敬佩大少的勇氣和為人,這事可以簡單處理!”到這裡,他望向葉小凡開口:“咱們不打架了,那是莽夫行為,我們射五個球,如果你能守住一球,事情了斷。”“畢竟需要給所有受到羞辱的體育生交待。”打不過就要用足球來肆虐葉小凡,在李紫煙皺眉時,張大少沉聲喝道:“陳蟈蟈,你這是胡攪蠻纏不給麵子?葉小凡來自小小的寧靜市,每天努力讀書才能考入東南大學,他哪裡有什麼時間玩足球?又怎能守住你們的球?”其言陰毒,其心可誅!本不想跟同是東南學子生事的腋下煩,嘴角掠過一抹譏嘲,果然,張大少的話一出,周圍望向葉小凡的眼神更是多了兩分笑意,而陳蟈蟈也是笑意十足的一攤手:“射球隻是形式隻是態度,守住一球,恩怨全消。”李紫煙開口問道:“守不住呢?”她已清楚眼前這批人是體育特招生,足球勢必玩的爐火純青,不過心裡並不擔心葉小凡,畢竟身為古武者接個球那是輕而易舉,隻不過向試試陳蟈蟈的態度,陳蟈蟈早料到這個話題,很大方的回道:“如果他實在窩囊守不住的話,也無所謂,隻要請我們三十六人在飯堂吃頓飯、”“我們還是會放過他的。”張大少正要些什麼時,葉小凡拍拍身上衣服:“好,我接受你的條件!”陳蟈蟈他們頓時笑了起來,張玉兒也暗地裡冷哼一聲,這葉小凡還真是不怕死啊,以陳蟈蟈他們的技術,葉小凡估計會被五球抽個滿地打滾,也好,就讓他在這麼多人麵前丟儘顏麵,也讓紫煙看看葉小凡是何等無能。李紫煙臉上掛著苦笑,心裡清楚越是妥協的葉小凡越是可怕。沒有太多廢話,葉小凡守在一個場球門,寬五米,高兩點四米。陳蟈蟈揮手讓人拿來五個足球,除了自己親自上場外,還點了四名身材彪悍腳法驚人的隊友,準備給葉小凡來一場終生難忘的教訓,也報剛才的一箭之仇,特招生的確有幾分氣勢,當他們踩著足球站在球門麵前時,霸氣已無形中散發。李紫煙一臉的無所謂,張大少自以為是的笑笑寬慰:“放心,葉小凡應該能撲中一球。”張玉兒也出聲附和:“沒事,我已經讓陳蟈蟈腳下留情。”在李紫煙玩味的笑時,葉小凡忽然對塗洪剛開口:“你們五個,一起開球。”全場一怔,陳蟈蟈憤怒葉小凡囂張。張大少歎息一聲:“天造孽猶可活,人造孽、、”他不著痕跡向轉頭望來的陳蟈蟈打出一個手勢,後者立刻心中有數,於是向四名隊友喝道:“兄弟們,這子敢當眾裝叉,咱們就滿足他,抽他個滿地打滾。”四人齊聲回應:“好!”陽光傾瀉而下,把整個球場照得金黃刺眼。五個人,不同角度對著葉小凡,像是五支利箭隨時射死葉小凡,而葉小凡卻連身子都沒彎,陽光中,顯露出葉小凡不太強壯卻堅韌的身影,和挑著一抹微笑的嘴角,那微笑,卻又含蘊著不出來的冷銳,讓人毛骨怵然。“裝你妹的!”陳蟈蟈怒吼一聲:“射!”五個人間隔兩秒奔跑,五隻腳相續後抬。發力,抽射、、、砰砰砰!五道弧線!五個足球錯開時間向葉小凡呼嘯射去,力度驚人,破空的聲音連觀戰學子都感覺到窒息,除了李紫煙,所有人都是皺眉,擺出一副不忍心的樣子,他們不想看葉小凡死的太慘。誰都清楚,陳蟈蟈他們與其射門,還不如是射人。陳蟈蟈更是相信,他們足球五虎的力量能把葉小凡一點點抽射進球門,想到那副鐮刀收割般扭曲的身子,想到葉小凡那痛苦卻無法喊叫的神情,張玉兒的臉上就劃過一絲笑意,等著看葉小凡的笑話,跟哥哥搶女人,哼!就當圍觀者止不住要偏頭時,驚人一幕瞬間發生。原本靜止不動的葉小凡忽然像是豹子般變得靈活。他沒有用雙手去撲打五個足球,也沒有用身子去抵擋,而是一抓球門頂梁躍起,同時右腳對著集中而來的足球連續反抽,是的!反抽!一腳反抽,一球轟然射回,瞬間拉近十五米距離,直撲一名特招生的腹部。砰!後者在大驚之餘想要抽身躲開,但來勢洶洶的足球已經打在他肚子,沒有絲毫防備的他當場連人帶球翻滾出去,宛如冬瓜般滾在張玉兒的身邊,在他痛苦倒地時,正見到葉小凡又反抽回三球,沒有任何刁鑽角度、有的,隻是示威的速度和力量。砰砰砰!在眾**跌眼鏡中,又有三名體育生被足球抽翻。進攻是最好的防守,葉小凡闡釋的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