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頭哥要把外麵的人喊進來幫忙時,王瑋閃電一般出手了,三根銀針刺中石頭哥的腹部。石頭哥頓時大驚失色,隻是被小小的三根銀針刺中,他雙腿竟然都失去感覺了。“如果你想下輩子坐在輪椅上,你儘管喊人。”王瑋勝券在握,隨手就把三根銀針拔出來。石頭哥更加恐懼了,因為三根銀針就算拔出去了,他兩腿感覺也沒有恢複,就算他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非常非常用力的那種,可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掐的不是他自己的大腿。“我沒事兒,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去?”驚恐之下,他當然不敢叫人進來了,把門外的人都打發走。“這位是王大夫吧,你看過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事關他今後的命運,關係到他下半輩子還能不能有兩條腿走路,所以他態度頓時來了一個大翻轉,笑眯眯的就像一個笑麵佛。石頭哥雖然不是醫生,可是年輕的時候打架多,沒少進醫院,也打過麻醉劑。他知道打過麻醉劑之後,會局部或全身失去知覺,可他從來都沒聽說過,用針刺一下就會失去知覺,如果針上塗抹的麻醉劑,倒是有這種可能,問題是麻醉劑發作需要時間,而王瑋刺他三針,卻是立刻生效,沒有絲毫緩衝時間,所以根本就不是麻醉劑。“你是得罪我了,說吧,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你下半輩子坐輪椅吧!”王瑋冷笑著。“好吧!”這時候,石頭哥才不管要不要保密,他什麼都說了。原來整件事都是磊哥指使的,這個磊哥王瑋也認識,就是那個古玩店的老板,賣假貨的那個。事情有點複雜了!“記住,我今天從來都沒來過,如果我來過的消息從你嘴裡傳出去,相信我,既然能讓你兩腿癱瘓,就能讓你全身癱瘓,你明白嗎?”“明白明白,我今天從來都沒見過你。”“算你識相!”對付磊哥,就不能直接闖進去了,王瑋打算慢慢調查,所以他才警告石頭哥,不準向磊哥泄露消息,然後他隨手在石頭的腿上刺了兩下,就讓石頭哥的兩腿恢複知覺了。“好啦?”石頭哥大為震驚,沒想到這麼簡單,刺兩針就恢複知覺了。可這更讓他恐懼了,因為王瑋讓他失去知覺的銀針,和讓他恢複知覺的銀針,竟然是同樣的,根本就沒換,這更是排除了麻醉劑的可能,那就說明是人家的獨門絕技,對這種人他感到深深恐懼。實際上,這是神醫門的針刺麻醉術,利用針灸暫時阻斷神經傳遞,讓身體失去知覺。而人的各項生理活動,如果沒有神經的配合,根本就進行不下去,所以才造成癱瘓的效果。王瑋隻是活用了針刺麻醉術,卻把石頭哥嚇的戰戰兢兢的。王瑋走了之後,石頭哥立刻把剛才的小情人叫回來,嚴厲警告她,今天的事絕對不準外傳。等王瑋走出來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一個人,頓時讓他大吃一驚,這些家夥還真是膽大包天。於是他沒去停車場取車,而是一轉身跟上那個人,就這麼遠遠的跟著。那個人非常警惕,買了一些東西之後,先是打車,下車之後,又是七繞八繞的要了半天。儘管他非常警惕,卻沒能甩掉王瑋,因為王瑋很多時候,和這人中間隔著障礙物,王瑋可以透視看到他,他卻不可能透視看到跟蹤的王瑋,就這麼牢牢被盯上而不自知,來到偏僻的舊城區。絕大多數城市,就算是再發達,也會有相對落後的地方,等待改造的舊城區。而這個人就直奔舊城區而去,那是一片已經畫上‘拆’字的舊樓,居民早已經搬離等待拆除。來到這裡,王瑋不再隻滿足於跟蹤了,借助能透視的優勢,他很快就繞路來到這個人的前方。嘭!就在這個人走到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王瑋突然從埋伏的地方竄出來,一腳就踹到他肚子上。這一腳勢大力沉,那個人被踹倒之後,肚子裡翻江倒海的,一陣狂吐根本就站不起來了。“說,你那幾個同伴呢?”王瑋在上了一腳把他踢翻,還想把他踩到地上。“你是誰?怎麼能胡亂打人呢?”被放倒的人蒙了。“好好看看我,你問我是誰嗎?”“是你?”那個人扭頭看清王瑋之後,兩眼閃出憤怒的光芒。“當然是我,那天我去淘老宅子,你跳出來搶劫,我以為以後沒有再見之日了,卻沒想到在這裡巧遇,你說我該不該放過你呢?”王瑋放翻在地上的人,正是在龍尾村魏家搶劫的那夥人中的老大。在當時,這個劫匪老大手持一杆獵槍,威風得很,卻沒能從王瑋身上搶到錢。“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劫匪老大非常吃驚,他們當天搶劫的時候,都很謹慎的帶著頭罩,每個人隻露出兩隻眼睛,所以在他看來,隻要他們不當場被揭掉麵罩,沒人能夠認出他們來。在他被王瑋給認出來了,他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莫非是他的隊伍裡出了叛徒?“讓我來猜猜看,你們是不是都藏在這片要拆遷的樓裡?”王瑋並沒有回答劫匪老大的問題。“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劫匪老大冷笑,他可不是出賣兄弟的人。“你會告訴我的,彆裝出一副硬漢的樣子,那隻是因為以前,你沒遇到能夠讓你屈服的人!”王瑋冷笑著拿出銀針,射向劫匪老大的份上,人身上有很多穴位可以導致疼痛,如果搭配一些其它穴位,還能夠放大這種疼痛。所以他抓到劫匪老大,一不打二不罵,先把他拖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就用針刺下去。嗚!幾根銀針刺下去之後,劫匪老大頓時從心裡罵開了,太疼了。那種疼痛是發自骨髓的,沒有任何辦法緩解的,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這種痛苦也越來越強。劫匪老大曾經被刀砍過,深可見骨,他認為那已經很疼了,可他忍住了,所以他自認是一個硬漢,然而今天,體會過王瑋用幾根銀針帶來的痛苦之後,他總算清楚了,他並不是一個硬漢。五分鐘之後,那個劫匪老大,汗水就在地下印出一個人形,然後他就開始求饒了。“你要是早點開口,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說吧,你那些人馬都藏在哪兒?”王瑋拔下銀針問。“他們都在那棟六層小樓裡!”劫匪老大一直不遠處,有一種很古老的六層小樓。不過居民都已經搬走了,很長時間沒有人來維護,所以那棟小樓從外麵看起來,顯得十分破敗。劫匪老大交代,他們這些人多數都是通緝犯,不可能像正常一樣工作和生活,所以隻能四處流竄,他們一共有十五個人,而當天在龍尾村搶劫的時候,還有幾個人悄悄的在外圍把風。現在這十五個人,除了他之外,都在小樓裡休息。他們來東海市,有兩三天時間了,他們已經定好行動目標了,打算今天晚上就行動。“夏大美女,我有大功一件,你想不想要?”一切都是問清楚之後,王瑋用針灸麻醉了劫匪老大,然後給夏凝打電話。“什麼大功?”夏凝很意外。“我發現一夥流竄的通緝犯,有十五個人,兩把獵槍,還有大量管製刀具,這算不算是功勞?”“什麼?在什麼地方?”夏凝一聽就驚到了,因為她聽到槍了,儘管隻是獵槍。“我發定位給你,多帶些人悄悄過來。”王瑋說道,剛才審問劫匪老大之後,他已經悄悄摸過去偵察了。這些劫匪在犯罪之前,多數都是普通人,所以儘管他們有警惕之心,防範能力也是很有限的。很快王瑋就查清楚了,這十五個人都集中在三樓,也許是閒的無聊了,有五個人大白天都在睡覺,有四個人在玩麻將,剩下的那些人在喝酒,他們根本就沒料到,他們的老大出事兒了。“他就是那夥劫匪的老大,我在龍尾村的時候,正好遇上他們搶劫。”夏凝來了,王瑋轉交劫匪。“你沒動私刑吧?”夏凝以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詢問,抓通緝犯是一回,動用私刑是另一回事,如果隻是踢兩腳還好,可一旦造成什麼嚴重損傷,很容易就會被追究責任的。夏凝之所以這麼問,因為他看到劫匪老大臉色異常蒼白,渾身汗跡還沒乾,看起來十分狼狽。“放心,不信你就帶他去檢查,我保證他身上沒有任何損傷。”王瑋非常自信,通過針灸刺激穴位帶來的疼痛,遠比刀砍斧剁更為劇烈,卻不會留下任何傷痕,所以劫匪老大看起來很狼狽,身上卻沒有傷。“我信你,抓人!”夏凝白了一眼王瑋,隨後命令所有人開始行動,因為知道劫匪手裡有槍,所以他們帶來了狙擊手,占據了各個製高點,發現劫匪要動用槍械,如果不聽警告放下槍械,他們就會選擇武力製服。轉眼,劫匪所在的那棟小樓就被包圍了,突然有個劫匪一手拿煙一手拿著火機出現的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