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見蔣文遠突然一刀刺向孫行,可還未等他近身,便嚎叫一聲,躺在地上滿地打滾,痛苦的甚至連五官都跟著扭曲了起來。此時,蔣文遠隻感覺腦袋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一般,疼得他根本沒有辦法忍受。“蔣文遠,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從今以後,你會每天都會飽受頭痛之苦,這種痛苦會伴隨你一輩子,你好自為之吧。”孫行淡漠的看了蔣文遠一眼,然後對著丁蠻說道:“拖出去。”“是。”見識到孫行的本事,丁蠻不敢再有任何怠慢,趕忙將滿地打滾的蔣文遠給拖了出去。接著,孫行來到了梁如娟的麵前,緩緩的蹲下身,用手輕輕的抵住了梁如娟的下巴,將她低著頭抬了起來。“梁如娟,你還記不記咱們今天見麵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話。”孫行一邊說著,一邊將披在梁如娟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白色的文胸半包著的圓潤玉兔以及那雪白的肌膚立即展現在了眾人麵前。梁如娟顫抖著身子,雪白的雙腿不禁一緊。她當然記得孫行說過的話,當時梁如娟隻是有些害怕,並沒有想那麼多,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我說過,隻有兩個男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今天一定會讓你快活個夠。現在樓下有將近三百個弟兄在等著,你是自己下去伺候他們,還是要我幫你脫光衣服送你下去?”“孫行,我知道你恨我,就算對我做出再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會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瞎了眼,竟然會相信蔣文遠這種畜生,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梁如娟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有機會一定會加倍奉還。”梁如娟說完,突然掙脫開孫行,一頭朝著玻璃桌子狠狠的撞了下去。與其被三百多人起糟蹋致死,梁如娟寧肯自我了斷。隨著嘩啦一聲巨響,梁如娟的頭硬生生的撞碎了玻璃桌子,伴著鮮血,整個額頭和臉頰上麵到處都是玻璃的碎渣,人也跟著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