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九議和流星雨第二天李業翎起了個大早,天邊剛剛露出一抹亮色,太陽還沒有露出頭,也就是早上五點多一點。【閱】李業翎沒有驚動睡得像死豬一樣的羅格,瞧瞧的掀開門簾,走了出去。沙漠中的早上,還是非常清冷的,更何況現在已經入秋。醞釀了一晚上的水汽現在開始蒸發,天地間竟然飄起了一層薄薄的霧靄,不影響視線,但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分外漂亮。絕大部分人依舊在夢鄉,整個營地中一片寂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李業翎呼吸著沙漠中略帶土腥味的清新空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全身上下一陣骨骼的爆響。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驚呼,李業翎回頭一看,卻是娜格伊爾,手裡提著一個木桶。娜格伊爾一見是他,趕緊跪在地上,訥訥的說不出話來。李業翎稍稍一想,心中便已經明了,原來的霍格勒斯也是一個喜歡早起的貨,每天早上都要娜格伊爾伺候他起床洗漱,有的時候興起,大早上的也要拉著她打上一炮。李業翎搖了搖頭,這還是一個未長開的小蘿莉呢娜格伊爾起這麼早,想來是給霍格勒斯打水去的。李業翎笑了笑,回帳篷裡麵取出那杆七米長矛,道:“走吧,一起去。”娜格伊爾疑惑的抬頭,李業翎笑道:“你你是要去河邊嗎》咱們一起去”娜格伊爾心中頓時忐忑:他這是要乾什麼?難道,他這次要在河邊做?那被人看到怎麼辦……?但是她也不敢違抗命令,隻好怯怯的起身,跟在李業翎的身後。李業翎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誤會,徑直向河邊走去。馬其頓的大營安的非常有條理,錯落有致,留下足夠的空間。大營西邊就是底格裡斯河,而李業翎的營帳本就是在大營的靠西處,出門之後走上個十來分鐘就到了。一路遇見不少訓營士兵,也都認識霍格勒斯,打了個招呼便過去了。說來也怪,亞曆山大大帝南征北戰這些年,士兵的死亡率奇低,自從四年前起兵開始,一直到現在,大小十幾戰,也就死了幾千人。現在大營裡麵的這三萬兩千多士兵,幾乎是一路跟著亞曆山大從馬其頓打到埃及,然後打到西亞。知道七八年後亞曆山大遠征印度的時候,士兵們才大量出現傷亡。一起當了這麼多年的戰友,馬其頓軍隊又是管理鬆散,不禁止士兵互相串門攀交情,這自然就熟悉起來。就算是不認識,基本上也能混個臉兒熟。看到霍格勒斯一大早帶著一個粉嫩嫩的小蘿莉向河邊行去,大夥兒臉上都是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這個霍格勒斯,還真是會玩兒啊,這招兒都能想出來一路來到河邊,此時的底格裡斯河還是水量充沛,河道極寬。這種一直流經平原的大河並不深,邊上也沒有什麼陡峭的河岸,隻是一片平緩的碎石河灘。嗅到河邊龐大的水汽的靈動,李業翎體內的水係精華立即開始奔湧起來,開始瘋狂的吸收外界的挺天地靈氣,水係能量。此時遠古世紀,還沒有後世那麼多空氣汙染,底格裡斯河的上遊也是森林遍布,河水清澈見底。比起後世來,此時的天地靈氣更加的純淨、龐大,靈氣一****,李業翎就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他也不理會娜格伊爾,隻是自顧自的取出長矛,開始練習昨天的瘋魔槍法。槍聲颯颯,平地掀起一陣狂風,竟然將臨近的河水吹起一陣淺淺的浪花,李業翎連帶著這杆長矛,化成了一團光球,四處滾來滾去。槍法快到了極致,竟然隱隱的發出陣陣雷聲的轟鳴。這樣的陣勢,已經讓一邊的娜格伊爾看傻了眼。半個小時之後,李業翎把瘋魔槍法來來回回的練了三遍,便止住了動作,站在原地緩緩地調整呼吸。為了方便,今天他沒穿魚鱗半身甲,外麵隻穿了一件麻布衣服,他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落在地上,濺起一汪汪的水花。李業翎調整了一會兒呼吸,抹了一把汗,大呼道:“痛快、痛快”他脫下衣服,露出一身精壯完美的腱子肉,旁邊的娜格伊爾看的一愣,接著就是臉上一紅,尤其是當他看到李業翎胯下那一大坨的時候,心裡更是砰砰亂跳,臉上紅得直欲滴出血來。娜格伊爾轉過頭去,心道:“今天主人的身體,怎麼感覺怪怪的,比以前更好看了啊而且,下麵那,也大了一些,這一會兒的話,我會不會被他給……啊,要死了”東方人的肌肉線條和西方人是不同的,西方人主要是塊狀肌肉,而東方人的肌肉則是流線型,看上去更削瘦結實,也更加自然。李業翎和霍格勒斯雖然都是相同的樣貌、身材,外表看上去一摸一樣,但是有分屬不同的人種,所以還是有細微差彆的。幸好娜格伊爾由於害羞沒敢細看,否則的話,李業翎現在就得露餡兒。李業翎哪裡知道這麼許多,他把臟衣服順手扔給娜格伊爾,笑道:“娜格伊爾,你把這些臟衣服給我洗洗,晾在河邊,然後打了水就回去吧”“恰?”娜格伊爾一下愣住了,今天就這麼放過自己了?李業翎跳入河中,河水不深,更何況是靠近岸邊,隻到他的胸口這麼深。此時的底格裡斯河水還是清澈見底,一片碧藍藍的,李業翎站在水裡,極目往上遊望去,似乎是看到了極遠處,河邊的那輕輕碧綠,遮天的棕櫚。現在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一抹火紅躍動在遠遠的山間,似乎就要噴薄而出。河風襲來,吹得滿臉激蕩,李業翎不禁想要仰天長嘯一陣,他趕緊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這裡可是不比自己那個末世位麵,大喊大叫沒人管你。此處是軍營,是有規矩的地方。李業翎靜靜地站在河水中,任憑冰冷的浪花輕浮,感受那一分沁人心脾的涼爽,胸懷為之大暢。站在河裡修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效果比平時要好上許多,李業翎不由得開始慶幸自己進入的是這個戰場。亞曆山大的大軍沿河一路南下,而自己可以充分的利用這段時間來修煉黑水真法。哪怕是這裡麵的十天,也不過是相當於現實中的十個小時而已,再次回到現實的自己,將會實力大進。這樣的修煉場所,安靜的修煉氛圍,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半個小時之後,陽光已經灑滿了天際,而營中也傳出來一陣陣的起床號,李業翎走上岸邊。馬其頓大軍的戰鬥力,在李業翎看來那是沒得說的,但是這軍紀、軍法什麼的,可就是不敢恭維了。也許是上下等級觀念還沒確定太久的緣故,下級士兵們對上級的感情,更多的不是畏懼而是敬愛。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古希臘總是能湧現出那麼多的戰鬥英雄了,一個強力的統帥對於士兵們的影響是無與倫比的。娜格伊爾已經回去了,李業翎的長矛斜斜的插在地上,衣服被漿洗的乾乾淨淨,晾曬在長矛杆上。李業翎穿上還**的衣服,稍微一運功,一團團水蒸氣便冒了出來,衣服瞬間變乾。一路回了大營,羅格分發早飯食物,大夥兒開始聚在一起吃飯。看得出來,自己的主意還是比較有效果的,士兵們的情緒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隻有那個大胡子士兵,依舊在那兒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說什麼。李業翎昨天已經問過了,這位大胡子仁兄有一個驚世駭俗的名字:馬克思。果然是和馬克思一樣,有著轉速極快的頭腦和強悍的理論分析能力。吃過飯,從亞曆山大營帳中傳出來命令,大軍開始拔營起寨,行軍出發。李業翎曾經看過《亞曆山大大帝》這部電影,上麵大軍行軍的時候,一群士兵扛著長矛就走了,根本就是扯淡。輜重怎麼辦?扔了?事實上當然不是如此,馬其頓大軍行進的時候,是以營為單位,256人排成一字長蛇陣,每一排都是4個人。而專門有一部分負責後勤的士兵被分出來,趕著大車跟在步行的隊伍後麵。馬其頓大軍不愧是百戰雄獅,雖然是起營,但是絲毫不亂,一切都是井井有條,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乾什麼。李業翎既然成了營長,這一大家子的事兒他都得管起來,忙的上躥下跳,好不容易把自己的那十幾個女人安置好,大軍便出發起營了。製式的牛皮靴效果還是很不錯,鞋底很厚實,踩在粗重的沙礫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遠遠地,李業翎能看到隊伍的最中間位置是亞曆山大的中軍,當然不是之前的那座大帳,亞曆山大其實不喜歡搞那一套排場,他更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縱橫馳騁。中軍就是一杆足足有十五米高,粗如電線杆的獅子王旗,旗幟所在,既是亞曆山大的中軍所在。在那杆巨大的旗幟旁邊,則是一輛巨大的馬車,馬車裝飾很華麗,上麵竟然還修飾著黃金和精細雕琢的花紋,這明顯不是馬其頓風格的馬車,馬其頓多山間平原,馬車都是較小巧靈活的那種,不像這輛這麼巨大。叫過羅格來一問,才知道這輛車的來路。這輛奢華巨大的馬車裡麵乘坐著波斯帝國的王後、太後、王子等一些王室成員,這些人在伊蘇斯會戰中北亞曆山大俘虜,這輛豪華馬車也是戰利品之一,亞曆山大對他們以禮相待,便允許他們依舊擁有這輛馬車,並分給他們十六匹拉車的駿馬。李業翎沉默不語,誰說亞曆山大沒有心機?扯淡亞曆山大這樣做,也是再高加米拉戰役中波斯帝國會失敗的原因之一。伊蘇斯戰役的失敗固然嚴重動搖了大流士的聲譽,包括太後、王後、和王子在內的所有王室成員落入敵手,這對大流士的自尊心和榮譽感有致命的打擊。亞力山大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他將波斯王室一直帶在身邊當作人質,並以禮相待。並且在高加米拉戰役序幕階段的一係列心理較量當中,亞力山大以征服者居高臨下的姿態,傲慢地兩次拒絕波斯王割地賠款贖回人質的建議,非常成功地重挫大流士的自信心。高加米拉戰役前夕的大流士內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寄希望於一場決戰來挽救自己的帝國、家人、和尊嚴,這必須是一場光明正大、完美無缺的勝利,因為任何瑕疵都將使大流士無法洗儘恥辱,完成自我救贖。而熟知這場戰役結果的李業翎更是知道,在高加米拉戰役中,波斯帝國的騎兵曾經一度突破了亞曆山大的密集步兵防線,但是這些突破密集陣的波斯騎兵並沒有從背後攻擊馬其頓陣線,而是高速穿過第二道防線左側的缺口,直撲馬其頓大營。顯然波斯禁衛軍得到大流士的明確指令,不惜代價解救他的母親和兒女。戰前亞曆山大對大流士的心理刺激終於奏效,對親人的牽掛果然使波斯王在關鍵時刻失去理智,將勝利拱手相讓。一切的指向標都指向了大流士三世終將滅亡,又會產生什麼變數?接下來的時間裡發生的事兒,也是乏善可陳,無非就是行軍,紮營、吃飯睡覺,然後第二天繼續行軍。自從月食之後的三天時間裡,馬其頓的大軍便是一直順著底格裡斯河一路南行。由於在東征之前又從國內招募了一萬五千人的增援部隊,現在馬其頓的軍隊看看達到了五萬人,其中有四萬是步兵,其中更是有一萬八千重裝步兵,騎軍隻有九千。這些重裝步兵每個人的鎧甲、長矛等等負重加起來接近二十公斤。這樣的重量,再加上是在炎熱的沙漠中百日行軍,速度能快到哪兒去?不過亞曆山大也不著急,大軍的後方已經完全在他的控製之下,橫貫幼發拉底河和底格裡斯河的補給線已經基本建成,沒有後顧之憂。大軍本身就帶著足夠支撐一個月的糧食,而靠近底格裡斯河行軍,水源也是不缺,於是就這麼一路慢悠悠的晃了過去。這幾天的時間,李業翎生活的極為規律,每天早上定時去河邊練上一路槍法,他現在已經基本上能夠融會貫通,威力比之以前大了許多。然後就是行軍,行軍途中,馬其頓大軍的軍紀也是比較散漫,不忌談笑,因此李業翎也利用這段時間和手下的士兵們迅速的熟悉起來。直到九月二十四號,這一切才有所改觀。行軍三天,才僅僅走出三十公裡不到的距離,大軍在距離高加米拉平原八十公裡的地方紮下了營盤。現在是亞曆山大占據了主動地位,反倒是不著急了,而波斯帝國的百萬大軍駐紮在高加米拉,士氣軍心每況愈下,大流士三世已經是焦頭爛額。這天,剛剛紮下營寨,太陽還沒有落山的時候,李業翎就看到大營的南部入口一片塵土飛揚,一支上百匹馬的騎兵隊向著大營奔馳而來。他也沒太在意,以為是大軍派出去的斥候隊回來複命了,卻沒想到,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卻見到了亞曆山大的傳令兵。“霍格勒斯,亞曆山大讓你去他的營帳一趟。”李業翎認識這個全副武裝,頭盔上一派紅色翎毛的人,他是亞曆山大的貼身侍衛之一。“馬瑟烏斯,亞曆山大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李業翎確實有點驚詫,這又不是什麼特殊時刻,也沒發生什麼特殊的事兒。馬瑟烏斯哂笑一聲,道:“南邊的大流士三世派來了求和的使者,想要祈求咱們的軍隊停止腳步,亞曆山大讓你這個聰明人去旁觀。”李業翎這才恍然。到了亞曆山大的大帳,帳篷內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靠北邊的那裡,依然坐著高踞王座之上的亞曆山大,在他的周圍,簇擁著馬其頓的諸位將軍們。而背對著大帳門口,一些頭上裹著各色纏頭,身穿寬大長袍的人,正站在那裡,其中一個人正恭謹的宣讀著什麼。這些人,想必就是大流士三世派來求和的波斯使者了。李業翎瞧瞧的走到了霍梅伊的身邊,霍梅伊笑了笑,沒有說話。李業翎自從進入這個戰場之後,自然而然就通曉了他們的語言,無論是馬其頓語還是波斯語言,都能聽得懂。隻聽波斯人中那個領頭者道:“偉大的亞曆山大王,我們同樣偉大的大流士王派我來,向您傳達他的善意和真誠。”然後就是一大段的外交辭令和客套話,李業翎聽了一會兒,便知道了大致的意思:如果亞曆山大現在退兵的話,波斯帝國願意割讓幼發拉底河以西所有的波斯領土,賠款3萬塔蘭特黃金,以及將一位公主許配給他作為條件。當波斯使者說完這些話,便退到一邊不再說話,而一向沒有什麼上下尊卑之分的馬其頓將領們立即就大聲喧嘩起來,李業翎分明在不少人的眼中看到了**和貪婪。也難怪他們會心動,三萬塔蘭特黃金是多少?一塔蘭特等於60明那,1明那等於60舍克勒,三萬塔蘭特黃金就相當於10800舍克勒,平均到每個士兵身上,差不多也有2200舍克勒。而在希臘城邦中,一舍克勒黃金就足以買下三頭羊或者是足夠一家三口吃半年的蕎麥麵包毫無疑問,這是一筆巨款,更何況,資源不可能平均分配,這些身居高位的將軍們肯定能夠分潤的更多。這也就意味著,回到馬其頓或者是埃及,或者是哪一個希臘城邦,他們都可以一生揮霍無度,然後還能讓子孫十幾代衣食無憂。不過反對的也不在少數,一些比較有遠見的將領以及亞曆山大的心腹,都不準備接受這個條件。前者是因為,若是戰爭勝利的話,就能夠得到遠大於此的利益,而後者則是善於揣摩亞曆山大的意思。看到大帳內的爭執,那個波斯使臣嘴角露出了笑容。終於,亞曆山大拍了拍手,向著一個人問道:“帕馬尼奧,你是什麼意見?”帕馬尼奧是一個大約三十來歲,身材高大,但是略顯單薄的將領,他臉色有些蒼白,分明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他的父親是菲力大帝時期的老將軍巴斯尼,他本身又是亞曆山大的玩伴之一,因此便有些恃寵而驕,剛才所有叫嚷著接受條件的將領中,就屬他蹦躂的最歡。帕馬尼奧站起身來,大咧咧道:“亞曆山大,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接受這些條件”亞曆山大哂笑一聲,不留情麵地反唇相譏:“我要是帕馬尼奧,自然會接受這些條件。”李業翎在下麵冷眼旁觀,對於野心勃勃的亞曆山大來說,又怎麼會被這點兒利益蒙蔽住?他的夢想是整個世界,一隻揮軍打到這個世界的儘頭,他知道征服了整個波斯都不滿足,仍舊要揮戈東進,兵鋒直指印度。區區一個幼發拉底河西岸,波斯帝國的一隅之地,又怎麼會讓他滿足?帕馬尼奧訕訕的退了下去,經過一番爭論,亞曆山大說服了他的手下將領們,而波斯帝國的使者終於也是失望而歸。李業翎看著這一幕幕鬨劇,心想馬其頓這些將軍們的眼界差距還真是挺大的,有雄才大略如亞曆山大者,也有目光短淺如帕馬尼奧者。當然,有可能他們也不是鼠目寸光,而是擔心即將到來的戰爭失敗,從而使得自己的既得利益受損吧過了半響,見沒什麼好戲可以看,李業翎便悄沒聲兒的出了營帳,回到自己的帳篷。忽然,他若有所覺,驀然抬頭仰望天空。天空之中忽然有一個亮點出現,閃了一閃,亮點便迅速的變大,越來越大,直到變得璀璨無比,比月亮還要光芒耀眼,亮點後麵拖著一道長長的璀璨光芒在天空中劃過,掉落在東部的深山裡。而緊隨其後,天空中忽然又出現了無數的亮點,這些一開始如螢火蟲般微弱的亮點迅速的變大,最後,直如上千個珍珠一般,鋪灑在黑天鵝絨的星空上。而此時的夜空,也逐漸變成一種瑰麗的紫紅色,看上去無比的絢爛流星雨[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