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自己辦公室之中的馬克麵無表情的看著擺放在自己桌麵上最少十來份不同媒體的報紙。黛比站在對麵。半響。黛比看著從報紙上收回目光的馬克當即說道:“老大,這些都是這幾天跳的歡快的媒體們。”馬克點頭再次環視了一圈。紐約日報。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政治經濟報。……以上報社統統都沒有。出現在馬克桌麵上的這十來份報紙的來源報社都是處於紐約一眾媒體大亨之中的小透明。這些小報平時就是以各種偏激的視線來吸引眾人的眼球。看看這上麵的各種報道。【愛國者方案之下,我們還有多少**。】【聯邦調查局究竟出現了多少冤案,讓我們來一起盤點一下。】【釣魚執法,聯邦調查局再一次刷新了記錄。】【從國外把人弄進來然後起訴彆人偷渡?曆數fbi各種神奇執法操作。】……天作孽猶可恕。但如果是自己在使勁的作死呢?馬克嘴角微微上弧。這群小報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見但凡有點分量的報紙都將這件事情當做不存在不報道嗎?自己跳的這麼歡生怕彆人注意不到是吧。馬克冷冷一笑。半響。馬克抬頭看向黛比說道:“這些報社的主要負責人和撰寫這些報道的記者找到了嗎?”黛比點頭。找人可是黛比的強項。不過黛比還是有些擔憂的指了指桌麵上最上麵一份的名叫皇後翡翠周報上麵的頭版頭條說道:“老大,這個報社可是說是已經料定了我們會報複,現在就動手會不會?”馬克直接打斷道:“報複?區區幾個小報社用得著動用聯邦調查局?”“……那?”“有幾家查出來涉嫌漏稅的?”“三家。”“哪有幾家涉嫌非法雇傭黑戶的?”“五家。”“那有幾家辦公地點有安全隱患的?”“六家。”“那有幾家在皇後區的?”“三家。”馬克抬頭冷冷一笑道:“那還需要問嗎?漏稅的直接交給國稅局,雇傭非法移民的交給國稅局和移民局,有安全隱患的直接交給紐約警局,至於皇後區的……”馬克說著再次瞥了一眼自己名字出現在上麵的皇後區翡翠周報森然一笑道:“把這三家皇後區的交給金並處理,另外兩家無所謂,但這翡翠周報,我要看到他永遠閉嘴。”黛比快速點頭應了一聲便是準備朝著門外走去。馬克看了一眼來了一條簡訊的手機屏幕之後出聲攔住了黛比。半響。馬克捏著手機抬頭問道:“伊凡·萬科的保釋聽證會是在今天?”黛比轉身看了看自己的腕表隨後點頭道:“對,現在應該輪到查克了。”“負責這起案子的法官是誰?”“凱裡法官,我們的老朋友。”“現在不是了。”“……什麼?”馬克直接將手機拋給了黛比。黛比接過來之後看去。簡訊的發送人是聯邦檢察官查克,簡訊內容隻有一句話,凱裡法官的車子被偷了,今天開庭的法官是康納爾。黛比看到替換法官人員之後亦是抬頭看向馬克。聯邦法庭之中有大部分的法官都與聯邦調查局有著良好的合作關係。但這名康納爾例外。也不能說康納爾法官會不公正,隻是因為一些成年舊事,康納爾法官對聯邦調查局沒有多少的好感。康納爾法官唯一的兒子在九八年的時候因為販賣極樂被聯邦調查局布控抓捕的過程之中試圖拘捕被當場擊斃。這是前任的鍋。但很明顯,康納爾法官並不這麼認為。每次查克決定對聯邦案件嫌疑人提起訴訟的時候都是儘量避開康納爾的。畢竟當年也是剛剛繼任檢察官的查克拒絕以過失殺人罪提起對那名聯邦探員訴訟的。是以。黛比有些擔憂的看向馬克。馬克卻是聳肩道:“這不正好,原本我還想著一向偏袒我們的凱裡突然答應伊凡·萬科的保釋會不會引起目標人物的警覺,但眼下,看樣子他們比我們還著急呢。”黛比眼珠子轉了轉。最後想想也對。在凱裡法官審理聯邦案件嫌疑人的期間是很少同意嫌疑人保釋的。就算是有。保釋的金額最低也是五位數起步。隨後。馬克收起黛比遞過來的手機說道:“是在東區的聯邦法院嗎?”黛比點頭。下一秒。嗡!黛比眨了眨眼睛看著直接在麵前消失的馬克沉默了。過了好一會。黛比索性直接往會客廳走去的同時一邊想著老大答應給的種種福利。也許我應該幫瑞雯也要一個。黛比想著自己現在交往中的女朋友(男朋友)內心不由的一陣火熱……聯邦法院。三號廳!馬克出示了證件之後,站在門口的一名法警輕輕的打開了一個空隙。馬克走了進去。謔。旁聽席位上麵已經坐了好多人了。這案子有這麼矚目嗎?馬克一邊想著一邊在最後一排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去。審判台上。身穿著法官袍一頭短短白發外表卻是很精乾的康納爾環視了自己的法庭一圈之後敲了敲手上的法槌。咚!咚!原本還有這小聲議論聲的法庭瞬間安靜了起來。畢竟沒有人喜歡說句話就會因為破壞法庭秩序而被門口兩名虎視眈眈的法警給扭送進監牢裡麵。審判席上的康納爾法官摘下了鼻梁上的眼睛直接看著被告席位上站著的那位西裝革履男說道:“開始吧。”“謝謝。”那名來自紐約前十律師事務所的頂級大律師直接說道:“法官大人,這是一起在明顯不過的釣魚執法案件了。”“反對。”坐在檢方席位上的查克直接拍桌而起淡淡的說道:“法官大人,今天是保釋聽證會,對於伊凡·萬科的起訴已經正式受理了。”台上的康納爾法官瞥了一眼查克點了點頭道:“檢方有提出保釋條件嗎?”“當然不。”查克重新起身道:“法官大人,我們有證據顯示伊凡·萬科正在暗中策劃某項恐怖活動,而且這並不是什麼無受害者言論,這還牽扯到國家安全。”伊凡·萬科的律師輕蔑一笑道:“國家安全?法官大人,伊凡·萬科的父親伊戈爾·萬科先生在前日於新阿姆斯特丹醫院去世,萬科先生現在隻不過是想請求出去好埋葬他的父親。”隨後。聯邦檢查員查克與華爾街前十律師事務所合夥人有來有往針鋒相對。不多時。查克和萬科的律師互相看向出聲的康納爾法官。咚!審判台上的康納爾法官敲響了法槌麵無表情的看向查克道:“檢方有設立保釋金金額嗎?”“十五萬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