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是方家太爺高瞻遠矚。我早說過，利益麵前，人就像野獸一般，會立刻撲上去。有壟斷地位的銀行能有多賺錢，你隻要看看五百強有幾家是銀行就知道了……”方寧淡淡道。“呃，那我們是不答應還是拒絕啊？”大爺為難道。“臥槽……”方寧十分無語，“你這兩個選項有差彆嗎？”“有啊，”大爺理直氣壯，“一個客氣地拒絕，一個是堅決地拒絕。”“當然是答應了。”方寧理所當然地說道。“呃，神馬？”大爺憤憤道，“你之前不還是說要保持技術壟斷優勢，隻能我們自己開設麼？”“嗬嗬，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目光短淺。市場就放在那裡，我們這樣的良幣不去占領，就會被劣幣占領。隻要占領住市場，掌握住技術核心，就可以躺著賺錢，一如以前那些西方公司一樣。”方寧搖頭道。他還是懂現代經濟的，至少比大爺懂。“呃，沒聽懂。不過你不可能坑自己的錢，那就答應他。隻是材料還是你得去找。”大爺理直氣壯道。“呃，上回的材料，我就用了半個月，這回讓他們去找。”方寧才懶得麻煩，直接丟鍋。“這也行，就算是合作的一部分。反正他們也彆想破解我的寶貝，那都是係統綁定的。”大爺得意洋洋道。“我就喜歡你這份自信。”方寧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