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利議員,你說有關乎共和黨未來的大事要通知我,可我的情報人員跟我說,今天什麼大事也沒有發生。”華盛頓加爾特大酒店中,正有一批人乘坐電梯,向著頂層的總統套房而去。這批人等級分明,走在最前麵的是一胖一瘦兩個人,身後則是四名貼身保鏢。胖的那個不是彆人,正是被王旭控製的凱利議員,共和黨三巨頭之一。瘦的那個叫普利巴斯,他是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白人,看上去比較矮,給人一種總是在笑的錯覺。可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因為普利巴斯雖然沒在政府機構擔任職位,隻在國會掛了個議員的頭銜,卻是共和黨的頭號大佬之一,也是下一任聯邦總統的有力競爭者。“普利巴斯,我們攜手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騙過你,跟我來吧,很快你就知道了。”凱利議員神神秘秘的笑著,笑的普利巴斯微微搖頭。要不是同為共和黨大佬,這次競選還需要凱利議員出力,他怎麼會三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在警衛的貼身護送下,普利巴斯與凱利下了電梯,一路向著a1總統套房而去。到了門口,凱利議員一邊拿出房卡,一邊頭也不抬的開口道:“我跟普利巴斯議員進去,你們幾個守在門口。”四名警衛都是普利巴斯的人,聞聲齊齊看向自己的boss。普利巴斯輕輕點頭,他不認為凱利會害他,梅國的政治鬥爭還沒有殘酷到,同一黨派也要同室操戈的地步。更何況,下一任總統選舉,將由他代表共和黨參加選,這是黨內形成的共識,嚴格來說不會參選的凱利議員,還需要他這個盟友去為自己征求利益,凱利議員就是瘋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拆他的台。嘎吱!!“我們進去吧。”房門開啟,凱利議員往裡麵指了指,示意普利巴斯先進去。普利巴斯沒有猶豫,推開門就走了進去,剛進門,耳邊就聽到了凱利的腳步聲,還有房門反鎖的聲音。“凱利,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普利巴斯被凱利弄得莫名其妙,低語道:“你不會在耍我吧?”“不是凱利找你,是我...”沒等凱利做出回答,王旭端著酒杯,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普利巴斯目光中帶著疑惑,上下打量了王旭一會,轉頭看向凱利:“怎麼回事?”“主人...”在普利巴斯驚異的目光中,凱利議員挺著大肚子,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上,親吻著王旭的鞋子。看到這裡,普利巴斯就知道不對了,一邊連連後退,一邊高聲道:“警衛,警衛?”門外毫無反應,仿佛他帶來的國土安全局高級特工,都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聾子。“該死!”看到沒人來救自己,普利巴斯快速轉身,手忙腳亂的去開門。撥開門鎖,普利巴斯用力去拽房門,可是房門怎麼也拽不開,好似被人從外麵焊死了一樣。“救命,救命,快來保護我,你們這群混蛋!”普利巴斯瘋狂的砸門,回應他的依然是平靜。好一會之後,普利巴斯終於明白自己跑不掉了,他靠在門上舉著雙手,輕聲道:“我們能談談嗎?”“不需要。”王旭微微搖頭,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掉,開口道:“閃閃,奪魂咒!”五天後...“威廉史崔克少將,軍方鷹派代表人物,以主張對變種人強硬而著稱,曾於1978年以少校軍銜,負責執行軍方的吸納變種人計劃,並於1981年榮升中校。1985年,你因妥善解決恐怖分子劫機事件,走入軍方高層視野,並於同年升職為上校,負責主持x武器計劃。該計劃於1985年執行,1987年隨著金剛狼的逃離而失敗,並讓你沉寂了13年之後。2000年,因為變種人威脅論,你被重新啟用,並在2001年升職為少將,負責變種人監督與管理局。”一座不知名的軍事基地內,兩個人對立而坐,其中一名年輕的亞裔政府官員,正在翻看著手中的報告。而在亞裔青年對麵,則是一位穿著迷彩服,五十來歲的中年將軍。聽到年輕人的話,中年將軍微微點頭,問道:“你想說什麼?”“將軍,首先我要恭喜你,你的再三申請,使得國會慎重考慮之後,批準了重開x武器計劃的設想。而我,將代表國會,成為你的監督者與助手,很高興見到你,我是眾議院議員,王旭!”王旭站起來,將手伸向史崔克,臉上帶著微笑。史崔克沒有跟他握手,而是眉頭微皺,反問道:“上個星期,國會剛剛駁回我的申請,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將軍,時代不同了,上個星期是上個星期,這個星期是這個星期,二者不可同日而語。另外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在國會中很有能量,x武器計劃之所以能重啟,我在這裡麵出了大力。將軍,我想我們之間,會有一個愉快的合作,我很欣賞你對變種人的態度。”王旭要借助史崔克的手,源源不斷的從外麵帶來變種人,以方便讓他利用變種人的基因,培育更多的超級異形。不過,他不想自己當這個壞人,而是需要一把痛恨變種人,又有能力做刀的人。很顯然,史崔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鷹派出身,少將的軍銜,心狠手辣的風格,都是讓王旭看中的地方。要是換個溫和派,上哪給他找變種人實驗體去,要知道變種人可不好找,那群家夥可是有x戰警庇護的。“我是主管嗎?”史崔克看著王旭推過來的任命書,沒有第一時間簽字。王旭輕輕點頭,笑道:“當然,不過你的行動,要接受政府的監督,而政府的代表人是我。”“身為一名軍人,我不喜歡受製於人。”“那你要習慣一下了,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我不會阻礙你去抓人,也不會阻礙你將變種人送上手術台,而且可以為你在國會中遮風擋雨。作為交換,你必須容忍我的存在,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容忍我指手畫腳。”王旭指了指任命書,頭也不回的向外而去:“同意就欠了他,不同意就撕了它,我在外麵等你。”史崔克目送他遠去的背影,目光閃爍,最終定格在文件上的鋼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