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傷口,李曉鳯已痛的滿頭大汗。我看著她咬著牙,硬是沒喊一聲。心裡不禁對她暗暗敬佩。這如果換成其它女人,彆說這種疼痛。隻是身上的傷疤就能讓她們哭上好些天。周禹拿出一些壓縮餅乾,牛肉乾和巧克力。一樣分給我們兩塊說“最後這點。趕緊吃吧,說不定明天就沒機會吃了。”李曉鳯罵他烏鴉嘴。而我卻沒一點心思吃東西。我看著遠處的猴子。心裡一點也靜不下來。雖然目前猴子也不知道忌諱什麼東西不敢攻上來,可我們也不可能永遠困在這裡。我們總要出去,可有猴子擋在路上,這些猴子又明顯恨我們入骨。我們該怎麼闖出去呢?周禹顯然沒這個擔心。他用力咬著牛肉乾。嘴裡還嘟嘟囔囊地抱怨這東西沒新鮮的好吃。我挺羨慕像他這樣的性格,處在這種四麵楚歌的境地,竟然還這麼放的開。我們晚上也不敢睡覺,守在篝火邊坐到天亮。天亮後我發現我身上的傷疤竟然已經全部愈合。這也真夠神奇的。包括手腕上被周禹劃破的大傷口,已經一點痕跡都找不到。李曉鳯看著我已經愈合的傷口羨慕地說“太不可思議了。根本就不像受過傷的樣子。”周禹在一邊邪笑著說“如果你喜歡,等回去後讓他抽兩斤血送給你。”李曉鳯白他一眼說“你就不能有一點正經的嘛!”“怎麼沒正經,目前正經的事是趕緊找到我們要找的東西,然後想辦法離開這裡。你如果想看他,回去後我把他送給你,你可著勁看。”李曉鳯沒再說話,起身收拾一下自己的裝備。我們目前唯一剩下的武器隻有身上的軍刺。其它裝備全部消耗殆儘。我的那把95式也在與猴子近身搏鬥時嫌不方便丟在峽穀入口處。我站起身看看周圍的環境。這片區域草叢特彆的茂密,顯然猴子從不進入此區域活動。除了這一點,也與其它地方沒什麼區彆。而猴群依然圍在距我們幾十米外,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周禹提醒我們“根據我的推測,這附近應該有山洞之類的所在。我們先仔細找兩邊的山壁。”“為什麼是山洞?如果是在地下呢?”我問。“不會在地下。”周禹對自己的推測很有自信。“你怎麼這麼肯定?”李曉鳯問他。“如果在地下,憑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法挖。這樣一來我們不就死定了。”周禹咧咧嘴。我們沒再跟他貧,分散開順著兩邊的崖壁一寸一寸仔細搜索。這樣搜索出去幾十米,李曉鳯發現有一塊石壁不對勁,忙招呼我們過去。我們走到跟前發現這明顯是被封起來的山洞口。看來找到地方了。我們努力清除乾淨洞口旁邊的雜草。使被封的山洞口完全暴露出來。這時,遠處的猴子激烈地跳動起來,顯的狂躁不安。周禹嘿嘿一笑說“看來就是這裡了。”“就算找對地方,可我們怎麼打開這個洞口呢?”李曉鳯看著堆滿碎石的洞口歎氣。“我們現在什麼東西都沒,如果用手扒得扒到什麼時候。”周禹從包裡拿出一把雷管說“沒關係,我還留有這個。”說著他從我手裡拿過軍刺,順著碎石的縫隙往下戳。我看到他拿出雷管心裡一陣不舒服張口罵道“你這王八蛋,昨天我們都快被猴子咬死你都不把這東西拿出來。你是誠心讓我們遭罪呢。”李曉鳯也是滿臉幽怨地瞪著他。“昨天太忙,忘了。”周禹隻顧找地方放雷管,也不管我們的不滿。他在碎石中間挖出一個洞,然後開始組裝雷管。這時李曉鳯忙拉住他說“你小心一點,彆把洞口炸塌了。”周禹不宵地看他一眼“我像是不知輕重的人嗎?”我心裡說你還真是個不知輕重的人。但現在到了關鍵時刻,也不想跟他貧嘴,把話壓在心裡沒說出來。我們看著周禹放好雷管,然後他點著導火索。我們遠遠躲開。等到導火索燃儘,聽到一聲悶響,隻見洞口猛然炸起一團煙霧。等煙霧落儘後,我們趕過去查看。隻見洞口被炸出一個大坑。但裡麵仍是碎石。看來這洞口堵的不淺。“他奶奶地,這麼厚。”周禹罵罵咧咧地揉揉臉。又拿出雷管開始組裝。如此一直炸了三波才將洞口炸穿。我們站在炸開的洞口前,看著陰森森的洞口裡透出一股股寒意,我感到渾身直打冷顫。周禹讓我們先清理洞口周圍比較高大的草叢以免擋住陽光。我們除了打火機,沒有其它的照明裝備。也不知道裡麵封閉了這麼長時間,空氣質量怎麼樣。不能貿然進去。清理完洞口的草叢,我們又將洞口的碎石清理出一部分。儘可能地擴大洞口。等忙活完,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周禹看著洞口說“應該可以進了。”說完他拿出睡袋,用軍刺割成細條。又揀來一些樹枝,纏在上麵,我們幫忙做了十來個簡易火把。做完後,我們點著三支火把。一人拿一支,周禹帶頭從洞口進入山洞。剛進洞口是三五米長的通道。走過這一條短通道前麵豁然開朗。我們舉起火把四下打量。朦朧中能大致看到洞的輪廓。大概有五百多平方這麼大。也不知道有沒有其它的口。我們慢慢朝著山洞深處走去。山洞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靠近山洞底部時,火光隱約照到後麵有什麼東西。我們急忙朝前走過幾步。赫然發現靠近山洞底部的地上盤腿坐著一具枯骨。“咦,是個墓室?”周禹懷疑地看著那具枯骨。“你見過這樣的墓室嗎?”李曉鳯反問。“沒有。那這是什麼情況?”“不知道,走進看看。”走到這具枯骨前,我們看到在這具屍體的前麵放著兩個盒子。剛才離的遠,盒子上麵落滿灰塵,我們誤以為是石頭。周禹撫掉盒子上的灰塵。我們看清盒子的真實麵貌。其中一個是鎏金的。上麵裝飾著桃花圖案,顯得異常精美。而另一個,我們看不出是什麼材料。黑不拉嘰的,看著就不舒服。給人一種很邪性的感覺。上麵也有不少花紋,但我們看不懂。我們看著這兩個完全是兩個極端的盒子放在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周禹回頭看看我們說“要不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