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回答我,而是走到我跟前看著我在懸崖上被猴子抓破的胳膊對我說“把你的手給我看看。”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雖然嬉皮笑臉的但也沒什麼惡意。猶豫地看著他。他看我猶豫著,也沒跟我客氣,直接抓起我的胳膊,瞪著眼睛仔細觀察。我看他看得很專注。但我實在不知道到我胳膊上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突然大腦靈光一閃,我感到不對勁。剛才這家夥偷看李曉鳯洗澡時的眼神也沒有這麼專注,為什麼看到我胳膊就成這樣。難道有什麼怪癖?想到這,我被自己嚇了一跳。忙抽出胳膊問“你到底想乾什麼?”他看我抽回胳膊也沒在意,冷笑幾下又坐回去“我和你們的目的一樣。”我頓時更加的疑惑,我們是來尋找周子雯的。國家不可能派出另一支我們完全不知道的隊伍。再者另一支隊伍也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呀。那人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依然笑著回答“我向來就是一個人。”“不可能,在深山裡搜索一個人,隻有一個人是完不成任務的。而且危險性太大。上級不會這樣冒險。”“看來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呢。”我被他的話驚呆了。難道研究所被襲擊,周子雯獨自進山的秘密他知道?“你都知道些什麼?”我興奮地問。“我知道的正是你們所不知道的。”“那你對周子雯的失蹤也知道內情了?”他點點頭“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進山裡,她到底要乾什麼?”我急忙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嗯……”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說。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他看著我的窘態,非常市儈地說“我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但是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們進山都是為了救人。而他所知道的資料可能為我們找到周子雯提供線索。可看他的意思是想從我們這裡得到好處。為自己的情報賣個好價錢。這些人就像那些發國難財的奸商一樣讓人痛恨。我鄙視地看向他“你想要什麼好處?”他毫不介意我的態度,還是嬉皮笑臉地看著我“我要你”這個要求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想到好多他的要求,甚至齷齪地想到他看上了李曉鳯,想讓我把李曉鳯洗乾淨送給他。可完全沒想到他是這樣的要求。但是他要我做什麼?我一個大老爺們,文不能揮筆,武不能提槍。在單位裡也是混日子拿工資。忽然我想起他剛才抓著我胳膊看的那副豬哥樣,頓時感到心中一陣惡寒。我躲瘟神似的馬上向後退開一步,驚訝地看著他“你竟然有這個嗜好。”“什麼嗜好?”他好像沒聽明白。但馬上又醒悟過來,忙大跳起來“呸,呸,呸。你小子怎麼一腦子這麼低級趣味的東西。你太侮辱小爺的人格了。小爺的一世英明全被你給糟蹋了。”這時,小溪那邊李曉鳯已經在喊我們過去。我忙快步向小溪走去。打算回去讓李曉鳯跟他談,我是不想再跟他接觸了。跑到小溪邊,隻見李曉鳯隻穿著內衣站在岸邊,指著一塊平整的大石頭說,你去撿些乾柴,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過夜。我看看那塊石頭說道“這不合適吧。小溪邊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嘛!這裡最招野獸了。”“沒事,有他呢。”李曉鳯指指我身後正在走過來的那個變態。我心裡想“就是有他在才危險。”李曉鳯沒注意我的不高興又接著對我說“把你外套脫下來,”“嗯?”我沒反應過來。“你總不能讓我穿成這樣在你們眼前晃吧!”李曉鳯扳著臉說。“哦”我趕緊放下槍,將外套脫了下來丟給李曉鳯。然後轉過身拉起已走到我身邊的變態又向林子裡走。“乾什麼呢?我還沒去看她呢。”他說著又扭頭朝溪邊看去我趕緊又用力拉他一把“就是不能讓你看。”沒跑出幾步他急忙拉住我說“等等”我不耐煩地說“你乾什麼呢,拖拖拉拉。天都快黒了,趕緊揀柴禾。”他用下巴指指一邊的灌木從“搞點野味。”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兩隻野雞正在不遠處覓食。我拍拍手中的95式說“怎麼打?這槍威力太大,打中就直接給打碎了。我們應該找個大點的動物打。”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把他的拐杖插在地上。從口袋裡摸出兩顆石子。然後又拿出一個彈弓。往邊上跨過一步。隻見他快速拉起彈弓,我還沒看清楚就已經打了出去。其中一隻野雞馬上被打的跳起來,一頭栽倒在地。令一隻也驚的往旁邊的灌木從跳了一步,正好被灌木從遮住了身影。“不好”他低呼一聲,我沒看清他是怎麼移動的,身子猛地朝側方跨過5米的距離。在他身子前方正好有從1米多高的灌木從。隻見他身子根本沒做停留,到灌木從跟前時猛的一躍而起,側著跳起身從灌木從上翻了過去,人還在空中時就打出了彈弓。然後穩穩落在灌木從的另一邊。落地後,他笑嘻嘻地走過去揀起那兩隻野雞。朝我丟過來。“趕緊去宰洗乾淨烤上,小爺正餓著呢。”我看的膛目結舌,這一套動作簡直太利索了。這得需要多少年的苦練才能達到這個地步。難怪李曉鳯不怕野獸敢在小溪邊露宿,感情這家夥本身就是一超級野獸。我們揀了不少乾柴在那塊大石頭上點起篝火。那超級野獸又打到一隻兔子,我在小溪裡洗乾淨放在篝火邊烤著。李曉鳯把她衣服洗乾淨放在篝火邊,裹著那個變態帶的睡袋,我們圍著篝火吃著烤肉。那變態拿出一個半斤裝的酒壺遞給我說“驅驅寒氣。”我接過來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喝。我一直對他還抱有戒意。他的東西始終有一些排斥。他看我拿著不喝,笑笑說“怕有毒?”我頓時覺得不能被這種人看扁,何況現在還有李曉鳯在旁邊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