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這情景比我們今天走過的路要難的多,我越來越覺的事情太不簡單了。深山裡麵的危險除了野獸毒蛇毒蟲,按照四川的氣候情況,這山裡麵說不準還會有障氣。周子雯一個弱女子,是怎麼克服這個恐懼呢?她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要往山裡走?我愣愣地看著遠山發呆,隻到猴天推推我,我才反應過來。看看其他人都已開始往回走。我搖搖頭無奈何地趕了上去。回去的路上,我問猴天“你說一個女孩子,有什麼理由要一個人進這麼深的山?山裡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著她?”猴天搖搖頭,很認真地說“俺爹說過,女人的心思你永遠猜不到。所以,我才不去想她為什麼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領導既然命令我找到她然後帶她出去,我就隻管先找到她,找到她人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說到這,猴天好像突然想到點什麼,愣了一下又說“哥,我想起來了。”“你想起來什麼?”我忙問。“我記得小時候,在我們老家的十萬大山,我經常聽村裡的老人說。在大山的最深處總會有一些山魈修煉成精。這些扁毛畜生做畜生做的煩了,成精後就想試試做人的滋味。可它們不敢出山啊。所以就在山中找個地方學著人類蓋房子。可房子蓋起來後沒女人可不行。這時的它們可瞧不上它們以前毛不拉嘰的同類啦。怎麼辦呢?隻好整天暗地裡守在山口,看見落單的女人就搶回去給它們做壓寨夫人。我們那都發生好幾起這樣的事了。你看那個周小姐會不會也是這個情況,被一個成了精的山魈抓起來了?我聽的啞口無言。走在我們前麵的李曉鳯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轉過頭正要開口說話,突然林排長示意我們停下,然後低聲說“有情況。”我們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沒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時林排長又說“樹上,兩點鐘方向。”墨鏡馬上拿出望遠鏡朝江排長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見他看了一會臉色馬上就變綠了。頓時感覺可能有問題,也拿起望遠鏡朝那個方向看去。看了一會我也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剛放下望遠鏡,我就看到墨鏡和李曉鳯在互相對視著,李曉鳯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我忙問她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不到。李曉鳯回答我“你再仔細看看,樹上有隻猴子。”我又拿起望遠鏡看去。確實在樹叉上坐著一隻猴子。可能剛才我沒覺得江排長所說的情況跟猴子牽連在一塊,而自然忽略了這隻猴子,剛才並沒有看清楚。可現在我也沒感覺到一隻猴子能跟危險牽連到一塊。我忙又問這是怎麼回事?在山中看到一隻猴子太正常了。這次江排長回答我“這隻猴子從我們到峽穀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我們。”我更加納悶“猴子好奇心強,可能是沒見過這麼人,突然見到我們,激發了它的好奇心,跟著我們看新鮮也很正常啊!”江排長又說“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監視我們。”“監視?”我忙又拿起望遠鏡看向猴子。這時我確實感到了不對勁。這隻猴子太安靜了,在那張毛茸茸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這跟我在動物園見到的猴子大不一樣。這隻猴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太嚴肅了。我很奇怪會有這種感覺,正想再仔細看個清楚,那隻猴子好像發現了我們在看它。轉過身跳上另一顆樹,從我視線裡消失掉。我放下望遠鏡,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李曉鳯就先說道“趕緊回營地,到那裡再說。”我們急忙趕回營地,李曉鳯讓江排長安排人手警戒,特彆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馬上通知她。然後,墨鏡麵色沉重地給我們講出原因。原來上一次搜索,墨鏡帶隊就是走到我們這個位置再往前不遠。在那裡受到猴子的攻擊,損失慘重。最後黯然撤退。總之告訴我們,這些猴子非常可怕。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爾有猴子襲擊路人的事情我也聽說過。 我還聽說在解放前有人專門訓練一些猴子在山裡搶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厲害那也畢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隊可能因為突然受到猴子襲擊驚慌失措中吃了虧,可這次我們裝備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備。沒必要把這兩個見過大世麵的大神嚇成這樣呀。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應該都跟我一樣感到不解。似乎都並不認同墨鏡的話。墨鏡也看出來我們的表情接著說“你們現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們見到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會這麼可怕。不過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小心戒備。以避免意外。”“如果猴子真的有那麼恐怖,為什麼不攻擊我們呢?”我問。“它們在等合適的時機,剛才那隻隻是在監視我們,一旦我們越過他們的底線,就會受到攻擊。”李曉鳯回答我。“底線?什麼底線?”“闖入他們的領地。”說完李曉鳯又轉向大家,總之大家務必要提高警惕,彆因為對方隻是猴子就大意。“好吧,就算信你的話。但這裡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麼地方?”江排長問。我看見墨鏡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似乎不願意回憶之前的經曆,他定定神喃喃地回答“它們非常聰明。”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在這裡,它們就像獵人,而我們就像獵物。”我不知道該怎麼理解他們的話。不過我也沒太放在心上。我還真不知道這些猴子能聰明到何種地步,看這這幫當兵的身上配備的武器,我有一種特彆踏實的感覺。彆說是一群猴子,估計就算碰上一隊抗戰時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頓飯的時間就能解決。不過這些話勾起了我對這些猴子的興趣。我想好好觀察一下,看這些猴子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我拿著望遠鏡在帳篷外不停地找著,可一直到天黑下來也沒再看到有猴子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