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起了一下疙瘩,把頭埋了起來,腦子裡麵滿是那張猙獰的臉。“什麼東西?”眼鏡女的聲音湧入了我的耳朵裡麵。她用手電筒照了過來,隻見地上有塊樹皮也不怎麼在意,扭頭過來弄暈了那個僵屍。砰——的一聲,子彈打中了樹皮上麵,我渾身的冷汗直冒了起來,不由的看向了旁邊,隻見白家偉的臉青了一大塊,這不會被給打中了。“走了,趕緊去目的地。”眼鏡女彆了那個手下一眼,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並且讓他們趕緊往那個山頭走了過去。“啊啊啊!”在他們走後,白家偉忍不住的叫了幾聲,那汗水如雨一般的在下。李壯掀開了樹皮,靠著打火機的光在白家偉的身上找了起來,卻隻見他身上的背包上多出了一個洞空,不由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開什麼玩笑?嚇死老了。”李壯不由的說了一句。“還不是被你這個天煞孤星給害的,雖說打中了裡麵的夾板,那震動的力量也不是蓋的,老子屁股疼死了。”白家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不由的捂嘴想笑,可剛才的那個眼睛女說要去目的地,這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搞不好有什麼陰謀詭計,感情都犧牲這麼多人,好像是為了什麼不死藥方。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裡唯一正常的就是那個小女孩,隻有她能夠自由的行動,甚至和村民之間還保持著某種聯係,看來他們有可能就是衝著她來的,這必須要跟蹤他們才行。“不吵了,咱們趕緊走吧!”李壯環顧了一下四周,加上剛才遇到了破事,這冷風使勁的往衣領裡麵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起來。“等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我一把抓住了李壯的胳膊,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局麵,小聲的說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為了好處了。”李壯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肯定的點一下頭,並且打了響指說:“你們還記不得之前那幾個守衛口中的不死藥方,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們遇到好事情。”“可是對麵手裡有槍,還有變成僵屍的村民。”白家偉可被給嚇壞了,尤其那個眼鏡妹,她那發子彈可是要了他小命。“我們要是走了,說不好還會在森林迷路,他們反而能夠快速過來,就說明我一直都在叢林裡麵繞著圈子,要想有所改變,就必須要快點跟過去……”我可謂是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才徹底打消了兩個人的念頭,遠看著打著燈光的眼鏡女他們那一夥人,敵人還有那僵屍留下的血跡,就這麼一條大道,悄悄摸摸的跟在他們的身後。這一路上畢竟有血跡,我也不清楚那些村民是不是都被給清除了,要是還有存活的,見到了這新鮮的血跡,個個變異起來,那夠喝上一壺了。不過,要是讓李壯和白家偉知道自己的拉上他們兩個,隻是為了去找那個小女孩,估計絕對氣的把我給打死。風,這裡有風,上次我路過這裡的時候,連細微的風都感覺不到,這不是什麼好的征兆你早,過不其然,一下秒周圍的傳出了沙沙的聲音。“停!”眼鏡女不由的停止腳步,不過並沒有發現我們,她朝著旁邊看了過去,隻見那裡有個小土堆,上麵豎著青石製作而成的功德碑,石碑前豎起了三根香,地上還有碎裂一角的白色大碗。“呼呼呼!”風吹滅了那三個煙中的兩根,隻剩下中間那根那沒有熄滅,其他兩根冒著滾滾的青煙,四周傳來一股狐臭的味道。“這種陣法真是厲害,不過我的命可夠硬的喔!”眼鏡女譏笑了一聲,並且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那旁邊不遠處的鬆樹開了一槍,隻見那樹乾上麵流出來鮮血,樹枝發出了細微的顫抖的聲,漸漸的地麵多出了烏黑的觸手,朝著這邊伸展了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麵,趕緊看了過去,隻見那個古樹上麵長出了一張臉,那空洞洞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眼鏡女,那根部上麵串上兩個人,那七竅都流出了鮮血來,屍體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這個古樹可真是厲害,不過既然是木頭就一定怕火。”眼鏡女從口袋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扔在的那個村民,並且把兩根鋼筋插入了他的體內,將其身上給點燃了,那**接觸火焰的時候,發出了劈裡啪啦的聲音,那人朝著鬆樹衝了過去。“嗚嗚嗚!”古樹發出了悲鳴的聲音,並且徹底的燃起來,那樹根如同蟒蛇一般的朝著眼鏡女刺了過去,卻被她手中的銅錢劍給砍成了兩半,由於被火焰燒的已經沒有形態了,轟隆的倒在了地上。眼鏡女一腳踩在了那個功德碑上麵,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我的要的東西就在下麵,趕緊給我挖下去。”“是!”她的手下點了一下頭,幾鏟子下去,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大坑來。我對此十分的吃驚了起來,眼珠子乾的厲害,用手揉了一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的在半山腰的樹後麵,而剛才自己一直都在平坦的大路上麵,再次看了過去,隻見那隻是一顆小樹苗。眼鏡女直接帶人了進去了,那些屍體也不例外,似乎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沒有留下任何的守衛。我拍了拍李壯的肩膀,小聲的說道:“這樣你們兩個在外麵,我過去看看情況,等我回來,不要擔心。”“小心點!”白家偉小聲的說道。我從容的走了過去,就要靠近那個洞口的時候,一腳踩在了軟塌塌的東西上麵,感覺頭皮一緊,低頭看了過去,一雙血手伸了過來,隻見那人渾身的軟塌塌的,那眼珠子完全已經凹陷了下去。“靠!”我往旁邊一躲,全身冒出了不少的汗水。那個僵屍腦袋被給踩掉了一半,就這麼歪著腦袋,頭發遮住了那張臉,鮮血從嘴裡麵流了出來,下巴鬆掉了,手卻無比鋒利的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