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場上的硝煙彌漫在了整個天地之中,如果不是什麼特彆的緣故,想必這種東西就會成為某種高端的武器從雲端發射出去,蘑菇雲連綿一片,讓更多人心驚膽戰。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情感隱藏在心中,畢竟冰炎並不知道對麵的敵人就是自己的隊友,所以當他釋放出自己的兩把劍的時候,張揚就有些心慌了,他現在想要去阻止他,但是他並不能阻止他,因為他現在隻是冰炎手下的一個小兵,小兵勸服將軍,這就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所以張揚剛才的試探已經引起了冰炎的高冷態度,倘若張揚現在繼續企圖以言語的形式來阻止冰炎的行動,就是異想天開了,所以張揚想要去換一種另一種方式來嘗試一下這個比較艱難的感覺。當每一個人,世界上,甚至是全宇宙的人都麵臨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好比英雄難過美人關的樣子一樣,他們很難對這種問題作出艱難的抉擇,這個抉擇如同母親和妻子一起跳進了河中,我們到底去救誰?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隻能留給張揚讓他憑著自己的經曆以及幸運的程度來麵對這個戰鬥,現在張揚已經朝著對麵緊逼而來,而鐘離天和斷離涯也已經做出了萬全的準備,他們的士兵已經整裝待發,武器握在手中,顯得很是威凜,同時他們還異口同聲地變成拉拉隊對自己加強士氣,士氣高漲,戰鬥力頓時翻升了一倍,讓張揚看的有些震驚。隨後戰鬥開始了,但是事情並沒有張揚想的這麼簡單,因為他似乎看到了另一種結局,當冰炎朝著他們走去的時候,冰炎突然站在了原地,隨後他說道:“請你們回來吧。”“好啊,我們回來。”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鐘離天和斷離涯都點了點頭同意了。接下來的幾分鐘,兩軍變成了一軍,然後和好如初,他們有說有笑,還大擺筵席盛情招待對方,但是張揚卻是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了,這到底是什麼鬼?明明剛才的氣氛足以可以讓兩軍進行一場激烈的廝殺,但是現在,他們為什麼突然握手言和了?難道是自己預算錯誤了?就在自己為此感到非常困惑的時候,冰炎朝著這裡走了過來。他笑著說:“隊長……”“隊長……”就在冰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揚睜開了雙眼,隨後他看到周遭的環境頓時變成了之前的景色,而冰炎也不再是冰炎城的城主,他現在雙手還被戴著一套枷鎖,而他們幾個人都站成了一排,外圍則是那幾個帝國戰士,他們現在竟然全部昏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這麼說……應該是幻境破滅了,隨後他們體力不支而昏倒了過去。話是這麼說,可是剛才的幻境是如何破滅的呢?按照張揚的邏輯推算,明明那個事情還沒到結局,可是半路就被終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張揚就把心中的困惑告知了他們幾個人,斷離涯和鐘離天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冰炎卻是笑著回答道:“是這樣的,幻境的存在主要是考察一個人的意誌問題,如果這個人的意誌能夠隨著時間的流失而不進行改變的話,就說明這個人的意誌是堅定的,所以我們現在都平安無事出來了,隻是隊長,我們現在該要去往哪裡。”聽了冰炎的解釋,張揚也是不禁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隨後他就說道:“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冰炎城,那麼我們就走進去看看吧,是什麼任務我還不知道呢,不過這個冰炎城和你是什麼關係?”“哦,這個跟幻境的事情一樣,冰炎城是我的母國,我是這個國家唯一的繼承人,現在我回來了,是你們救了我,所以請跟我來吧,不過我現在是繼承人的身份,到了宮殿,會有很多人的,到時候你們說話嚴謹一點。”這個時候冰炎突然換了一種語氣,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說這種語氣能夠一直持續下去並成為一種莫名的寄托下,張揚知道現在他是這個隊伍中的領導人,這個場景就好比入鄉隨俗,所以張揚也就不再說什麼,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把話放低調一點,然後他們走進了這個冰炎城,現在的開始,如同死亡的結束沒有未知的終點,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是自己的這種形式出現,那麼自己的結局一定是比較悲催的,畢竟這個事情無關生死。進入冰炎城之後,城中有很多的子民,但是他們的服裝分明是現代的服裝,而且還是帝國的裝飾,他們頭上戴著的帽子很是特彆,不過張揚一看就知道湛藍色的帽子代表他是海軍人,綠色的帽子代表他是陸軍人,白色的帽子代表他是空軍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冰炎帶著他們就好像走迷宮一樣來回走走停停,終於停在了一處高檔的彆墅門口,不過這說起彆墅,又不像是彆墅,因為彆墅的後方如同宮殿一般宏大,像彆墅的地方也就是前方的門口以及屋簷了,他們立即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一個帶著淺藍色帽子,穿著藍色緊身製服短裙的女孩朝著這裡走了過來,這個女孩長得很是清秀,不過她近視,因此戴著一副黑大的眼鏡,顯得很萌,雖然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但是張揚已經決定了就叫她眼鏡娘。“請留步,進入會議室請拿出你們的身份證以及軍人證。”眼鏡娘的聲音很細,很脆,很好聽,猶如黃鸝一樣婉轉悅耳動聽。但是好聽之外略帶著一絲的冰冷,她的臉色冷漠,眼神黯淡,好像是無視了我們這群人一樣。雖然冰炎是城主之子,但是他現在穿的是平民的衣服,所以眼鏡娘根本不知道這群人之中還有一個少年是城主之主。看到眼鏡娘這麼說,張揚他們都愣住了,身份證倒是有,可是軍人證……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