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那牧羊犬還不是在這裡的麼?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張揚不禁一愣,而後立即動用陰陽之力在周遭掃覓陰氣,不到半晌的工夫,張揚便找到了陰氣的蛛絲馬跡在後方的牆壁上,於是張揚立即朝著那裡跑了過去,到了才發現,那牆壁下有個狗洞,八成這牧羊犬就是從這個狗洞裡逃跑的。張揚想如果以那牧羊犬自己的力量來掙脫狗鏈是不可能的,所以另有他人,然而張揚在外麵打電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其他的氣息,所以肯定的是,這人若不是法力高強之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不管他到底是誰,總之遇到我張揚,他就跑不掉!於是張揚翻牆一躍,一下子跳了出來,而展現在張揚眼前的風景卻是讓張揚一亮,隻見前方的風景很是秀麗,重巒疊嶂,草木葳蕤,潺湲的溪流也是從眼前流淌而過,於是張揚順著氣息朝著河流邊奔跑過去,氣息突然中斷,再也尋覓不出一絲的氣息了。陰氣一旦沾染水源,就會使得外身陰氣消散,從而達到不被人追索的事情,看來那人深諳陰氣消除之法。張揚不禁歎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追去,畢竟楊程之前已經為張揚布下了結界,所以無論如何,隻有他是鑽進了這個地方,就休想再逃出去。至於他死命回來的原因,就是為了把牧羊犬抱走,這樣自己就會萬事大吉了。半晌過後,張揚一路跑到了一處的山林之中,雖然氣息有所消散,但是這裡的山林一帶道路很少,叢林很多,張揚時不時地抓住一隻兔子問問有沒有見到一個抱著牧羊犬的人,隻要一個兔子說沒有,這就說明兔子附近的道路可以直接排除了。不過張揚很幸運,不知道問了幾隻兔子,一個兔子終於說見到了,張揚問他往哪個方向逃走了。不過這兔子很警惕,竟然問了張揚一句:“你要乾嘛?”“哦,他是我夫君,新婚之夜,他棄我而去,我張揚要把他追回來!”經過張揚這麼說,兔子很快就說出了那男子的下落,根據兔子的方向,張揚再次朝著那邊奔去,並讓楊程在那邊縮小結界範圍,把範圍鎖定在張揚眼前的山林之間。“蹭!蹭!蹭!”倏忽間,張揚便看到前方有著一條消瘦的黑色身影,這山林之中本來就人煙稀少,再加上帝國的限令,山林裡一般是沒有其他人的,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麼張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抱走牧羊犬的人!然而……張揚並沒有見到他懷中有牧羊犬。不過對於這個張揚並不在意,或許是他直接殺死了牧羊犬也說不準,更何況就算張揚抓錯了人,那麼張揚也可以上前去問問,所以張揚立即朝著他衝了上去,然而他扭頭一望,發現有人正在追他,他掉頭就跑,比剛才跑的還快,而且還時不時地從這棵樹的枝椏飛躍到另一顆樹上,企圖以這樣的方式來甩掉張揚,但是張揚可不是這麼輕易被甩掉的,既然讓張揚看見了你,那麼你就一定會被張揚追到!隨後張揚從衣服中掏出了一個裝置的軟件,張揚把這個東西綁定在了雙腳上,本來很是輕盈的鞋子一下子變得快速起來,仿佛張揚現在穿的根本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一輛車!不到一會兒的工夫,張揚就追上他了,隨後張揚一下子喊住了他:“你給我站住!”他停止了,並轉身,右手突然變得乾枯瘦裂起來,就像是一個骨爪,張揚見此,便知此人不善,於是張揚直接衝了上去,任由他來攻擊張揚。“嗤——!”骨爪頓時朝著張揚的胸前撕裂而去,一聲轟然擴散的響聲在張揚胸口傳來,漁夫卻是一驚,明明自己釋放出了足有十成的功力,但為何攻擊在這個人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損傷痕跡?當然他不知道張揚是對這種低級的傷害完全可以免疫的,張揚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再攻擊一下張揚試試,倘若信了,那你就束手就擒吧,放心,張揚不會殺你。”見張揚如此有自信,他便信服了,於是就有些驚恐地問道:“你是誰?你為何要來抓我?”“一年前,你捕捉了一條魚妖,你可知道?”張揚開門見山,立即問道。“怎……怎麼了?”漁夫神情有些慌張。“那你可知道他現在的魂魄在哪?張揚現在隻想找到他的魂魄。”張揚說。漁夫見張揚如此說話,他本來慌張的心也是立即安穩了許多,隨後他就說道:“其實是這樣的,不是我故意捕捉他的,因為早年我聽說吃煉成精的魚能夠延年益壽,於是我就尋得高人才開始釣這種魚的。所以我捕捉魚的時候不止它一個,至於你說的魚妖,我根本不知道是哪個。”聽到這裡,張揚頓時一驚,怎麼會是這個結果?本來張揚以為事情就是漁夫因為某些緣故而故意釣走魚妖的,誰知道這漁夫竟然是以捕魚妖為生的。若是如此,自己找到魚妖的魂魄的可能性就大大地降低了。“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倒是知道一個魚妖。在我要殺死他的時候,他求我先不要殺他,因為他放不下他未婚的妻子,這個魚妖與其他魚妖不同,確實讓我耳目一新,不知道你說的可是這一條?”漁夫突然說道。“哦?沒錯,就是這一條!”張揚立即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激動。“既然這樣,那我就可以幫助你找到他的下落,因為我了解他的氣息,至於他的魂魄,八成是在一個山洞裡吧!起初他陰魂不散,甚至還要與我相鬥,可是他體力大大不如以前,所以我也找他的麻煩,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麼現在他應該就在那個山洞裡!隻是……”漁夫的臉龐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讓張揚有些吃驚。於是張揚立即問道:“怎麼?難道有什麼問題?”“隻是這山洞裡不止他一個人啊,而且他在山洞裡是乾那種事情的,恐怕你此去找他凶多吉少。”漁夫的臉色一沉,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