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委首長們聽到對方這樣安排運輸的事情,眉頭都不由皺起,對方很自信,也很自大。“對方已經表明走海運過來,告訴二部,嚴密監控從今天之後的所有運輸船隻,如發現任何特殊之處,就對其進行深入追蹤。咱們不想追查對方的底細,但是總要保住這批東西不出紕漏才行。”軍委首長命令道。隨後的一段時間,所有外海運輸船隻,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過來的,全部被列在清單之上,進行嚴密監控。而且,三大艦隊也接到了秘密命令,派出潛艇在遠海深潛,而海麵艦艇也派出去好幾艘,遊弋在自己艦隊的所屬海域,對外的說法就是夏季海上拉練。而沐陽,在離開馬來西亞之後,轉機回國,然後回了吉布提,而盧卡也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沐陽回到吉布提後,開始正常工作,不理外物,雖然偶爾也看看係統,但是係統還沒有發布新的任務,他也隻能等待。沐陽是忘記武器交易的事情了嗎。並不是,他是在等時間。不可能頭一天談好,第二天就送到中國去吧,那就太離譜了。沐陽已經製定好計劃。等時間一到就立刻實施。可是這一等,卻急壞了國內的首長和聯絡人盧國誌。國內首長們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而盧國誌這個聯絡人,整日守著手機,生怕漏掉對方打來的電話,用望眼欲穿這個詞來形容他簡直太形象了。怎麼還沒消息呢,這都過去1個多月了。雖然說,如果現在停止交易,中國並不會損失什麼,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損失。國內,非常渴望得到這些武器裝備和技術資料。因為害怕錯過電話,盧國誌這位少將,現在這段時間不管其他工作了,專門等待電話。“鈴鈴鈴。”盧國誌就是一個激靈,趕緊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是國內的,接聽後,是軍委首長打來的。“首長,我是盧國誌。”“還沒有消息嗎。”一個稍顯蒼老威嚴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是的,還沒有消息。”“那你聯係沐陽了嗎。”“我前天給他打過電話,他告訴我,他還在吉布提大使館正常工作,盧卡並沒有聯係他。”“既然這樣,那就先這樣吧,你那邊盯好了。”“我明白首長。”盧國誌放下電話,說實話,他比誰都著急,如果這次事情辦好了,他就可以立功,如果辦砸了,那他就等著********吧。“鈴鈴鈴,”電話再次響起。盧國誌又是一個激靈,這段時間聽到電話鈴聲他就會激動,都快坐下病了。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接聽。“喂,是盧將軍嗎。”盧國誌一聽,心裡一動,這是盧卡的聲音,他不會聽錯。“盧卡先生。”“是我,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我方的運貨船已經通過馬六甲海峽,抵達南中國海海域,3天後將抵達旅順港口,根據我們的協議,隻要貨輪到中國海域,我就算完成運輸任務了,剩下的事情由你們負責。”盧卡道。“啊,已經經過馬六甲海峽進入南中國海了,好好,運貨的船是那一艘。”盧國誌趕緊問道。千盼萬盼終於將對方盼來了,而且對方已經過了馬六甲海峽,還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這運氣也是逆天啊。“巴西“聖埃斯皮裡圖”號。”盧卡說完,掛斷了電話。盧國誌心中激動,巴西“聖埃斯皮裡圖”號,好,隻要有船名,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查出來,他立刻聯係二部,全麵監控“聖埃斯皮裡圖”號貨輪,並彙報首長知道。很快,關於“聖埃斯皮裡圖”號的所有信息就彙報道首長這裡。“巴西“聖埃斯皮裡圖”號是一艘20萬噸級散裝貨輪,注冊公司巴西‘裡奧格蘭德遠洋運輸公司’。於34天前的中午12時16分從巴西帕拉納瓜港出發,目的地是中國的旅順港,報備清單標明運送的貨物是玉米和大豆。”“船長特裡·吉列姆,今年48歲,嗜好吸煙,有吸毒史,船員共12名,分彆是”“我們已經通過衛星對“聖埃斯皮裡圖”號進行了鎖定跟蹤,隨時監控他的運動情況,此刻“聖埃斯皮裡圖”號正在南海海域正常行駛,周圍10海裡範圍沒有任何船隻,20海裡範圍有一條巴拿馬級貨輪,不過是相向行駛,威脅性不大。”“”彙報的內容事無巨細,隻要是能夠查到的,不管是哪個方麵全都被總結了出來,以給領導提供決策做依據。“立刻命令南海艦隊,對這艘船進行海上護航,要求他們不能出現一點差池,保護這艘貨輪順利抵達旅順。如果遇到東南亞海盜,允許他們開炮,就算是美國人想要攔截檢查,也給我頂回去。”首長命令道。至於說半路上被美**艦攔截,現在已經到南中國海了,基本上這種可能已經不存在了。如果美國人發現了這次交易,他們早就動手了,絕不會讓貨輪跑到南中國海來。其實盧卡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沐陽就在那艘叫“聖埃斯皮裡圖”號的貨輪上。沐陽選擇這艘“聖埃斯皮裡圖”號也是經過細心選擇的,他運輸的貨物比較大,F-22、F-35可不適合裝在集裝箱裡麵,所以他就挑選了這艘散裝貨輪。散裝貨輪的貨倉空間足夠大,放下幾架飛機那是小意思,沐陽在其他世界,讓人用篷布將所有東西打包,一些小件的東西還是裝在集裝箱裡麵。此刻他並沒有將這些東西放在貨輪貨倉裡麵,雖然隻還有最後3天時間,但是他也怕出現其他變故,所以他決定,親自跟隨這條船,等到了港口附近在行動。其實沐陽已經察覺到,幾艘軍艦一直在遠處跟著,而在這艘貨輪的下麵,一艘潛艇一直亦步亦趨的跟隨,保護力度可謂做到最大。終於,旅順港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