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莉莎和翠絲特確實嚇壞了,他們畢竟是女孩子,沒有經曆過什麼大事兒,現在突然之間遇到一群似要吃人的漁民,還被帶到了警察局,兩個女孩子都被嚇得哭了起來。威爾和泰莉莎等人問完口供之後,被警察丟在一間辦公室內,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抹眼淚,另外三個男孩子,坐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屋裡的氣氛很是壓抑。沐陽並沒有和他們關在一起,因為沐陽是主犯,警察們已經問清楚了,動手的確實隻有沐陽一個人,那些被打傷的漁民也證實,隻有沐陽這個東方人麵孔的家夥動手了。所以他們被區彆對待。“我們該怎麼辦,沐旭很可能會麵臨指控,日本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威弗列德說道。泰莉莎說道:“這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如果我當初不提議到日本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泰莉莎有些自責,漢堡大學原本沒有‘海洋守護者協會’這個組織,泰莉莎在澳大利亞時,加入了這個組織,然後她到漢堡上大學之後,開始組織自己最親近的朋友加入到保護海洋動物的行列。泰莉莎並沒有真正參與過‘海洋守護者協會’的任何行動,也不知道真正的動物保護行動,是有危險性的。他們還太年輕了,有時候考慮不周,經驗不足,思想單純也是難免的。“泰莉莎。這不是你的責任,那些日本漁民一直在挑釁,我想。當時的情況,我們要不就是退縮,要不就是被那群漁民搶走攝相機,沒有第三種選擇。”伍德羅說道。“是沐旭保護了我們,可是他怎麼辦,他會被日本警察判刑的。”翠絲特哭著說道。“還有,我們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都被警察搜去了。我想,我們很難拿回拍攝的資料了。”威爾喪氣的說道。他們還是太年輕了,遇到事情不知道如何應對。隻能一籌莫展,屋子裡再次陷入到沉沒。這時,一名中年日本警察走進來,對泰莉莎等人說道:“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你們可以領回自己的裝備。但是那些儲存卡我們已經沒收銷毀。還有,出去後離開和歌山縣,這是我對你們的忠告。”泰莉莎趕緊問道:“我的朋友沐旭怎麼樣,他可以和我們一起走嗎。”“不,那個中國人會被起訴,等待他的,可能將是一年到三年的監禁,好了。走吧。”中年人轉身要走。威爾趕緊說道:“警官,我們能看看我的朋友嗎。我想,他或許會有話和我們說。”中年警察想了想,同意了他們與沐陽見麵的請求。在另一間辦公室內,泰莉莎等人見到了被鎖在審訊椅上的沐陽,泰莉莎哽咽著說道:“非常抱歉,我們現在幫不到你,我們回去之後,就會聯絡協會的人,給你聘請律師,儘量減輕你的罪行。”沐陽看著垂頭喪氣的五人,微笑著說道:“我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如果需要律師的話,我會自己雇傭的,現在,你們儘快離開日本,或許,等你們回到漢堡之後,時間不長我就會與你們會合的。”“怎麼可能,那些警察說了一定要起訴你,你會被判一年到三年監禁的。”翠絲特說道。“我有辦法,相信我,你們儘快離開日本,越快越好,好了,姑娘們,小夥子們,不要哭哭啼啼垂頭喪氣的,生活還要繼續,可能未來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可怕,走吧,祝你們旅途順利。”沐陽道。泰莉莎他們離開了和歌山縣,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日本,他們沒有回漢堡,而是去了澳大利亞的墨爾本,向‘海洋守護者協會’求援,準備營救沐陽。沐陽需要營救嗎。沐陽等泰莉莎他們離開之後,閉上眼睛,不思不想,就這樣在這間空曠的辦公室裡待到了晚上。日本人沒有給沐陽任何吃的,直接把他關到了臨時拘押所,關上房間鐵門,警察就離開了這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警察竟然沒有給沐陽打開手銬。沐陽掃視了一下這裡,屋裡總共有七八個人,由於天氣炎熱,拘押所裡麵是不會給配備空調的,所以房間裡顯得特彆悶熱,這七八個人都赤果著身體。他們的身上,全都滿布著紋身,很多人,隻要是裸露出來的部位,就可以看到紋身,沐陽心裡給他們下了一個定義,日本黑幫成員。這些人的眼神,全都冷冷的盯在沐陽身上,一個個低著頭,眼睛上翻著,看上去陰冷而可怕,從裡麵往外透露著餓狼一樣的光芒。沐陽輕輕一笑,走到一處空座位處坐下。至於床,整間拘押室裡麵也隻有兩張床,早已經被人占了。透過柵欄,可以看到外麵的一些情況,此刻牆上的時鐘在不停的走著,已經是晚上11點鐘了,沐陽閉著眼睛,把帶著手銬的雙手放在大腿上,呼吸平穩,似乎是睡著了一般。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嘿嘿,中國人,竟然敢到海豚灣破壞我們賺錢的門路,還敢動手,我想,你要做好一輩子留在日本的打算了。”沐陽聽到了他的話,但是依然沒有睜開眼睛,隻是開口用日語問道:“你們還準備在拘押室裡麵打死我嗎。”“不會打死你,但是會敲斷你身上幾根骨頭,等到了監獄裡,會有人繼續和你慢慢玩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我不覺得我有到日本監獄去住的那一天,如果有,哪裡的人也隻會跪在我麵前舔我的鞋底,至於你們這幾個砸碎,還想打斷我的骨頭,嗬嗬。”說道這裡,沐陽睜開了眼睛,一股銳利的精芒在沐陽眼睛裡一閃而逝。沐陽在屋裡掃視了一圈,他的眼神竟然震懾的圍攏過來的這七八個黑幫分子就是一頓,他們感覺到了危險,這是一種動物的本能,人的感覺雖然一直在退化,但是如果遇到極度危險的事情,還是會本能的意識到。就在此時,沐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