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地下的根總部被襲擊,敵人的推進速度太快,加上根正在商議是否要實行武力營救,以至於被趁虛而入,讓人直接殺入腹地,打了個措手不及,團藏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當他聽到報告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早不襲擊晚不襲擊,偏偏是這種關鍵時刻。彆忘了根可是團藏的籌碼,如果他還是曾經的長老,沒有根倒是問題不大,再組建一支新的暗殺部隊就是。平息了這次事件後,同樣有沒有根問題也不大,根甚至可以朝其它方向轉型,暫時將自己隱藏起來,可是偏偏不能現在沒有根。失去談判的籌碼,搞不好三代也會直接翻臉,因為沒有了根部,團藏的價值無形中急劇下降,木葉少了忌憚的東西,那留著團藏又有何用,不如直接把人推出去平息眾怒,這樣可比談判來的更有利。心知現在失去根的要命之處,團藏當即下令道:“風,立刻帶領殘餘人員撤離,不要跟入侵者硬碰硬,在村子外圍的第一集結點會和,隨時保持聯係,我馬上就過來。”人還在根地下基地的風立刻會意,山中一族的他也會通心之術,隻不過遠遠比不上山中亥一,但是短距離內通信還是沒有問題的,為什麼團藏絲毫不怕入獄,就是因為有他的存在,進入了監獄一樣可以掌控根,區彆隻是所在的位置而已。得到團藏的命令,風當即對旁邊的同伴道:“托爾內,團藏大人讓我們撤離,在村子外圍第一集結點會和。”“明白,走!”托爾內立刻衝了出去,絲毫不管正在下方慘叫的同伴,深知對手的厲害,如果再不走,自己同樣得倒黴,托爾內非常清楚。看了一眼下方的煙霧,風搖搖頭,心中默念道:“抱歉了,特拉伊,你們就幫我們阻擋他們吧,團藏大人會記住你們的!”然後頭也不回的撤離,這就是根的殘酷之處,在他們眼裡同伴有時候隻是擋箭牌。正在下方掙紮的根成員絲毫不知道,他們的手令已經放棄了他們,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另一種命運,根小隊精英成員特拉伊,團藏的得力戰將,同樣被放棄。此時木葉暗部地下監獄,原來呆立不動團藏突然站了起來,雙手突然高速結印,看守暗部大驚失色:“你要乾什麼,團藏大人!”“啊!”話音剛落慘叫不斷響起,負責看守的木葉暗部無一幸免,團藏口中不斷噴射出真空玉,精準命中看守暗部,順便將牢門轟開,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殺掉看守的敵人,團藏麵無表情的提著拐杖,跨出這關了他一個下午的牢房,可是下麵突然傳來的劇痛,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來。“混蛋!”團藏臉色陰沉的罵道,拜阿爾傑所賜,那一腳直到現在還未消除影響,就連團藏這種見慣了生死的人也無法幸免,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疼,用三個字那就是非常疼,到現在團藏還在蛋疼。不過就算再疼,也得先出去再說,團藏強忍著劇痛,開始逃離這座監獄,可憐被派來看守的暗部,遇到這個家夥,毫無懸念地被乾掉……“滴!”尖銳的警報響徹夜空,木葉突然響起了廣播:“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團藏越獄,注意,此人高度危險,請注意,此人高度危險。”從審訊部發出的警報,驚呆了無數的木葉忍者。事情沒過多久,團藏越獄的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立刻傳遍了整個木葉,剛回到醫院的猿飛剛躺下,森乃伊比喜突然來到,轉眼猿飛就知道團藏越獄,當場就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水戶門炎快速反應過來,立刻問道:“伊比喜,到底怎麼回事?”負責審訊的森乃伊比喜苦笑連連,隻好如實報告:“團藏大人殺了看守的暗部,逃出了監獄,目前正在追擊,不過我們的力量不足以……”這種答案顯然無法令人滿意,水戶門炎破口大罵:“混蛋,我問你為什麼,剛才不是還沒事嗎,為什麼突然!”哪知森乃伊比喜同樣怒了,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話,大聲道:“顧問大人,原因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這不重要,現在他殺了暗部成員,公然越獄,這種行為足以定為叛忍。”“你!”水戶門炎被堵得不清,連一個審訊部部長也敢跟他大喊大叫,這還是從來沒有的事,可是今天卻是個例外,先是被一個勞什子木葉總隊長連續頂撞,現在連伊比喜也敢這麼做,水戶門炎感到十分憤怒。當然他不會知道,伊比喜現在比水戶門炎更憤怒,如果不是當初水戶門炎讓他安排團藏,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要知道死的可是他的手下,水戶門炎有意見,殊不知伊比喜意見更大,本來他就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可是現在倒好,死的還是他的手下。水戶門炎被堵得無話可說,退到了一旁,猿飛深思了一會兒,猶豫道:“伊比喜,你的意思將團藏定為叛忍嗎?”森乃伊比喜斬釘截鐵的回道:“是,對同伴下手,這是**裸的背叛!”“猿飛,這!”轉寢小春立刻緊張的盯著三代,如果真的這麼做,那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成為叛忍將會麵對各種追殺,曾經的老同學卻要承受這種事情,轉寢小春無法平靜。同樣無法平靜的還有水戶門炎,團藏是否裝了竊聽器,此事遠沒有搞清楚,證據也有可能說謊,縱然阿斯瑪帶回的機密文件,矛頭直指團藏,但是他們這些老同學更願意相信是誣陷。不論是三代還是水戶門炎,潛意識裡都認為這件事沒這麼簡單,那份機密文件仍有疑點,作為多年的老朋友,三代不太相信那份文件就是事實,隻是迫於壓力,必須給一個交代,他才會讓團藏退隱,讓出根的控製權,再來一兩隻替罪羊,這件事就能壓下來。可是現在團藏公然殺人,事情的性質完全就變了,殺害木葉暗部,團藏的罪名已經足以定為叛忍。不過事情還沒完,三代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更驚人的消息又傳來了,這一次是暗部天藏的消息,根突然發生異動,有人突襲了根的總部,現在根總部情況不明,聽到這個消息,三代頓時驚愕。“混蛋,是誰乾的,誰敢偷襲木葉暗部!”水戶門炎滿臉怒容。單膝跪地的天藏搖搖頭,低聲回道:“暫時不知道,根總部逃出了一些成員,不過他們都昏了過去,目前正在想辦法弄醒他們。”中了阿爾傑的強效昏睡彈,就算逃跑也逃不了多遠,除了那些避開昏睡彈的人,就算逃出根的總部,最後還是倒在了村子裡,順便讓他們給三代也捎個信。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樣,水戶門炎當即振奮道:“一定是根遇襲,團藏要去救援,猿飛,快點下令吧!”“哼!”伊比喜頓時冷笑,不屑道:“如果隻是根被偷襲,用得著殺掉同伴嗎,況且團藏大人的逃跑方向明明是村外,顧問大人,這種說法你不覺得荒謬嗎?”“你!”水戶門炎差點沒被憋死,現在這小子真要翻天,竟敢跟自家對著乾了,水戶門炎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家夥,可惜他不能這麼做,誰讓他剛才亂說一氣,連方向都搞錯了。讓伊比喜這麼一打岔,病房內陷入了可怕的寂靜,沒有人願意這個時候說話,連一向多話的自來也都一樣,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說,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團藏要死要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惜天不遂人願,三代忽然開口:“自來也,立刻跟天藏去根的總部,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三代叫到自己,自來也知道躲不過去,隻好苦笑著站出來道:“明白了,老頭子,交給我吧!”“一切就拜托你了!”三代一臉鄭重的叮囑道。“嗯!”自來也鄭重地點頭,回頭道:“我們出發吧,天藏!”“是!”帶著麵具的天藏一鞠躬,立刻起身給自來也帶路,二人直接跳出窗子,飛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單膝跪地的伊比喜低著頭,嘴角冷笑不已,他算是看透了這件事,不論是三代還是兩位顧問,都情願相信他們和團藏的交情,而不相信擺在眼前的證據,死幾個暗部對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麼,雖然這麼說有點讓人心寒,可是實際上就是如此。究竟是誰突襲了根,伊比喜非常想知道,要知道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能夠如此敏銳的察覺戰機,一舉打在要害處,製定這個策略的人絕對是天才,沒想到僅此一招就完全改變了局勢。能讓火影和兩位顧問同時陷入重重矛盾,這一手玩得相當高明,甚至伊比喜都有點想拍手叫好的衝動,當然他非常清楚,隻要他敢說一個好字,就彆想再木葉混下去了。“到底是誰,為什麼連戰機都抓得如此精確?”三代陷入了沉思,很快他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會是那個一直遊離於忍者體係外的少年嗎?猿飛不知道,可是現在他感覺團藏說的也許沒有錯,這個少年太危險,從大蛇丸襲擊村子開始,這個少年就越來越讓人看不懂。此次竊聽事件,這個少年好像知道是團藏做的,保護阿斯瑪的時機選的是恰到好處,猿飛不得不深思,那個少年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沒有人知道阿爾傑會做什麼,為什麼要那樣做,比如他讓九尾去自殺,恐怕誰也不會想到,不過然一旦阿爾傑開始行動,就意味著不會再平靜。看著眼前的資料和根的機密,阿爾傑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摸著太陽穴道:“哎呀,團藏啊團藏,你也太不小心了!”說完阿爾傑轉過身去,那標誌性欠扁的笑容,如果千雪看到,恐怕也會有點想扁他。不過千雪沒那個功夫,突襲根的總部,收獲實在是太大,千雪可忙著呢,為了置團藏於死地,這小妞可是拿出了十二分乾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