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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妻 酈優曇 1224 字 2個月前

,按理說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才是。現在想想,她也是突然變成這樣的,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也許是在他不知道的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裡,他便收緊了抱著阮夢的手,仔細地端詳了她一遍,直把阮夢看得毛骨悚然,才問:“軟,還是說……你瞞了我什麼事?”邊說邊拿手指撫摸阮夢幼泡泡白咪咪的臉蛋,最後在粉嫩的唇瓣上流連不去。“嗬嗬……”阮夢乾笑,“我沒有怕你啊。”打死她她都不敢說自己是重生的,作者又沒賦予她這勇氣……而且說出來的話,萬一有人把她抓去當白老鼠做實驗怎麼樣?一個死人,突然還魂了,而且還是還到十年前!開什麼玩笑啊……可麵前這尊大神很明顯不是能輕易糊弄過去的型……她咳嗽了幾聲,眼珠子轉啊轉,可惜腦容量跟衛大神比起來根本不夠看,到底也沒能想到一個比較牛X的理由,最後,隻能硬著頭皮胡扯:“那什麼……我沒瞞你啥事,就是之前看了本小言,上麵說做人要灑脫,不要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感情……”“小言?”對於那種東西,衛宮懸不感冒,但從沒看過。“那就把上麵的鬼話都給忘了吧,生活跟是不一樣的。”阮夢覺得自己應該過關了,連忙點頭點頭再點頭。衛宮懸這才滿意,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牽著她起身,阮夢想整理衣服,卻怎麼也搭不好胸罩的按扣,急得滿頭大汗。Chapter37幸好衛大神還不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他總算是發揮了一把人道精神,幫阮夢把暗扣對上,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她一臉謹慎地拉緊衣襟,手忙腳亂地扣扣子。白嫩的耳朵紅彤彤的,像是能滴出血來,衛宮懸忍不住伸手又去逗她,就是阮夢窘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她興奮地一把撥開衛宮懸的手:“我、我去接電話”說完便像是得了什麼特赦令一樣一溜煙逃了,留下衛宮懸看著她的背影搖頭輕笑。去廚房給阮夢倒了杯水,如果再不喝水的話,他真怕她會羞憤而死。剛端著杯子出來,就見阮夢一臉喜色地放下電話,將杯子遞給她,衛宮懸仔細端詳著阮夢的表情,像是能看出什麼端倪來似的:“發生什麼事了?”“我被一家翻譯社錄用了!”阮夢眉眼都笑得彎彎的,拿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豈料衛宮懸的眼睛立刻沉下來:“不是說好陪我去上班的?”呃,有說好嗎?她好像沒有同意吧……阮夢咬了咬嘴巴,小心翼翼地道:“你要是不喜歡我去,那我就不去了。”話是這麼說,語氣裡卻透出了難以忽視的失望。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始終窩在這個公寓裡,從來沒有出去過,越來越偏激越來越絕望,除了衛宮懸再也沒有彆的想得到的東西。她不是小孩子了,早就應該明白的道理直到死了一次後才重新明白。這一輩子阮夢不想再像前世那樣過,她也得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再一次淪陷,這樣的話,到時候就算跟衛宮懸分開,也至少不會再那樣心痛。為了他,她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次如果還是不能以喜劇收尾,那麼她寧願乾脆一點的放手,哪怕最後結局依然是自己受到的傷害最大,她也不會再自怨自艾,叫苦連天。衛宮懸也看出阮夢神色裡的失望,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有點不滿,但也沒有拒絕:“你想去就去好了,但要注意彆太累。翻譯社的工作應該很簡單吧?”一聽他同意了,阮夢的眼兒一下就亮了起來,她用力點頭:“嗯嗯,不需要太麻煩,隻要領一次的工作回來然後按時翻譯完交回去就可以了。我、我真的可以做嗎?”“嗯。”又是揉揉她的頭,但阮夢絲毫不介意,而是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衛宮懸不免看得有些失神,這些天雖然兩人都在一起,但是阮夢真正笑的次數其實屈指可數,如果一份不算什麼的小工作能讓她綻開笑顏的話,那又有何不可?想到這裡,他也笑了,親了親阮夢的臉,盤算著待會兒命人去查查她工作的那家翻譯社,是不是正規的有執照的,萬一是騙子機構可就不好了。阮夢不知道衛宮懸在想什麼,她的心已經被找到了工作這件事完全充滿了,整個人都好像冒著粉紅色的泡泡,幸福的不得了。於是便很愉快地轉去廚房準備做飯,但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一頓你說算午餐還是晚餐?吃完飯後衛宮懸比她自己還介意時間讓她喝藥,聞到了那藥的味道,他還是皺起了眉頭,就差沒捂著鼻子說難聞了,阮夢卻不以為意,她並不覺得苦,而且中藥的香氣其實挺好聞的,可問題就在於它的香氣和它的味道並不成正比。搖了搖頭,連鼻子也不捏,十分瀟灑地就灌掉了滿滿的一碗。衛宮懸連忙遞過一塊冰糖讓她含著,然後自動自發地拿起藥碗去洗。阮夢支著下巴含著冰糖看他的背影,她從來都沒想過大神如衛宮懸也會做這樣家長裡短的小事,前世就算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她也沒怎麼見過他做這些事,不過想想,他根本不需要,前世他離開她和那個女人住到一起後,就專門請了傭人和管家,那個女人才不喜歡做家事,又不是每個女人都像自己這樣傻不拉嘰的。飯後有點撐,阮夢吃得少,但仍然覺得腹脹,重生後她的身體變了很多,有些地方是前世她吸毒後才表現出來的,比如說不愛吃東西,身體敏感,沉淪做愛……好像是奇異地將前世的她和重生的她融合到了一起。衛宮懸也看出她不舒服,先前看她吃得少,還哄著她要她再吃點,現在看來,她並非不吃,而是真的吃不下了,當下就急了,就要帶阮夢去看醫生,被阮夢嚴詞拒絕。她最討厭看醫生了,非常非常非常的討厭,不到萬不得已是打死不去醫院的,前世那消毒水和雪白的牆壁,還有蓋在臉上的白布都讓阮夢對醫院有了很強的抵觸心理,想到醫院,她就想到前世的自己,可憐兮兮地孤零零地躺在那兒,一塊白布就蒙住了她的一生。她的態度太堅定,衛宮懸擰不過她,隻好牽著她的手說要帶她去散步,也順便消化一下,阮夢吃了飯又喝了一大碗藥,也是真的撐得受不了,穿了外套就被他帶了出去。他們倆其實都很少出來散步,所以完全不知道在傍晚的時候居然會有那麼多人,老人們坐著小馬紮下象棋或是聊天,小孩子則在小區中心的小遊樂場玩耍,這個小區房價不便宜,設施也很齊全,難得的鄰居之間也不像那些高樓公寓一樣沒感情,看到了,甭管認不認識,先打個招呼再說。小區的大多數人都沒見過他們夫妻倆,還以為他們是新搬來的,阮夢對此汗顏,他們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年了,除了一開始新婚的時候在小彆墅裡住了三個月,之後一直都住在這兒,因為這兒離衛宮懸的公司比較近,房子也小些,不至於那麼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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