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嫌棄。“沒有沒有,我隻是、隻是……隻是有點不適應而已……”得到滿意的答案,知道她不是嫌棄自己,衛宮懸也就滿足了,當下就起了身,還把阮夢也給一起拉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發,看著她眼窩子下麵淡淡的一圈黑色,知道是自己昨天晚上折騰的太過,今天一早她又起的急,做飯打掃一大堆的事情,不累才怪呢。他輕輕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將她摁倒在被子裡,蓋好,才道:“我去書房看會兒文件再回來睡,你先睡。”阮夢愣了一下,以為自己一定會睡不著,誰知道衛宮懸消失後她居然很快就睡熟了!熟到後來衛宮懸進來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把自己抱到懷裡也沒什麼反應。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衛宮懸自己也有點兒吃不準。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出了毛病,居然在結婚三年,早已將當初的願望消耗殆儘後又重新拾了起來。三年都沒有感覺到的事情,這幾天卻那樣來勢洶洶。先前被阮夢設計,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和責任心讓他不能舍棄這個女人,即使是想好好過日子也不曾跟她說過,可現在呢?原本漠視的女人如今居然越看越順眼,鼻子眼睛眉毛看哪兒都舒服,就連她身上的贅肉,他都看著歡喜,隻覺得可愛,一點兒都不覺膩味。嗯……情人眼裡出西施,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吧?心裡這麼想著,手卻似乎有自己的意識順到了阮夢的衣襟裡。她睡得正熟,眼睛閉著,睫毛很長很卷,像個洋娃娃。衛宮懸無意識地想著不知道阮夢瘦下來會是個什麼樣子,但是他還是喜歡她這樣胖嘟嘟的,抱起來很有手感,他也不用擔心會有狂蜂浪蝶看上自家媳婦。大手已經伸到了阮夢睡衣裡,阮夢睡覺最不愛束縛,總是要把胸罩脫掉,所以衛宮懸的手一伸進去,便摸到了一把的軟玉溫香。起先他沒那個意思,但是揉著摸著,性致就慢慢上來了,隻覺得一股血氣全朝下身湧去,渾身燥熱難當,很想撕開她的衣服狠狠衝進去。可阮夢睡得正熟,很信任他的樣子,一隻手還軟綿綿地搭在他胸口揪著他的睡衣領子,就這樣趁人之危……好像不大好,而且昨晚他的確是折騰過了,也不知她下麵還腫不腫。總不能在決定好好過日子後天天膩在床上吧?婚姻又不是隻靠做愛來的,他既然要做一個好丈夫,就當然不能在老婆身體疲憊的時候隻顧著一逞獸欲。而且……對於阮夢來說,他這個丈夫,其實也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衛宮懸又想起之前自己把廚房搞得一團糟,但懷裡這個軟軟的女人卻瞬間就控製住了局麵,三下五除二就將臟亂的廚房搞定。其實自己也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不是?想到這裡,他低低地笑了。阮夢睡得正熟,現在被他一笑,頓時哼唧了一聲,衛宮懸連忙淡定,拍了拍她的背,哄著她又睡了,才揚起嘴角微微一笑,手卻還是在她胸口不住地揉捏,力道很輕,像是怕把阮夢弄醒,但是又有點舍不得滿手的嫩滑,粗糙的指腹點住一枚軟軟涼涼的乳尖,左右轉了幾圈,那嬌嬌俏俏的乳尖邊瞬間站了起來,摸在手裡實在是舒服至極。可是越摸下麵就越火熱,恨不得立刻就將女人給扒光。她是他老婆啊,他碰她可是名正言順的,誰也不能阻止,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權力。一種很熱血的感覺從他腳底直往頭頂衝,衛宮懸第一次覺得這個認知比談成了幾億美元的案子叫他更興奮和自豪。這個女人,就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嗬。作為男人,他要履行丈夫的責任和義務,嗬護她,保護她,寵愛她,日後生幾個小蘿卜頭,人生就圓滿了。他越想越高興,越想越期待,手上揉捏的力道一下子就加大了,阮夢被他捏疼,眼睛猛地睜開,一時間還分不大清楚焦距,傻乎乎地看著。衛宮懸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憶起自己還揉著她的胸部呢,這一下想必不輕。可阮夢不知是睡懵了還是疼傻了,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那樣呆呆地望著他。過了幾分鐘,阮夢才嗯了一聲,又閉上眼,嘴巴裡嘟噥了一句什麼,衛宮懸沒有挺清楚,他心裡隻怕阮夢胸部給自己捏紅捏腫,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力氣,雖然算不上大力士,但一般男人想比過他那也是絕不可能的,這麼一下手,阮夢身子又比尋常人嫩一些,還不知會紅成什麼樣子。越想越後怕,掀起被子就要扯她的睡衣。Chapter33阮夢這人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睡得很死。說她睡得死倒也不到地震台風都察覺不到的地步,但是也相去不遠了,如果有人在她睡眠時想叫醒她,那絕對不可能。想把阮夢叫醒,無異於蚍蜉撼大樹,螳螂擋馬車。如今她現在容易醒,也隻是因為不適應和衛宮懸在一起是了。可睡神是強大的,就是再不適應,她也依然睡得熟。這真的是個很差的習慣,阮夢自己也知道,所以她自己也在有意識地去克製,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二十幾年的習慣了,哪是那麼容易說改就改的?不過幸好阮夢是重生文的女主,雖然作者沒有給她開外掛,但畢竟不是後媽,她想要啥,即使不能給啥,那也得給個東西代替不是?時間嘛!慢慢來嘛!所以當衛宮懸將阮夢睡衣扒掉的時候,她就隻是哼了一聲,一身的白肉在昏暗的室內顯得尤其誘人。窗簾是拉上的,隱隱有絲光線透進來,也不算太亮,但是足夠衛宮懸看清楚阮夢的樣子。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嘴緊緊地抿著,好像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渾身不著寸縷,卻遍體勝雪,嫩白無比,尤其是那兩顆白生生圓滾滾的乳房,即使是躺著也依然堅挺俏麗。要不怎麼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呢?就算是淡定大神如衛宮懸,也不免被晃花了眼。他伸指輕輕摸了上去,剛剛自己抓的是她右乳,現在那嫩白的乳肉上正有著一圈兒的紅,乳頭也比左邊的大了一圈兒。衛宮懸歎口氣,伸手到床頭上摸來一管軟膏,擠了出來給阮夢塗。這軟膏還是阮夢自己買的,他們剛結婚那會兒,衛宮懸沒經驗,阮夢也沒經驗,兩人雖然曾經給了彼此自己的第一次,但那畢竟酒壯人膽兒,阮夢喝了酒衛宮懸被下了藥,要說真正的第一次,還是得屬新婚之夜。衛大神其實是個很傳統的男人,但他的傳統又不是迂腐,比如說他在新婚之夜即使不喜歡阮夢也依然和她上了床,因為那是他身為丈夫的義務,沒有一個妻子喜歡在新婚之夜轉身去書房的老公的。他認為新婚之夜就是夫妻交心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的阮夢和現在這個阮夢比起來,實在說不上什麼能讓他有交心的欲望。都是第一次那咋辦啊,衛宮懸是生手,阮夢也是啊,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女人家來主動?先前壯著狗膽給衛宮懸下藥已經是阮夢二十年的人生中做壞事的極限了,現在可好,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