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她隻穿睡衣的樣子。但就是尷尬了,因為有客人。阮夢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溫副總居然也會跟著來。她擦著頭發從臥室裡走出來想去廚房看看爐上的粥,卻愕然發現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將公文包放到客廳的茶幾上,看到她出來時,三人都是愣了他下。怎麼說呢?明明就是個胖嘟嘟的普通女人,但看上去似乎就是有哪裡不同了。也不能說特彆漂亮,但絕對不醜,反而有著一種異樣勾人的風情。寬大的睡衣掩去了臃腫的身段,底下露出的一雙小腿雪白雪白,整個人都像是嗯,一隻白白胖胖的包子,很好吃很能引起人食欲的樣子。要說阮夢自己,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一下子能吸引住這兩個極品男人的目光了。他們那眼簡直跟雷達似的,好像要在她身上看出幾個窟窿才高興似的。阮夢眨眨眼,還是習慣性的看向衛宮懸,希望他能給自己說句話,也好打破現場的沉悶。也真就是見了鬼了,就這麼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衛宮懸居然會覺得心好像漏跳了半拍。人要是心態變了,那看什麼也都變了。這要是前世的衛宮懸,看到此刻的阮夢一定覺得她又肥又腫,善妒醜陋,連看都不屑看一眼。可惜那是前世,你要說衛宮懸沒有跟阮夢好好過一輩子的心思,那也不實際。他本來就不是個愛拈花惹草的人,要不能為個出國女友守四年身?前世最初跟阮夢結婚的時候,他是真的想好好的跟她過一輩子的,就算沒有愛,也一輩子相敬如賓。但世事往往不儘如人意。阮夢和他結婚後,想要的更多。偏偏衛宮懸最不喜歡主動的女人,阮夢當時傻呀,什麼都不懂,就憑一股衝勁兒往前,撞得頭破血流也不知道收拾,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哪兒了。後來她甚至連孩子都忽略了,不管不問不照顧,就一心想得到衛宮懸,孩子也許是衛宮懸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再加上這時候,那個女人出現,他也曾經想要拒絕,但是愛情又怎麼能夠拒絕呢?今生可就不一樣了。阮夢拿他當洪水猛獸的避著,偏偏心裡又喜歡他,這種極致的矛盾也就更吸引人。你說男人是犯賤也好,是心動了也罷,總歸一句話,從阮夢重生的那天晚上,在那張床上,做了那次愛,衛宮懸就不由自主地被迷惑了。所以他現在看阮夢,就覺得她圓潤粉嫩,十分討喜,就連那雙眼睛裡都充滿了惹人憐愛的水光。尤其是在看到他後,那一瞬間的驚慌,竟有了幾分柔弱的意味。阮夢緊張地揪衣擺他也不覺得突兀,隻覺得她孩子氣,像是還沒長大,又哪裡知道眼前這個站在他身前的女人,按心裡年齡比他都要大呢?阮夢吸了口氣,在心裡給自己鼓勁,好歹曾經也是磕過藥找過牛郎刷過金卡開過賽車的女人,一開始軟弱隻不過是她還沒準備好,現在可不會了,她又不是軟包子給人欺負。於是某阮立刻擰起臉,一副很蛋□的樣子,可眼光一接觸到衛宮懸那雙黑漆漆又滿是光華的眸子,就立刻蔫了:“嗯……你怎麼回來了……”問完就想扇自己,下午他不是說了晚上要回來吃飯?衛宮懸倒也沒說什麼,隻是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頭發:“去吹一下,你想做什麼?”“啊?”她張大嘴,很訝異的樣子。“哦……我是想去廚房看看鍋裡的粥。”“我去看,你去把衣服換一下。”說完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朝臥室方向推了推。阮夢手足無措地邊走邊看自己,這才發現由於剛洗完澡,她懶得穿內衣,豐滿堅挺的胸部將睡衣頂的很高,仔細看的話甚至看得到突起的乳頭。白淨的圓臉馬上通紅,不用衛宮懸催就朝臥室跑。看著那顆包子圓滾滾的身影,溫予丞笑著挑起眉頭:“胖是胖了點,但還是挺有料的,絕對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衛宮懸瞥來一眼:“她是我老婆。”言下之意就是你彆意淫。Chapter20怎麼說呢?這世上有一種人,你說他賤吧不完全,說他悶騷吧也不對,他喜歡看戲,但看戲的時候還喜歡摻一腳,最後自己能在裡麵出演個重要角色就更好了,當然有時候世事不是儘如人意的,這時候他就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在背後起哄,憑著心思伶俐,說話一針見血,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很明顯,溫予丞就是這樣的人。他在很小的時候很外向,大人都說什麼從小看老,可惜在溫予丞身上都看走眼了,一個活潑外向喜歡搗亂的男孩子,長大後居然成了人人稱讚的品質俱佳的貴公子,這可真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就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衛宮懸看出來這貨心存不軌,絕對是一肚子的壞水。說他壞也不完全,他不害人,也不錯對不起你兄弟朋友的事,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熱鬨,越熱鬨越好,不夠熱鬨的話他想著法兒的也要給你搞熱鬨,所以衛宮懸和阮夢就要悲劇了。要真說阮夢哪裡能吸引溫予丞這個壞家夥,那還真不大可信,了不起就是因為她跟傳聞中的不符勾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罷了,但什麼不是由好奇心發展而來的呢?看著衛宮懸淡定的表情,再加上似乎藏著威脅的語氣,溫予丞笑了。他覺得自己真開心呀真開心,沒想到這顆胖包子還真的挺有料的,你彆說,沒穿內衣都能堅挺飽滿到那種程度,可是現在滿大街的矽膠不能比的,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衛宮懸還不了解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溫予丞轉轉眼珠子他就能知道這貨心裡在想什麼。於是他也很乾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我覺得你還是出去吃比較好。”“彆介,我這兒是哪兒得罪了您老呀。”溫予丞喊冤,跟在他身後蹭到廚房,賊兮兮地一笑,問道:“嘿,我說,你又想好好過日子,不想那女人了?”那個女人,嗯,溫予丞還是不大待見的。雖然看起來高貴溫柔,可惜就是不得他的眼緣,還不如那顆胖包子來得好玩。也許還真是人以群分,壞水都喜歡挑軟的欺負,欺負的久了就覺得看順眼了。尤其是阮夢是真的很對他的胃口……彆問他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喜歡吃肉包子。“彆提她。”那女人就是顆地雷,一踩準爆,都不帶啞的。衛宮懸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溫予丞正等著他這樣的反應呢,如果說衛宮懸了解他,那他何嘗不是把衛宮懸了解的跟自己一樣?笑容更賊:“既然你放不下那女人,就把這顆包子給我玩怎麼樣?”玩?衛宮懸最厭惡的就是溫予丞這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德行,偏生他戲演得好,他也就懶得去戳穿這西洋鏡。可這主意要是打到阮夢身上,那可不行。彆說自己想跟阮夢好好過日子了,就是不想,阮夢也是他老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老婆給彆人“玩”的,而且還是當成顆包子玩。怎麼玩?在地上滾嗎?玩膩了這包子還能吃嗎?那最後是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