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她的聲音……怎麼會那麼媚、那麼嬌!阮夢連忙捂住嘴巴,但是衛宮懸仍然一下下地頂進來,兩人相交合的部位在黑暗中發出清晰的黏膩水聲,衛宮懸也很訝異。他們不是第一次做愛,但阮夢卻是第一次出了這麼多的水。他聽著身下女人低低地、帶著壓抑和克製還有羞恥的聲音,鬼使神差地說道:“彆忍著,叫出來。”阮夢又嚇了一跳,剛想質疑,手就被衛宮懸從嘴巴上拿了下來。隨著他狠狠地進入,她猛地叫了一聲,低啞柔媚,又帶著嫩乎乎的嬌氣,簡直能把男人的骨頭給叫酥。阮夢連忙咬住嘴巴,她很慶幸在黑暗中他看不見她的臉,否則他就會知道她已經紅成了什麼樣子。可是越不想叫,身下的感覺就越強烈,阮夢差點想哭出來,她從來都不知道和衛宮懸做愛也能得到這樣的快感。她努力夾緊雙腿,想要止住自己身體上的騷動,可身體像是不聽她使喚一樣,哆嗦的厲害,甜津津的水液流的更厲害,他每進入一次,她就忍不住叫一聲,衛宮懸像是著了魔,釘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不知是不是阮夢的錯覺,她居然覺得……他像是故意的。雖然阮夢很胖,但是對於衛宮懸來說她的重量還是可以承受的。於是他在結婚三年後第一次換了個姿勢,阮夢被伸到腰下的手給嚇了一跳,但隨之不太纖細的水桶腰就被衛宮懸抬了起來,他改坐到床上,然後把阮夢抱到自己腰間,手指向下摸索著那個銷魂的洞口,然後憑著感覺插了進去。這時候的阮夢才二十三歲,衛宮懸又很少同她做愛,所以她還很緊,緊的跟處女沒什麼兩樣,也許更甚。衛宮懸隻有在忍不住想要發泄的時候才會碰她,沒有太多前戲,更彆提溫柔和變換姿勢了,所以這一下改變,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是重欲的人,不是他想要的,他一點都不稀罕。可這一次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意料範圍了。最後他也隻能把自己做的這一次歸咎於著了魔。這樣坐在他腰上,阮夢很害怕,她忍不住用手爬上衛宮懸的肩膀,但立刻就又放了下來。她不敢把身體的重量全部放在他身上,隻能用手撐著床,但這樣耗力太大,衛宮懸進出的又猛,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衛宮懸下意識地伸手一攬,把阮夢抱進懷裡。入懷的身軀很龐大,一點兒都稱不上小鳥依人,甚至摸起來的感覺也不是那麼美好,但是……他卻鬼迷心竅地沒有推開她,而是繼續動了起來。黑暗的夜,安靜的房間,隻有女人嬌媚的呻吟和男人低低的粗喘,還有交合處不斷發出的粘稠水聲。阮夢的腦袋一片空白,她軟軟地搭在衛宮懸身上,不敢碰他,她的臉慢慢地歪倒在他的頸窩,噴灑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奶香味。一點都不像是個二十三歲的成熟女人……衛宮懸這樣想,雙手卻早已有了自己意識的覆上阮夢的胸口輕輕地揉捏。她雖然胖,但是該有料的地方卻也絕對有料,尤其是這對胸部,他雖然沒在開燈的時候瞧過,但是從手感來說,卻絕對的是豐滿有彈性,並且絕不下垂。修長的指尖點著兩隻嫩軟的乳尖,阮夢被他折磨的不住呻吟,而衛宮懸聽了這呻吟聲,也忍不住更加興奮。他以前都隻要一次的,但現在,一次好像已經不夠了。Chapter4第二天早上,阮夢沒起得來。她醒過來的時候衛宮懸已經上班去了,家裡就剩下她一人。從床上撐著坐起來,她就覺得腰一陣一陣的酸疼,兩條腿更是跟做了大量運動一樣灌了鉛似的重,連抬都抬不起來。腳剛踩上拖鞋,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腿間就湧出一些暖流,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去。阮夢臉一紅,看著腿側白濁的痕跡,又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衛宮懸好像還拿了濕毛巾給她擦了下身……甩了甩頭,她將滿腦子不現實的想法重新打回去。就因為這一點點的親近,就因為這前所未有的溫柔,她竟然又要陷進去了!她怎麼還不懂呢?衛宮懸就是那個她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彼岸呀!衝了個澡,阮夢換了外出服便出門去了。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胖就算了,還差的很,體質一點都不好。而且……也許是因為想的太多,她總覺得自己像是患了重病。她不想去醫院,前世死亡的場麵一直在她的夢裡回蕩,阮夢無法踏進去,便挑了個普普通通的中醫診所,開了些中藥回了家。中藥的味道很重,尤其是在剛煎好的時候,更是苦的不得了。阮夢捏著鼻子也不行,那味道直衝鼻,苦的教人心都麻了。但她死都死過一次了,區區的中藥對她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阮夢覺得自己變得無比強悍起來,她喝了滿滿一帖藥,卻一點冰糖都沒含。醫生說覺得苦的話可以吃一塊冰糖,但是糖拿在手上,阮夢卻沒了去吃的心情。苦就苦吧,總比死了好。煎藥的時候她一直開著抽油煙機,所以味道也沒多大。正好衛宮懸中午不回來,也由著她一個人折騰。阮夢喝了藥後覺得有些困,將東西收拾好了後便上床去睡了。昨天晚上衛宮懸前所未有的凶猛,她被折騰到半夜才睡著,真不知道他對著這樣一副身體怎麼也會有那麼大的性趣。前世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她睡著的時候覺得臉蛋有點癢,但是身體還疲倦著,下意識地想睡,就伸手去拍。可這一去連自己的手都沒回來,阮夢嚇得一下睜開眼,卻看見了一張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的臉。“我一定是在做夢……”喃喃著,她又重新閉上眼睛,但頸子上的啃咬力道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阮夢覺得自己可能要瘋了,反正死都死過一次了,就算瘋了也沒什麼不可能。但是身體被啃咬的感覺實在是太清楚了,清楚到她的睡蟲立馬煙消雲散。她不喜歡裸睡,但也許是所謂的重生搞的鬼,早上起來後她將全部衣服都丟進了洗衣機,沒睡衣可穿的情況下,隻好拿了一件衛宮懸早已不穿的舊襯衫。但現在衛宮懸居然真的出現在了她麵前,她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正穿著他的衣服,又看到他臉上表情高深莫測,整個人立刻習慣性地瑟縮了一下,有點語無倫次:“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正在親吻她脖子的衛宮懸愣了一下:“你在說什麼?”他有那麼凶神惡煞嗎?以前她見到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而是像見到了花的蜜蜂一樣拚命的湊上來。這兩天卻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故意穿你衣服的,我”突然意識到他不愛聽自己嘮叨,阮夢立刻閉上嘴巴,心裡無比地懊惱。他已經夠討厭她了,她卻還不吸取教訓。“……沒事。”衛宮懸把臉埋進阮夢胸口,很快就將她的襯衫脫了下來。今天一上午他都沒有心思辦公,腦子裡儘是想著妻子的叫聲和身體,像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