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沒有在曹操的軍營久待,就返回廣陵了,陳登要在廣陵響應曹操,一同討伐呂布。陳登離開後,曹操見圍城的日子也夠了,開始對小沛發起了第一輪的攻擊。曹操穿戴著麒麟戰甲,手持倚天劍,帶著大軍來到了小沛城下。呂睿帶著典韋等人隨曹操一同在中軍,當然,呂睿沒有騎馬,坐了一輛馬車,以保安全嘛,這裡是戰場,不是狩獵。曹軍擺好陣勢後,曹操策馬上前叫陣,呂睿從馬車探出一個頭,看著兩軍的對壘。“請溫侯出來!”曹操抱了抱拳向城樓上的呂布示意。“呂布在此,曹公可好?”呂布還是一如往常,穿戴銀鎧甲,手持方天畫戟,頭戴紫金冠,一臉傲氣地看著曹操。“溫侯,你我本無恩怨,溫侯有是大漢之功臣,誅殺董卓有功,在許都,陛下對溫侯都讚譽有加,本司空現在奉朝廷之命,征戰四方,平定不臣之人,溫侯乃忠臣,何不與本司空一起為朝廷效力?”聽到了曹操的話,呂布愣了一下,自己本來是大漢的功臣,如今?成了大漢的罪人?再看著曹操城下黑壓壓的大軍,呂布動搖了。呂布看了看曹操說:“曹公所言甚是,不過奉先還有手下步卒,此事可否容奉先想想?”“好,就依奉先之言,我軍今日暫且不攻城池,給奉先三日時間考慮!”說完,曹操勒馬轉頭,帶著大軍返回了軍營。呂睿一看,這樣就結束了?不好好像是這樣,先禮後兵,呂布本有投降之意,卻被陳宮給勸住了,今天沒好戲看了,原本以為可以攻城的,呂睿搖了搖頭,進了馬車,躺著休息了。劉備跟著曹操後麵,心裡嘀咕:呂布此人多次與我作對,此次,一定讓呂布喪命徐州。夜裡,呂布在太守府內,喝著酒,思考著曹操提出的要求。投效曹操?自己仍然是大漢的溫侯,高官厚祿享用不儘,百利而無一害。呂布又想起了當初在長安的日子,心中有了初步的計較。“參見主公!”陳宮拱了拱手拜見呂布。“公台來了?坐吧,我正好有事詢問公台。”“主公可是想歸降曹操?”陳宮一坐下就直接入了主題。“我確有此意,不知公台意下如何?”呂布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陳宮搖了搖頭說:“主公好糊塗,主公現在乃徐州之主,曹操乃兗州之主,二人平等而坐,若是主公投效了曹操,主公不是低人一等?曹孟德能雄霸天下?主公為何不可?”呂布一聽,猶豫了,男子誰不想建功立業,揚名天下,自己雖然已經成名,但是雄霸天下也是呂布的心願,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實現!“但曹操握有天下大義,陛下?”劉協是呂布支持的對象,與劉協作對,恐怕不合適。“主公多慮了,若是主公擊敗曹操,進軍許都,陛下在主公手中,主公也有天下大義!”呂布點了點頭,神情不斷變化,被陳宮說得是一腔熱血。陳宮見到呂布表情的變化,又加了一劑猛藥,陳宮說:“主公?若你無雄心壯誌,公台也不勉強,但是主公,為了家人,主公也要與曹孟德誓死一戰,曹操好收婦人,尤其是絕色之女子,主公若是歸降?家中婦孺?”呂布一聽,想到了曹操的宛城之敗。發出一掌,將麵前桌子擊成兩半,大聲說道:“我呂奉先與曹孟德勢不兩立!”“主公英明,主公,屬下還有一事稟報,曹操派曹仁率領大軍前往泰山,對抗臧霸,屬下以為應派軍救援!”“曹操欲招降於我,竟然派人攻打泰山?這不是欺騙我呂奉先?無恥曹操,公台,我軍應如何應對?”“主公,屬下認為可以派張遼將軍帶領本部人馬前去支援臧霸,以張將軍的智謀必定能戰勝曹仁!”“好,就依公台之計。那麼城外的曹軍?”呂布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擔憂地看著陳宮,曹軍人數眾多,多為精銳之士,自己軍力不足,實在沒有取勝的把握。“主公,曹軍雖然勢大,但我軍也不是無可取之處,明日將軍可去曹營叫陣,讓高順,曹性二位將軍伺機而動,偷襲曹軍的糧草,糧草不足,曹軍必然退兵!”“恩,公台此計可行,明日我帶兵叫陣,讓高順,曹性帶兵埋伏,突襲曹操!”“是,主公!”第二天,呂布就帶著大軍前來曹操的營寨叫陣。不是還沒有到三日?呂布就搞突然襲擊了?曹操也帶著部將出擊,彆人都鬨到家門口了,豈有不出擊的道理?“溫侯,彆來無恙?為何溫侯不信守諾言,今日舉兵來攻?”呂布方天畫戟一指,說:“曹孟德舉兵來犯我徐州,我豈能不應戰?何人敢與我呂奉先交戰?”赤兔馬長嘯一聲,向曹營中人示威!呂睿盯著赤兔馬,兩眼發光,好馬,果然是好馬!“呂布休要猖狂,我來會會你!”一員新入伍的偏將持刀衝了上去。果然是笨人年年有,今天特彆多,沒見過呂布?就敢衝上去?“無知小兒!”呂布一個強力回旋刺,就將偏將刺倒在地。“溫侯威武,溫侯威武!”呂布軍中響起了響天徹地的歡呼聲,士氣頓時一振。曹操無奈地搖了搖頭,又一個不知死的,這次知道呂布的厲害了吧?曹操看了看劉備說:“玄德?我軍猛將鎮守許都,不知雲長與翼德是不是可以前去擒拿呂布?”“曹公客氣了,劉備願意為曹公拿下呂布!”大耳劉?果然是腹黑劉,這麼能裝?“大哥,殺雞焉用牛刀?我去會會呂布!”張飛對於呂布突襲徐州之事,一直憤憤不平,認為自己武力不低於呂布,特意請戰。“好,若翼德取勝,本司空親自為你設宴慶功!”曹操看了看張飛,玩味地笑了笑。“好,多謝司空大人!”“張飛張翼德在此,呂布小兒休要猖狂!”張飛策馬而出,揮舞著蛇矛衝向呂布。“呂布看招!”張飛全速旋轉了長矛三圈,猛力一擊,長矛像蟒蛇突襲一般,以極高的速度刺向呂布。轟地一聲,兩人周圍塵土飛揚,將二人包圍其中。呂布勒住赤兔馬,向後退了一步,吃驚地看著張飛,此人臂力驚人?但是怎麼像個小白臉?“哈哈哈哈,張飛,張翼德?我倒是小瞧了你,讓你見識下我呂奉先的厲害!”呂布揮舞方天畫戟,以十八段聚氣攻擊,分刺,砍,劈,挑,四種攻擊方式,向張飛攻擊,張飛也不甘示弱,用長矛旋轉360度防禦呂布的攻擊。兩軍將士看著二人的對戰,驚呆了,塵土風沙中,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特彆是呂布的十八段攻擊,讓曹營眾人都傻了眼,聚氣攻擊武將都可以使出,但是能連續不停聚氣攻擊這就不一般了,連續聚氣攻擊的要訣是勁力發出攻擊的瞬間利用殘餘的勁力聚氣,從而進行下一段進攻。曹營之中許褚與典韋拚死也就是六段攻擊,看到呂布的勇猛,曹營不少人都咽了咽口水。呂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奶奶的,不是做夢,十八段?是自己的六倍,太可怕了!“好!呂奉先果然武藝高超!若不是我與呂奉先大戰幾十回合,曹性小兒豈可傷我一眼?”夏侯惇看入迷了,連敵我都不分了,還給自己的輕敵找了一個借口。曹操狠狠地瞪了夏侯惇一眼,夏侯惇眨了眨他那隻剩下的眼睛,縮頭不語,怎麼每次都被大兄抓住?鐺地一聲,一支矛頭從風沙中飛了出來!張飛的武器被呂布搞斷了?沒有了丈八蛇矛,武器不靠譜了。張飛將木棍紮地,猛力一撐,借助此力跳出了戰圈!“休要傷我三弟,關羽來會會你,呂奉先!”關羽看見張飛有危難,馬上策馬而出。就在此時,眾人的眼光就聚集在二人的對武上。陳宮悄悄地吩咐軍士,命令高順與曹性行動。張飛騎著黑馬往曹軍軍營狂奔,武器沒了,對抗呂布就是死!呂布見張飛策馬而逃,關羽又迎了上來。呂布拿出背上的呂布之弓,搭箭一發,嗖第一聲,追著張飛背脊而去。夏侯淵見狀,也拿出長弓,發出一箭。夏侯淵的弓箭射中了呂布的弓箭的羽翼,但是呂布弓箭還是擦過張飛的右臂,張飛大叫一聲,退回了曹營。呂布與關羽又對上了!關羽見識到呂布的厲害之後,沒有像張飛一樣發動攻擊,而是利用他的春秋刀法與呂布周璿。此人想耗損我體力?呂布很快就看出了關羽的心思,呂布將方天畫戟一壓,關羽用青龍刀一擋,呂布抓住機會,拔出長劍一劃,將關羽胸前的戰甲劃開。關羽吃了一驚,背上冷汗直冒,差一點,自己的肚子就讓呂布給劃開了?“呂布小兒,張翼德又來也!”張飛看見關羽陷入險境,馬上換了一支新的長矛,騎上坐騎,又衝了上來。關羽攻左,張飛攻右,輪番對呂布進行攻擊,呂布戰意大漲,大喝一聲:“好!來得好,讓你們見識下我呂奉先的厲害!”雖然關羽與張飛都是當世的猛將,但是二人配合確實不好,加上又是馬戰,不像步戰一樣可以隨意移動,還有一匹馬要控製!呂布看出了關羽與張飛的弱點,大喝一聲:“關羽張飛?可敢接我一招?”呂布話語剛落,赤兔馬一聲長嘯,飛了起來,前蹄高高昂起,雙手緊握方天畫戟。“這畜生怎麼能飛這麼高?”張飛吃驚地看著赤兔馬。還沒等張飛反應過來,隻聽見馬匹慘烈的嘶叫,然後轟隆一聲,在呂布旁邊揚起了一陣黃土。關羽大喝一聲,勒住了馬匹,不可置信地看著呂布。眾人在後麵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空氣好似凝結了十秒鐘,等到反應過來,曹操才下令:速速救回二位將軍!呂睿眼睛鼓得老大,赤兔馬居然也是武器?原來剛才赤兔馬飛身躍起,騰空飛翔,然後前蹄一踢,正好擊中張飛坐騎的馬頭,張飛根本沒有想過居然有這一招,猝不及防,跌落馬下。關羽也愣了一下,呂布乘機猛擊關羽,關羽用青龍刀擋了下來,但是還是在馬上吐了一口血!這是神馬效應啊!赤兔馬居然有這種能力,恩,應該是豬腳專用的,不能留給色二哥了!赤兔馬的精彩表現,讓呂睿更加堅定了奪取它的決心。曹軍很快將張飛與關羽二人給救了回來,呂布好像沒有要他們為難他們的意思,或者是故意放他們二人回來,向曹軍示威。“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呂布軍頓時士氣大振,歡呼聲傳遍了整個戰場。此時郭嘉突然想到了什麼說:“主公?這好像是陳宮的計策?”“哦?奉孝的意思是?”“主公,是否呂布軍的軍隊減少了不少?”經過了郭嘉的提醒,眾人才發現好像陣前有一半的呂布軍不見了?後軍的方陣?沒有人了?“不好,敵人要突襲我軍軍營!”荀攸突然大喊出來。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軍營後麵泛起了火光。“主公,我軍軍營被偷襲了!”“主公,機會來了!”看到曹操軍營的火光,陳宮笑了笑,提醒呂布可以出擊了。“殺啊,並州兒郎隨我來,讓他們見識下並州狼騎的威力!”呂布聽了陳宮的建議,帶著並州狼騎殺了過來。“奉孝,睿兒,帶軍回援軍營,其餘人和我迎戰呂布!”曹操也當機立斷做出了判斷,分兵對付呂布。“快,惡來,回營!”呂睿聽到了曹操的命令後馬上進了馬車,撤回軍營,奶奶的,呂布如此勇猛,要是留在這裡,恐怕一不小心,小命都沒有了,還是回軍營好點,雖然被偷襲了,但是有徐晃與滿寵在,起碼比這裡安全。“陷陣威武,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呂睿與郭嘉剛剛回到軍營,就聽見了這聲音。高順的陷陣營?呂睿終於看到了高順的陷陣營。隻見陷陣營的軍士每人身披鎧甲,右手持長矛,左手有長盾牌,配有短刀,弓弩,作戰異常勇猛,幾個曹軍將士都壓製不住一名陷陣營的士兵!“惡來,速速去協助滿監軍!”看到曹軍被陷陣營壓製,呂睿馬上發出了命令。因為陷陣營的裝備太好了,隻有呂睿從範縣帶來,用巨資打造的軍隊在裝備上才能與陷陣營媲美!在典韋的帶領下,呂睿的親兵殺了過去,與高順的陷陣營交手。典韋手持雙戟,左右開殺,憑借著過人的力量,不斷擊殺陷陣營的軍士。高順看見典韋的加入,皺了皺眉頭,沒有死戰,而是撤軍了。前方,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廝殺,曹操終於抵擋住了呂布的進攻,雙方都退兵了。曹操返回了軍營,開始安排給眾人療傷。“師傅?陳公台果然不簡單,居然曉得利用呂布的武勇來吸引我們,然後派人突襲我軍的軍營。”“睿兒,這就是聲東擊西之計,雖然簡單,但是我們都中計了,可笑啊!”夜裡,郭嘉與呂睿在軍營裡散步,感慨著陳宮的計謀。“軍師好!”“侯爺好!”一群正在搬運糧草的軍士和呂睿二人打了招呼,雖然軍糧沒有被燒,但是也損失了部分,軍士們正在打理戰場。“你們在清理軍糧?”“是,軍師,這裡都是呂布軍進入的範圍,不少軍糧袋子都破了,要重新整理。”“哦,好,你們繼續忙吧!”“等等!”郭嘉徑直走到了一袋軍糧前,呂睿愣了一下?怎麼回事,也跟著郭嘉來到了軍糧前。郭嘉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軍糧,思考著什麼。“師傅?怎麼了?”“睿兒,你看看軍糧有什麼不同?”呂睿看了看軍糧,抓了抓腦袋說:“師傅,沒有什麼不同,不就是呂布軍把軍糧的袋子給弄破了?”“睿兒,仔細看看這些米的形狀!”呂睿看了看這些米,果然有些奇怪,有些米推得高一點,有些矮一點但是旁邊都有像被鏟過的痕跡?這個是什麼?“師傅,這米的形狀?”“睿兒,去拿一個火頭軍的竹筒來!”“是,師傅!”很快,呂睿就拿來了一個隨軍大竹筒。郭嘉打開了上麵的蓋子,然後往米上一鏟,然後說:“睿兒,是不是和這些形狀很像?”呂睿看了看郭嘉鏟出的形狀,然後又看了看其他大米,好像都是這隨軍大竹筒造成的。呂睿愣了一下,然後問:“師傅的意思是?呂布軍缺少糧食?”“恩,不錯,呂布討伐袁術的時候,隻在淮北一帶活動,當時我懷疑其軍糧不足,現在我軍的糧草如此?我可以肯定,呂布軍糧不足!”呂睿點了點頭,徐州的兩大家糜家與陳家都不心向呂布,而且呂布應該沒有什麼存糧,沒有根據地,如何來軍糧?想到這裡,呂睿說:“師傅?我們告訴仲父去!”“好,睿兒,我們走!”郭嘉將手中的大竹筒一扔,然後和呂睿往曹操的主帳走去。“軍醫,軍醫,你輕點,你輕點!”還沒有靠近主帳,呂睿與郭嘉就聽見了張飛的嚎叫,這次曹軍雖然未傷元氣,但是不少將領都受了輕傷,正在治療。“參見主公!”呂睿二人進了主帳,看到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提高了嗓門!曹操愣了一下,看了看二人說:“奉孝,睿兒?有事情?”“主公,屬下發現了呂布軍的一個弱點,請求稟報主公!”郭嘉拱了拱手說。“既然如此?你們隨我前往我的軍帳,這裡,太吵了!”隨後,三人來到了曹操的軍帳。“睿兒今日沒有受傷吧?”“多謝仲父,睿兒無事!”“好,好,自己多注意點。”“奉孝?你們有何發現?”隨後郭嘉將自己的發現與曹操講了一遍,曹操聽後轉了轉眼珠子,說:“奉孝的意思是呂布軍糧不足?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主公英明!”“奉孝的意思是圍困呂布軍於小沛?讓其軍糧耗儘,不戰自退?”“主公,此計雖好,但是無法解決問題,縱使呂布撤軍,其主力依然保留,對於我軍沒有太大的好處!”“奉孝有更好的計謀?”“主公,我們可以圍城兩月,待呂布軍糧不足的時候,再以軍糧為誘餌,誘導呂布軍出擊,在野外,給予呂布軍打擊,消滅其軍士,這才是上上之策!”消滅有生力量才是王道,這和打遊戲一樣!呂睿附和說:“對,師傅,消滅他的軍隊,沒有了士兵,看他還有士兵可用?”曹操點了點頭,說:“好,就依奉孝之計!”“主公,若是用奉孝之計,我們就要從現在開始部署!”曹操與郭嘉又開始謀算呂布與陳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