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寧,來,到爹爹這來,讓爹爹看看又長高了沒有?”看這騎在馬上捂著小嘴,臉上有些不解驚訝的兒子,文遠又是一陣歉疚,久彆團聚,剛才隻顧著和幾位夫人溫存,竟忘了兒子還在近處。小娃兒大概是許久未見文遠,有些怕生,又被大人們的舉動嚇著了,羞怯怯的咬著粉嘟嘟的可愛小嘴,萌萌的向這貂蟬投來求助的目光。文遠被小寧兒徹底萌翻了,這是自己和寧兒的兒子啊!也是自己如今唯一的子嗣,自己對寧兒虧欠的太多,怎能再對自己的孩子有所虧負呢?“來啊,過來……到爹爹這來,爹爹給你特意準備了份禮物。”見小寧兒不動,文遠擺了擺手道,說著從貼身衣物中取出一塊雕琢精美的圓形環佩,在小寧兒眼前晃了晃。身後的甄宓看了此物,刷的一聲粉嫩的俏臉變得通紅。沒錯,這正是當初文遠揀到的小蘿莉身上的貼身之物。文遠正因為此物與甄宓定情。這環佩玉質上乘,雕刻之藝也是鬼斧神工,可謂是價值連城之物。文遠一直貼身佩戴著,珍逾性命。連小蘿莉因為女兒家臉麵薄幾次找文遠討要都沒有要走。如今見文遠將此物給了小寧兒,甄宓心裡又歡喜又害羞。小蘿莉能看出來,夫君對小憶寧疼愛有加,雖然在家的時間不多,卻總是儘量抽出空閒陪孩子玩耍一通。如今連如此有特殊意義的玉佩都肯送給嫡子,也同樣證明自己在文遠心中地位之重。“寧兒,到娘這來,你不是一直都跟娘說想爹爹了嗎?”貂蟬上前一步,溫聲道。寧夫人過世後,她就做了家中主母,她受寧兒臨終托付,視小憶寧如己出。三女之中就數她對小憶寧的付出最多,小憶寧平日也最喜歡和貂蟬粘在一起。小憶寧一步一停的走到文遠身邊,文遠一把把他抱了起來。“小乖乖,半年不到,長高了,也重了呢!”把小憶寧抱在懷中,感受著小憶寧的重量,文遠心中不禁生出一種血脈相連的親切感覺。不過小憶寧可沒有文遠這般親切,從生下來,文遠就很少有時間陪她,平時都是跟著媽媽們一塊玩,如今被文遠抱起懷裡,小家夥貌似受了些驚嚇,撇著小嘴竟似要哭?“這孩子,之前還說想爹爹了呢,見了爹爹就這麼害羞……”貂蟬在一旁笑道,說歸說,她還是上前把小憶寧抱在自己懷中,眼中洋溢著慈愛之情。甄宓也上前一陣逗弄,才好容易才讓小憶寧重新戴上笑容。文遠看著傾城國色的貂蟬此時一副慈母神情,慨歎一聲道:“辛苦你了……昌兒,今天晚上,你等著我……”貂蟬俏臉刷的一下泛起醉人的酡紅,低聲羞怯道:“不行不行……寧兒還小,不跟著我一起睡不行……”看著貂蟬誘人的模樣,文遠小心臟不爭氣的跳了幾下,不知怎的,竟莫名對貂蟬懷裡的小憶寧的待遇有些嫉妒。“你這小子豔福倒是不淺呢,你老子我在外麵拚死拚活,你倒天天睡在三國第一美人的床頭!”算了,既然貂蟬不答應,那咱就隻好轉移陣地了。想到這,文遠便附耳對甄宓低語幾聲。後者倒也沒有失望,含羞帶怯,風情萬種的點了點頭。樊氏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異樣的神情,仿佛整個人都陷入沉思當中,好半晌才醒過神來道:“呃……我去廚房炒幾個小菜,夫君難得和咱們團聚,今天我就給夫君露一手。”“巧娥,辛苦你了……”文遠衝著巧娥的背影道,後者嬌軀一震,嫵媚回首一笑道:“應該的……夫君您稍等……”當夜,樊氏依窗而望,怔怔出神,她的目光定在甄宓所住的小院,今夜,文遠宿在甄宓房中……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文遠此時真切體會到這句話妙處。彆看甄宓平日一副恬淡寧靜的樣子,幾個月不見,昨晚竟也有熱情如火的一麵,任君采擷、予取予求。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文遠隻覺著通體舒泰,精神十足。這幾個月神經一直緊繃著,昨日小酌了兩杯,又和小蘿莉抵死纏綿至深夜方休,一經鬆弛,不想竟睡了這麼久。望著小蘿莉散發著無儘誘惑的雪白嬌軀,文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戀戀不舍的下了床頭。自己初回冀州,很多情況都需要及時了解清楚,而且聽信使的回報,小皇帝已經到了河北,不日就將駕臨鄴城。對小皇帝遷都鄴城的事情,文遠不能不慎重,而且日後自己不得不麵臨如何和小皇帝相處的問題,該怎麼和小皇帝交流,以後誰說的話算數,這都需要有一個大致的籌謀,不然把小皇帝接過來,將來非但不是好事,反倒會惹來不少麻煩。依著文遠的本心,他並不熱衷於代漢自立,誰說生在帝王家就是好事,皇帝有什麼好當的?像漢獻帝這樣,小小年紀就要做彆人的傀儡,沒有一點自由?雖然文遠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地位和手下文武的擁護絕不會像小皇帝那樣悲催,可這並不代表自己的後代就不會淪落到這麼一步。小寧兒,文遠並不希望他像自己這樣背負著太多東西,隻要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過上一輩子就好,皇室一族,真的就能善始善終嗎?曆朝曆代,有哪一朝代能長久?末代之君,有多少最後落得家破人亡?所以現在文遠真沒有做皇帝的想法,這一點倒和當初起兵隻是為了匡扶漢室的曹操一樣。可是另一方麵文遠也知道一味的忠於漢室也和自己的誌向不符,漢末為什麼這麼亂?就是因為政治**,地方豪族割據所致。世家豪族是實際上的統治階層,劉姓皇族便是這些世家豪族的代表人物,如果文遠一味的忠於漢室,就是擁護原有的豪族勢力,和他想為百姓做點事情,謀點平等的指向相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