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不好意思跟自己見麵的女俠,八卦的呂綺上來問:“方才那個,就是暗戀你的女俠?挺標致的嘛!”呂晨挺胸道:“那是。”“就是口味重了一點,連你都看得上,嘖,牙口真好。”八卦完畢,呂綺扭頭就走。隻剩下呂晨在風中淩亂。吃掉本將軍需要很好的牙口麼?真沒見識!人家洛神姐姐每晚吃得滿嘴流油,卻從不用牙齒的,隻用嘴唇和舌頭……而後,呂晨才想起,剛才好像無名拿著一串糖葫蘆去“刺殺”雲袖去了。他已經猜到無名之前出手對付張方,就是為了保護雲袖,所以,自然不認為無名會對雲袖做什麼歹事。雖然不必擔心,但呂晨也忍不住好奇!他暮然回頭看去,卻是差點笑出來。隻見呂展帶了呂晨的十七名親兵,刀不歸鞘地護在雲袖身旁,提防著無名。那醜得能跟龐統爭鋒的無名,咧嘴露出一口豁牙,尷尬地笑著,站在雲袖身邊不遠處,伸著一根糖葫蘆,可憐巴巴地望著雲袖,也不說話。雲袖看了一眼無名手上的糖葫蘆,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廢了好大毅力才抿著嘴把頭撇開。無名這家夥也有賣萌的時候?呂晨更加篤定,無名絕對認識雲袖,而且很珍愛雲袖……他知道雲袖愛吃糖葫蘆,這一點連呂晨都不知道。由此,呂晨大概也猜出了他行刺自己的動機。這家夥撒了謊!雖然還不知無名具體跟雲袖是什麼關係,但呂晨敏銳地發現,這樣一來,無名倒是一個可堪一用的人才了。至少,有雲袖在手,他是決計不會叛變的。士兵們在趙雲的指揮下收拾殘局,無需呂晨過多置喙,他便朝雲袖走了過去。雲袖眨著淚眼撲到呂晨懷裡,還有些驚魂未定,卻已經習慣性地開始拿胸脯蹭來蹭去了。蹭到一堆支支棱棱的鎧甲鐵片。又是疼得哎喲一聲。呂晨吞著口水笑,差點沒嗆住,就看見無名在一旁跟個野狗似的,賊霍霍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給我。”呂晨走到無名麵前。伸手要糖葫蘆。帶傷的無名雖說能正麵狂砍張方。卻搞不定呂晨。這是試驗過的。當初,呂晨決定不殺他之後,又擔心以後這家夥反水。所以,趁他傷勢稍好之後,專門跟他硬拚了兩下。這家夥速度快,招式詭異,但呂晨手長腳長,力氣又堪比蠻牛,不一會兒就把無名錘得慘叫,比被強暴了還淒涼。所以,此時近距離接觸,呂晨不懼,無名也生不起彆的心思,乖乖把糖葫蘆遞了過去。呂晨轉手把糖葫蘆遞給雲袖,雲袖歡快的接了,剛才還飆眼淚的眼睛,笑得跟月牙兒一樣彎彎的。雲袖膩聲道:“小君候真疼雲袖,啄啄啄……”後麵的聲音卻是雲袖含著糖葫蘆的聲音。雲袖太美太幼,深得蒼井老師之精髓的呂晨,哪裡見得這畫麵?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把頭轉向了無名,心說,誰他媽做的糖葫蘆?挑小一點的棗子不行嗎?瞧我家雲袖一張櫻桃小口,吃得多費勁。無名更是氣得腦袋冒煙,明明是我搶來的糖葫蘆,妹妹咋謝這個糟蹋她的禽-獸?殺了他?妹妹貌似很喜歡他,而且他死了,妹妹會不會更慘?他好像對妹妹不錯。不殺他?可是他是搶的妹妹,還對妹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身為羌族勇士,我怎麼能忍?扯了一根草,無名惡狠狠地盯著呂晨,開始嘀嘀咕咕拔草葉兒:“殺他,不殺,殺他,不殺……”呂晨自然不知無名在乾什麼,他正不懷好意地打量無名,雖然腿有點瘸,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要怎麼把他降服呢?他定是以為我強占了他妹妹,所以才殺我,還會撒謊,也不算很笨。降服他,應該從雲袖身上做突破。但是,要怎樣突破呢?難道真從小雲袖身上突進去,然後破開?雖然這個辦法挺有吸引力,但是……會不會太牲口了一點?“喲,你對小雲袖倒是挺好,嘖嘖……”神出鬼沒的呂綺再次來到。呂晨還記著剛才被“侮辱”的血海深仇呢,沒好氣道:“關你屁事。”“雲袖又不是你的小妾,你這麼寵她乾嘛?比對你姐姐我還好。”呂綺的話與其說是嫉妒,還不如說是調-戲。“當妹妹不行嗎?”呂晨答道,事實上,雖然有時候,會對這丫頭產生某些喪心病狂的侵略念頭,但目前為止呂晨控製得不錯。並且,他知道,在雲袖長大之前,自己大概也許美比應該是不會亂來的,真把她當妹妹看。所以,這樣說也算真心。呂綺可樂了:“這麼漂亮的妮子,你拿去當妹妹養?太奢侈太浪費了!給我吧。”呂晨警惕地道:“給你乾什麼?”“給我當貼身婢女,你照樣可以把她當妹妹看。”“切!人家還是小女孩兒,我才不會把她給你糟蹋呢!”“什麼叫給我糟蹋?”呂綺勃然大怒,是真的怒了,指著呂晨的鼻子道,“是給我家子龍哥哥糟蹋,我本來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婢女,子龍哥哥還為你出生入死,你連個婢女都舍不得給?你還是人嗎?”給子龍哥哥糟蹋,糟蹋,蹋……呂晨口歪眼斜,再也接不下去。卻不知何時,趙雲來到了呂晨旁邊,一臉通紅,比大姑娘還羞,吭哧道:“我,我。我不糟蹋……”呂綺氣不打一處來,飛了趙雲一腳:“沒出息!”然後恨恨地抽身走了。趙雲哭喪著臉,委屈極了。呂晨拍了拍趙雲的肩膀:“好兄弟!”另外三個妮子,呂晨倒是不介意,這最會勾人的雲袖,呂晨還真有點舍不得,給呂綺?天知道這喪心病狂的家夥,會怎樣作踐人家,想一想就恐怖。“小君候,剛才曹將軍和文將軍都是派人來報。一切順利。黑山軍在城內的軍營已經被全部拔除。殲敵兩千,逃走四千,俘虜兩千。並且,公孫續也來信說北門被他的人控製著。沒有放張燕一兵一卒進城。隻要我方傳信威脅張燕。局勢可定。”趙雲被禽-獸未婚妻整得找不到北,失神良久,才想起彙報軍情。原來。在呂晨動手截擊張方的時候,龐文醜和曹性已經在龐統的調度下,帶了一千虎賁,三千步兵,殺向了黑山軍城內大營。大局有龐統掌控,沒有呂綺這種逆天貨色搗亂的話,自然是出不來岔子的。“你將張方已死的消息傳給軍師,讓他跟張燕聯係,必須要回所有糧草兵械,能多kiang一些來就更好了。”呂晨的命令非常簡單。趙雲一臉紅霞未退,領命而去,這大紅臉的架勢倒是有些像關二哥。不知獨愛綠帽的二哥,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歪歪蒼井老師或者糜氏嫂嫂,不然,臉上紅暈為何能永駐?呂綺走了,趙雲走了,無名已經在旁邊扯第三十九根野草。呂晨準備帶人回軍營,卻被雲袖拖住了手。雲袖偷偷啄了一口糖葫蘆,然後把糖葫蘆藏在背後,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怎麼了?”呂晨詫異,又是鬨哪樣?當我沒看見你啄糖葫蘆,比洛神姐姐吃阿爾卑斯還努力麼?演技這麼挫,那些嬤嬤怎麼教的?“雲袖不是小孩子。”雲袖的聲音很小很小,隻有呂晨和她能聽見。呂展已經識趣地帶著親兵退到無名旁邊去了,還威脅無名也退後。無名專注拔草二十年,拔出的草葉連起來可繞地球一周,自然對呂展不屑一顧。原來是雲袖覺得被當成小孩子,是一種侮辱,尤其對以色娛人的舞姬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很堅定地暫時放棄甜滋滋的糖葫蘆,鼓起勇氣跟呂晨抱怨。呂晨笑道:“你才多大?怎麼不是小孩子了?”雲袖挺了挺胸。“額……這個是挺大的,但是,我是說你的年紀。”“可以糟蹋了。”“噗……”呂晨差點吐血,小雲袖果然是豪放派!“真的,嬤嬤這樣說,夫人也這樣說。”小雲袖理由非常充分,口中夫人便是甄宓。“小不點兒,再等三年吧!”呂晨拍了拍雲袖的腦袋,轉身就走。不能再跟她掰扯這種露骨話題,因為,呂晨知道自己的意誌力,一向不怎麼堅定。“啊嗚……”“嘶,啊……”呂晨跳腳慘叫,甩手,卻是手掌被生氣的雲袖咬了一口。咬完之後,雲袖也嚇住了,麵如金紙,瑟瑟發抖,怎麼能咬主人呢?會不會殺頭呀?吧唧一下腦袋掉地上,那樣子肯定好醜!手掌出了點血,不大個事兒,呂晨擦了擦手掌,無奈地笑:“你屬小喵的嗎?也咬人!”雲袖雖怕,卻更好奇:“小喵是什麼東西?”“小喵不是東西,小喵是一隻女孩子。你去雁門就能看見她了,不過要小心她咬你。”“哦。”呂晨遭了無妄之災,卻不舍得把雲袖倒吊起來扒個精光光拿大耳刮子抽,隻能忍了。無語地揉了揉雲袖的小腦袋,拖著她的手往回走,呂晨口中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甄宓怎麼說,以前的嬤嬤怎麼教你。總之,你現在是我的,聽雪、仙音、蝶舞你們四個都一樣,都得聽我的。在你長大之前彆想乾壞事,先把身體長好再說。以後,你們要是遇到喜歡的少年,就來找我,讓對方拿好多的錢給嫁妝,才能娶你們,因為你們是老子呂晨的妹子!”聽雪、仙音和蝶舞這三個,呂晨倒是準備以後“賣”個好價錢,不能辱沒了她們。至於雲袖,呂晨已經自己給自己簽了預售合約了,這個當然不會亂說,謔謔謔……怪蜀黍?老子呂晨才不到十七歲!“嗯,雲袖懂了!”“懂什麼了?”“小君候嫌我們不夠大,還要長得更大一些,小君候才喜歡。雲袖會努力的!”“額……”按理說,雲袖複述得不錯,可是為什麼,總是覺得有歧義?呂晨失神的當口,一個骨骼驚奇的身影咻然躥出,擋在了呂晨麵前。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無名,這家夥左手裡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的羌刀。“呀!你乾什麼?”雲袖嚇得眼淚狂飆,竟然……伸手護在了呂晨身前。呂晨、無名以及呂展等人皆是一愣。然後,呂晨得意的笑了,無名耷拉著腦袋一臉挫敗,呂展等人隻覺得莫名其妙,納悶要不要上去“護駕”。(。。)ps:ps:感謝dico兩張月票,感謝鳳凰精靈的月票,感謝神級小內內的打賞,感謝之前投月票投推薦以及打賞的所有童鞋們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