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二百零四章:危急!戰栗的海峽!(七)(1 / 1)

鐵血帝國 月蘭之劍 1989 字 2個月前

1916年2月1日。愛琴海,達達尼爾海峽入口以南15海裡外的特尼多斯島前進錨地,英國皇家海軍愛琴海分艦隊新旗艦——“伊麗莎白女王”級戰列艦“馬來亞”號桅頂,馬丁.傑拉姆中將的將旗正隨風招展。從東方亞洲大陸吹來的寒風驅散了清晨的薄霧,“馬來亞”號的巨大煙囪裡噴吐出熾熱的油煙,信號桅上五顏六色的旗子忽升忽降,向周圍數十艘大小軍艦發出指令。“馬來亞”號是在三天前率增援部隊抵達這裡的,老艦長出身的馬丁.傑拉姆中將立即從戰前長期擔任馬耳他軍艦修配場總監的卡登中將手中接過了指揮權,同時接收了卡登手下的早期戰列巡洋艦“無敵”號、新銳的法軍超無畏型戰列艦“普羅旺斯”號,五艘前無畏艦(其中4艘屬法國海軍),四艘輕巡洋艦,十六艘艦隊驅逐艦和七艘潛艇。作為全世界戰列巡洋艦的始祖,“無敵”號的技術性能在孟加拉灣海戰前就已顯得有些過時:標準排水量僅17420噸,最大航速26節,武備為八門305毫米45倍徑主炮(4座雙聯炮塔,前後各一,左右舷對角線各一),十六門102毫米副炮,主裝甲帶最厚152毫米,炮塔正麵178毫米(7英寸),炮座178毫米(7英寸)。主甲板裝甲最厚64毫米寸)。畢竟有聊勝於無,早在歐戰爆發前夕,“無敵”號便與姊妹艦“不屈”號以及“鐵公爵”級戰列艦“德裡”號一起遊弋於地中海,密切監視在此進行“友好訪問”的德國海軍“戈本”號戰列巡洋艦和“布雷斯勞”號輕巡洋艦編隊。歐戰爆發時,“戈本”號正好在君士坦丁堡參加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海軍“海軍周”閱艦式,新任愛琴海分艦隊司令卡登中將便以“無敵”號為旗艦,率“不屈”號、“德裡”號及另外5艘前無畏艦對達達尼爾海峽展開封鎖,並在土耳其參戰後短暫炮擊了海峽入口處的要塞,隨即以輕型艦艇在海峽入口處布雷,重創土軍“蘇丹塞利姆一世”號即原“戈本”號戰列巡洋艦;以潛艇突破達達尼爾海峽,深入馬爾馬拉海甚至是黑海,擊沉9000噸級岸防鐵甲艦和萬噸級前無畏型戰列艦各1艘,擊沉擊傷商船多艘。到1915年6月,印度洋方麵吃緊,皇家海軍兵力支拙,被迫將“不屈”號戰列巡洋艦調回本土,3個月後,孟加拉灣海戰的敗局更迫使皇家海軍進一步調走“德裡”號(後更名為“印度皇帝”號)戰列艦,而以法軍新完成的超無畏艦“普羅旺斯”號替代之。“普羅旺斯”號為“普羅旺斯”級(又稱“行省”級)首艦,是法國海軍迄今為止最強大的戰艦,其標準排水量22189噸,最大航速20節,裝備十門340毫米45倍徑主炮(5座雙聯炮塔,全中線布置)和二十二門140毫米55倍徑副炮,裝甲防護頗有特色:主裝甲帶最厚不過270毫米,主炮塔正麵裝甲厚達340到400毫米,主甲板裝甲最厚70毫米。外加一層40毫米厚的上甲板。彙合後的愛琴海分艦隊暨海峽攻略艦隊基乾兵力為:兩艘超無畏型戰列艦(皇家海軍“馬來亞”號、法國海軍“普羅旺斯”號)、四艘無畏型戰列艦(法國海軍“狄德羅”號、“康多塞”號、“科爾貝”號、“海洋”號),一艘戰列巡洋艦(皇家海軍“無敵”號),十二艘前無畏型戰列艦(其中五艘屬法國海軍),兩艘大型輕巡洋艦(皇家海軍“勇敢”號、“光榮”號),六艘輕巡洋艦,一艘艦隊航空母艦(皇家海軍“勝利”號),五艘水上飛機母艦,四十艘艦隊驅逐艦,十艘潛艇。輔助兵力為:十二艘淺水重炮艦,兩艘水上飛機供應艦,三十八艘掃雷艦艇,以及數十艘其他輔助艦船。此外,為發動兩棲登陸戰而準備的登陸輸送兵力還包括四艘船塢登陸艦、十二艘坦克登陸艦,十五艘大型運兵船,三十八艘貨輪,上百艘大小駁船和三百多艘車輛人員登陸艇,以及數十艘其他登陸輔助艦艇。此時集結於特尼多斯島錨地的隻是以上兵力中的一部分:馬丁.傑拉姆中將親率的遠程支援部隊(c艦隊)主力,以及約翰.德.羅貝克少將指揮的直接炮擊部隊(f艦隊)。前者主要包括六艘無畏型戰列艦和一艘戰列巡洋艦,後者的基乾兵力為十二艘前無畏型戰列艦和十二艘淺水重炮艦。阿巴斯諾特少將的遠程支援部隊偵察分隊由“勇敢”號、“光榮”號大型輕巡洋艦和“勝利”號艦隊航空母艦組成,基地設在海峽入口以西50海裡外的利姆諾斯島穆琢港,這裡同時也是維恩準將的登陸輸送部隊(d艦隊)投入戰鬥前的集散基地。今天。愛琴海分艦隊的任務是炮擊海峽入口處的四座要塞,為掃雷艦艇打開通道,為此將投入直接炮擊部隊的全部基乾兵力,分成四個分隊輪番轟擊,可使用的大口徑主炮多達七十二門,包括十二門35倍徑305毫米主炮,四十八門40倍徑305毫米主炮,八門45倍徑356毫米主炮和四門45倍徑381毫米主炮。在炮擊期間,隻要天氣允許,從“勝利”號和兩處水上飛機基地起飛的海軍航空部隊將為艦隊提供空中掩護和無線電校射支援,並隨時準備空襲有可能衝出海峽拚命的土耳其海軍艦艇。根據戰役發起前最後彙總的情報,達達尼爾海峽的防禦分為三層:第一層就是海峽入口處分彆位於加裡波利半島南端赫勒斯角與亞洲海岸庫姆卡萊的四座要塞,至少裝備三十門火炮,包括二十門以上重炮,其中應該隻有四到六門射程超過第二層是從海峽入口到海峽最窄處的恰納卡萊之間的11座要塞,裝備各型火炮近百門,其中現代化的重炮不超過五分之一。第三層就是設於海峽東岸恰納卡萊的要塞群本,裝備的各型火炮在一百門以上。土耳其海岸炮兵的編成中有大量過時的射程很近的火炮,為數不多的現代化重炮以210至240毫米口徑為主,威力有限,隻有極少數的280毫米和356毫米重炮足以威脅協約軍的戰列艦。顯然土軍會在達達尼爾海峽中布雷,不過根據可靠情報,土耳其海軍庫存的水雷不多,而協約軍方麵將投入大量經過專門訓練的掃雷兵力,在艦炮、航空兵和登陸部隊“三位一體”的支援下乾淨利落地打開一條通道——當然,現在這一切隻是馬丁.傑拉姆中將及其參謀班子單方麵的推想而已。“準備完畢,可以出發了。”“馬來亞”號艦橋,參謀長羅傑.凱斯準將走近馬丁.傑拉姆中將報告道。“出發。”傑拉姆中將毫不含糊地下令道,稍頃。又含糊不清地低聲自語起來。“……去改變曆史,這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曆史……”……墨西哥東海岸,韋拉克魯斯灣,星條旗飄揚,上百艘艦船齊聚於此,約翰.潘興中將的美國乾涉軍正一隊接一隊,趾高氣昂地開過韋拉克魯斯城的街道,接受卡蘭沙立憲派市民的夾道歡迎,其中一支由各種輪式和履帶車輛組成的隊伍引發了圍觀群眾的好奇,不住地指指點點,驚歎不已。卡蘭沙的立憲軍與維拉、沙巴達農民軍之間的內戰已經持續了一年多,農民軍雖然占領了首都墨西哥城,其推行的激進平均主義政策卻令自身陷入了孤立,而兩位農民軍領袖維拉與沙巴達之間因路線分歧發生分裂後,農民軍的處境更是每況愈下,雖然偶爾還能得到從中國越洋偷運來的軍火,但相對而言,卡拉沙的立憲軍可以更方便地從近在身旁的美國得到更多的援助。而這一次,不耐煩的美國更是親自赤膊上陣,企圖一鼓作氣鏟滅這個威脅到美國後院的“潰瘍”。在那條一匹馬都看不到的車龍裡,一輛車身寬大、線條流暢的雪佛蘭1912款“小四“轎車敞開的車窗裡,兩位英氣逼人的青年軍官正不住地向外張望。“喬治,我覺得你不應該在這裡。”一眼看去更年輕又更沉穩的那位突然對同伴開口道。“那你為什麼在這裡?德懷特?”看起來略顯年長而衝勁十足的那位。卻頭也不回,毫不在意地反問道。“因為您是我的長官,喬治.史密斯.巴頓上尉。”“那不就結了?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我們是被天賦的使命推動著前進的,這個使命,就是戰爭——我們是為戰爭而生的,所以我們就應該站在戰爭的第一線,帶領我們的軍隊,我們的鐵甲騎兵,衝向敵人,接受上帝的考驗。告訴我。你難道不是為戰爭而來的?德懷特.戴維.艾森豪威爾少尉?”“我們的對手隻是一群農民……我覺得這並沒有多少榮譽感可言,也很難獲取什麼有益的經驗。”當年二十六歲的艾森豪威爾少尉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咕噥道,1911年入學西點軍校的他,去年才剛剛畢業,家境貧寒的他與加州豪門出身的巴頓恐怕也隻能通過軍隊這個大熔爐才有機會成為知交吧。“管他是什麼,隻要是美國的敵人,我們就必須摧毀他們!不管是用步槍、大炮還是坦克的履帶!”巴頓氣勢洶洶地一擺手,一副舍我其誰的傲氣,現在三十一歲的他早在艾森豪威爾入學前兩年就已經從西點畢業,先後在第15騎兵團、陸軍參謀部任職,一度擔任潘興將軍的副官,二十七歲時還參加了1912年瑞典斯德哥爾摩的夏季奧運會,獲得五項全能項目的第五名。珍珠港事件後,巴頓受陸軍參謀部委托,率團赴歐洲考察英法的裝甲部隊,在法國接受了操作坦克的基本訓練,參觀了英法的坦克工廠,並跟隨英國皇家裝甲兵司令部的作戰官富勒上校學習和探討坦克作戰的準則、戰術。回國後,巴頓立即著手展開美軍首批裝甲部隊的組建和訓練,雖然當時英法已經將各自的坦克圖紙和專利授予美方,但缺乏經驗的美國工業界還需要時間消化技術和改造工廠,巴頓隻能暫時利用英法提供的少量輕型坦克,輔以利用普通民用拖拉機和汽車臨時改裝的非製式裝甲車輛,組建了首批第一座“陸軍坦克學校”。隨著製式裝甲汽車的批量生產,巴頓隨後組建了6個“裝甲汽車機槍連”和“陸軍裝甲車輛學校”。到第一個作戰裝甲營,由1個雷諾ft-14輕型坦克連、1個裝備機槍的裝甲汽車連、1個裝備37毫米火炮的裝甲汽車連和1個卡車牽引的炮兵連組成,恰逢潘興將軍受命率軍出征墨西哥,巴頓便憑借與潘興的關係,把這個還帶有實驗性質的裝甲營塞進了遠征軍的作戰序列內。“我的意思是,就算是要獲取經驗,也應該是在歐洲戰場。至於鎮壓農民軍的經驗,對我們來說難道不是可有可無的嗎?”年輕的艾森豪威爾解釋道。巴頓朝車窗外揮揮手,側臉冷笑道:“彆小看了那些家夥,他們曾經控製了半個墨西哥,現在還盤踞在這個國家的首都,光是給卡蘭沙提供軍火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問題的。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親自動手——據說他們的隊伍裡有不少中**事顧問,我們得把眼睛睜大一點,中國人給我們的驚喜已經足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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